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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指挥使的愤怒

掘宋 天猫小生 2513 2024-07-06 15:08

  “这位将军,您看这画的可是您要的那人?”

  县衙的偏房里,一留着一把白胡子的老画师将毛笔放好,看了看自己的作画之后转对在一旁坐着品茶的白浩指挥使。

  那刚刚吹凉了茶被白指挥使一口饮尽,起身来到画师的身边。

  画师自觉的推开一步,将位置让出,将自己的作画拿起在白指挥使身前。

  站在画师原本的位置,白指挥使第一眼看上去就微微蹙眉,这画中的人总让他感觉少了一些什么。

  几个呼吸的时间过去,画师看着白指挥使那不满意的表情,心中一阵的忐忑。

  拎起笔,白指挥使亲自在画的人像上描了起来,将那眉毛描的更加黑长:“嗯,这个样子看起来也就顺的多了。”

  “不过还是差了点什么,不够好啊。”

  两句话,听的画师心中起伏,眼角都微微的抽动了。

  “就这样吧,你按照这个画像在此多画上他几张。此人乃是一名逃脱的反贼,若是遇见了,记得通知官府,到时会有不错的赏金给你。”

  这白指挥使不责怪什么,对画师来说已经是万幸了,这赏金的事,画师也只好恭敬的拱手:“多谢将军提醒。”

  “好了,赶紧画吧,第二张画出后,你留一张做底,本将要带走一张。”

  “是。”

  这画上画的乃是白指挥使凭借记忆描述,再由画师去作画。

  画中人无他,乃是何途。

  只是如果何途或者刘渊等人在这里,估摸着会看不出画的是谁。

  何途那并不宽的脸骨被他描述成了大饼脸,两道眉毛若是按照之前画师画的来,还是有个九分的像,可被这白指挥使随便一描,几乎看不出是同一人了。

  话说回来,在那天夜里,白指挥使也只是远远的看着战场,何途的模样他本也没有看的太清楚。

  只是因为何途的战力实在好的让人吃惊,这白指挥使才迫不及待的想要弄一张画像出来。

  在他的心中,有如此武力的人,肯定不会是无名之辈,带回去给苏朗知州看看,一道是某个被通缉的人物,白指挥使还可以上奏带领更多的兵马,一旦将人抓住,功劳自然是记在他的头上。

  时间不大,画师已然将第二张画了出来。白指挥使在仔细的对此了两张画像之后,对画师的水准给了一个肯定,而后带着其中一张画像离开。

  “从牢房出来后,过了多长时间了?”出了偏房,白指挥使转对兵卫问了一声。

  “已经快半个时辰了。”兵卫道。

  想了想,冯知县应该也完事了。对冯知县的那点小心思,他还是看的出来的。不过一个必杀的女子,不如给这冯知县一个面子,日后有事也更好相处。

  士兵出身的他走起路来雷厉风行,很快就来到了牢房门口。

  也许是心中的事让他无暇顾及周围的环境,门口的两个狱卒没了,这白指挥使都没有发现。

  “冯知县可曾问出了什么?”刚跨进狱门,白指挥使就放声质问,也算是给冯知县提个醒,自己已经进来了。

  只可惜,除了自己的声音在这封闭的牢狱里回荡外,便再没有其它任何声响。

  警觉的白指挥使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脚步变得更快了。

  直到原本关押二妮的牢房前,他心中的忐忑不安彻底凝聚在脸上,脸色说不出的凝重。

  牢房里,除了被何途杀死的两个衙役,已经不见了关押的二妮。

  “快,找人打听一下冯知县去了哪里。”转身,白指挥使急匆匆的跑回,跟兵卫碰面时急切的吩咐一句。

  除了兵卫,他自己也跑出了县衙,去衙门口四下张望着看了看,外面的一切都很平常,只是门口守着的衙役不见了。

  不大的县衙很快被兵卫寻了一个遍,一个兵卫急匆匆的跑出:“指挥使,车夫说大约一炷香之前冯知县跟几个衙役乘车出去了。”

  “牵马来,去城门外。”

  “是。”

  几个人骑快马穿梭在繁杂的街道,时不时的有百姓不注意,为了躲避而相互碰撞倒地。白指挥使心中有事更是懒得理会倒地的百姓,扬鞭催马直接踏了过去。

  风急火燎的来到城门询问卫卒,答案是看到冯知县去了城外大军驻地的方向。

  “大军驻地?莫不是问出了什么事,急着找吾不成!”这个答案让白指挥使那颗扑通扑通跳的心脏平缓了些许。

  如果是去了大军驻地商议什么事情,牢房里不见那女子也正常,可那两个死去的狱卒是怎么回事?

  没有多想,他只能最快速度朝大军驻地赶。

  只不过在他们跑出一里的路程后,被扔在路边那冯知县的尸体彻底浇灭了他内心最后的期望。

  本就臃肿的身躯,再加上那官服,众人骑在马上几乎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冯知县被杀了!

  八百的厢军还在城外住着,抓捕的唯一一个弱女子被救走,就连驻县的知县都被杀了。

  这事不仅仅是打他白指挥使的脸面,便是回到邓州见了知州苏朗,白指挥使也不好交代,弄不好还会被问责。

  带头下马,白指挥使亲自走前再三确认了这人就是冯知县后,反贼此番在他眼皮底下的行动,让他是越想越气,满面怒容。

  愤怒之余,竟是抬腿在冯知县那死猪一样的尸体上连着踹了几下,:“要不是想满足你的色心,也就他娘的不会有这事了。”

  烦闷的仰头在四周看了看,又瞅了瞅自己手中握着的画像,如果这次是自己在牢狱中守着,也许就可以多抓几个反贼,到时候一起送回邓州,再交上画像,这可就是功劳。

  而眼下呢?

  可气愤归气愤,该做的事还是一样都不能耽搁:“派人在四周搜查,若发现不了踪迹就扩大范围,这伙反贼肯定没有走远。之前围剿的山里也要去查,一旦发现反贼驻地,不得轻举妄动,但务必要给本将盯紧了。”

  “是。”

  面对正在气头上的白指挥使,几个兵卫自然不敢怠慢。

  可这次不同上次被劫囚。那一次因为事先下雨,路面尚且有车辙可寻,这一次,除了知晓是原本那伙人干的,其余的却是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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