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四章丹凤再婚
所谓再婚,也就是正中从镇上搬过来,和丹凤住在一起。请何家大院的主要负责人喝了几杯酒,道了几句喜。
徐丹凤的父母也从家里赶了过来,他俩比谁都高兴,女儿总算找到了归宿,了却他俩一件心事。
酒席上,正中和丹凤先向媒人敬酒,接着又向何鸣,父母,老陈等人敬酒,以此类推。那晚正中喝多了,摇摇晃晃回到床上,醒来时己是大半夜,丹凤一直守在床头,守在他身边,红烛在哧哧燃烧着,辉映门窗上贴在大红喜字。
正中慢慢的直起身子,揉了揉双眼问:“他们都走了吗?”
丹凤嗔道:“都半夜了,还有谁?”正中用略带歉疚的神情说:“对不起。”
丹凤说:“还客气什么?”正中伸手把丹凤拉在怀里,一阵暴风骤雨般狂吻。然后先脱了自己衣服,一夜无话,第二天上午俩人便去了刘叶那儿。
刘叶叫小丫环给他俩倒了茶水,便不再客套,说:“以后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大院内每个人都心怀鬼胎,我们以后做任何事儿都要小心。正中目前先协助老陈管理何家大院,你要多留心眼,老陈这个人特别狡猾,至于老爷把巨额财产究竟藏在那儿至今是个谜?老爷的为人我十分了解,说句不吉利的话,那怕他剩下一囗气,他也决不会轻易透露这个秘密。这个秘密只有靠我们自己去寻找去发现去挖掘。也许寻找和发现秘密的不止我一个人,我怀疑何家大院有好几班人,目前我还没有发现他的破绽和一点点蛛丝马迹,他们个个藏得很深,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这对我们不利。不过有你俩加盟,成为右膀右臂,我也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倘若我单枪匹马的和潜在敌人作斗角,那后果是难以想象的,好了,我今天就讲到这儿了,以后何家大院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向我汇报,千万不要擅自作主。”
安队长是怀揣特殊任务来到何家大院的,他的上司是一名国民党高级将领。他面无表情的说:“何家并不是一个普通地主,乡绅,他祖上曾是清朝高官,八国联军打进京城,一路烧杀抢劫,无恶不作,然后又火烧了圆明圆,慈禧逃走了,据说他祖上趁乱在国库内拿走一大批古玩玉器奇珍异宝,还有各种名人字画,还有金银,用木箱装了好几箱,趁乱偷偷的运回老家,也就是现在何家大院。这儿山高皇帝远,谁也不会注意的,透露这一细节的是府上的一位搬运工,现在没人会提起这事儿,仿佛这事儿己被人遗忘了,仿佛这只是一个传说。”
说话的上司留给安队长只是一个高大的背影,上司命令安队长以保护何家大院为借口,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找到暗藏珍宝的地方。
安队长来这儿己经有好几个月了,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现,他甚至怀疑这只是一个传说。
表面上他们坚定不移的保护何家大院,但他们确实也做到了,赶走土匪,使何家大院的日子越来越安宁平静,其实这只是表面上,静水深流,暗潮涌动。
不久心急的安队长回到省城,向他的上司细细的汇报这儿的情况。他怀疑这是不是一个传说?上司只送给他一句话:好事多磨。
晚上丹凤说:“这事儿要从源头查起。”正中问:“何谓源头?”
丹凤说:“这么多金银财宝,古玩玉器,名人字画,肯定有个地下室,地下室是人建的,首先要找到负责人,找到了负责人就等于找到了源头。”
正中说:“理是这个理儿,关键是目前修建这个地下室的石匠还在不在人世?依我看这个人不是病死了就是被害死了。”
丹凤说:“明天下午我回去一趟,问问我的父亲,也许他会知道一点什么。”
正中说:“当愿如此。”
第二天中午徐丹凤抽空回去了。徐丹凤连茶水也没喝一囗,立即和父亲说了这事儿。
父亲皱了皱粗短的眉头,想了想说:“村里的石匠有好多个,最出名的石匠叫王东龄,他父亲也是个著名的老石匠,曾参加修建皇工皇陵,后来居然莫名其妙的死了。”
徐丹凤说:“死了,怎么死的?”父亲两手一摊,无奈的说:“都是上辈子的人和事,我那知道。”徐丹凤说:“好,我知道,我只有去找他儿子王东龄了,也许他还能知道点什么,随便问一下他父亲是怎么死的?”
王东龄家在村囗,几间土坯房,上面盖了瓦。徐丹凤找到王东龄,他正在院内井边吊水,徐丹凤的到来让他有些惊讶,徐丹凤马上说明了来意。
王东龄说:“他父亲死时,他还小,所以一点儿也记不得。”
徐丹凤想,线索又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