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我是你第十八代子孙,我叫曹渊,您叫我轩天就行!”
曹操看着眼前自诩自己后代却比自己还要高一尺的男子许久梗塞无语。“你谁啊?见人就叫祖宗,真不怕你真祖宗气的从墓里爬出来?”曹操一边扯了扯长袍想要把自己腿上挂着的狗皮膏药给甩开,一边嫌弃地说。
曹渊听到曹操说的话顿时沉默了。是啊,我祖宗爬出来了,还复活了,还正好站在我面前,你说巧不巧?
曹渊原本是个21世纪的社会主义五好青年,父母健在,妹妹常伴,家庭美满莫过于此。可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打破了这个家庭的幸福生活。
在原世界的十月一号傍晚,曹渊背着自己心爱的小书包拉着一个女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前面的则是三个他的好兄弟。“凎,老三这小子不讲武德,说好一起成狗他居然背叛了我们,天哥你可不要学他,留我一个人自己回家,不然小心我把你们仨的大宝贝给剪了!”胡琦用手搭在陈天身上,用毫无威胁力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站在一旁的杜一一脸冷漠地拿着手机回着消息,屏幕正上方的七个大字却出卖了他冷酷的外表:老婆大人么么叽。
“诶?老四,话说杜一这小子整天拿个手机跟人聊天,想不想看看跟谁聊呢?”陈天一脸坏笑地低下头看着胡琦,阴险险地说。“woc,可以可以我也正有此意,你先过去把他控制住,我去抢手机,走着?”胡琦也回以奸笑同时回头看向杜一。“走着!”陈天大喝一声,想后一个跨步抱住了杜一,胡琦也是一个后撤步紧随其后,一招猴子偷桃接住了掉落的手机,悄咪咪地和陈天一起看着那七个大字:老婆大人么么叽!
呕!胡琦和陈天顿时双目无光,失魂落魄地向前走着。杜一则是拿着手机,继续面无表情地回着消息。
“真tm狠啊老杜,看不出来啊你是这类型的。”曹渊也走了过来笑眯眯地说道。“凎”杜一还是那般冷酷无情,惜字如金,一个字便表达了他的全部感受!
曹渊和陈梵渊携手走着,两个人刚确立关系就被曹渊这混蛋带去认兄弟了,陈梵渊未免有些羞赧。
“到车站了梵渊,我陪你等车。”曹渊牵着柔荑,亲了亲陈梵渊的额头温柔地说。陈梵渊紧紧握了握手,清嗯了一声,两人沉默无语看向车来的路径。
那三个奇葩早已回家,在这偌大的车站只剩下曹渊两人,在长安,夜世界应该是很繁华的才对,可是这天不知为何,竟然连一辆车都未驶过二人,这反常的场景曹渊却丝毫没有察觉,果然应了那句老话,酒壮怂人胆!
平常不喝酒不抽烟的曹渊在今天和陈梵渊确定关系之后为了彰显自己的社会小伙地位,一口闷了一瓶老黑干,导致他喝完之后两耳不闻窗外事,双眼只盯心上人,在这种反常的境况下还能和女友谈笑风生,不愧是被冠名喝酒前唯唯诺诺,喝酒后重拳出击的长安曹当家的。
这时,一辆公交开了过来,陈梵渊松开了手,小碎步跑上了车,在座位的窗前向着曹渊挥了挥手,突然,他看见曹渊身后的一道鬼影,正向曹渊扑去,陈梵渊顿时站了起来,就要冲下车去,车门突然合闭,在车站的曹渊这时也看见了陈梵渊身后的一道大门正在缓缓开启,从大门里漏出来的丝丝白气都化作了冤魂在哭泣嘶吼。
“曹渊(梵渊)!”车上车下的两个人都在向车门跑去。可惜还未等曹渊破开车门,一道白光闪过,曹渊失去了意识,醒来已是就倒在街道上的一名乞丐。
“梵渊!”曹渊在梦中惊起,大喊了一声。
“哪来的乞丐,不知道这里是本乞丐的地盘吗?赶紧滚!”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头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一边说一边用拐杖打向曹渊。
“woc!这时哪?梵渊背后的大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会是拍戏的设备吧,这里又是哪?这么高的古楼建筑价值不菲啊,这些人演技倒挺好。”曹渊起身摸了摸自己全身上下,一边侥幸自己器官没有少一边又开始了他的碎碎念。
“你小子敢不理我?不知道我是天子身边第一红人让父的手下的丐帮的弟子吗?!”那个老头看曹渊不理他顿时气急败坏,挥着拐杖轮了下去。
“你个老头这么嚣张?是不是想碰我瓷?我告诉你,休想!”曹渊看着老头那几两肉在看向自己的一身腱子肉,转身就跑,边跑边骂“你个老东西追我啊,追得上我我就让你嘿。嘿。。。wtf?”曹渊破口骂了一句停下脚步,看着身前站着的老乞丐,心里mmbr /泛滥。
“老夫可是明劲二层的武者,你个小乞丐刚才骂我什么?”老乞丐邪笑一声,抡圆了拐杖就要砸下去。
“住手!”一发音箭飚过,射穿了老乞丐的拐杖,落在了曹渊的大宝贝前三厘米处,曹渊看向了来人,心里却把那张脸记在了小本本上。
“原来是曹大人,既然大人要保这个小杂种,那便交给大人,告辞”
老乞丐拱了拱手,慢步走到曹渊晕倒的地方跪了下去。
“艹,你别让老子逮到机会,不然非把你骨灰都给你养咯!”曹渊听到老乞丐不仅要杀他还骂他是杂种时,怒从心中起,表面却是不动声色,只是在心里把那老乞丐加入了黑名单。
“小乞丐,你且速速离去,这长安不是你呆的地方,来人,给他一些盘缠,速速上路吧。”那发音箭的主人也就是曹操出声道。
“不知恩公尊姓大名,若有机会必将百倍报答!”曹渊整理了一下体内混乱的记忆,得知自己不是被剧组的人拉进来演戏了,而是货真价实的穿越了!
这具身体主人名为曹冤,自刚生下来便被父母遗弃在这长安城,幸运地被一名老乞丐收养了,艰难的活到了七岁,那老乞丐就驾鹤西去了,接下来的五年都是他自己依靠行乞和捡食生存。不幸的是不知道哪个缺德玩意在面饼里下了药,导致今天早晨便死于非命。
“兄弟你是真的冤啊,我会替你好好活下去的,带着你的那一份。”曹渊立下了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