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剧烈的爆炸声,临时担任监军的安费扬古脸色一变,马上带人跑了过去,从死人堆里挖出了带着一股糊味儿的老奴。
安费扬古顺着糊味儿向下一看,“嘶!”一口冷气顺着食道进了脑子,一枚弹片直直的插在老奴的两个不能描写的中间,周围焦黑一片,这是要断的节奏啊!
“命令朝鲜包衣,继续!”安费扬古也是打老仗的五大臣,立刻用朝鲜伪军做出一副老奴还在的指挥的样子,又急忙召集军医,看看老奴是不是能保住。
资格最老,在十三副遗甲起兵时就跟着老奴的军医看了老奴的“重伤”,叹了口气,道:“臣只能保住一个……”
“荒唐!”安费扬古怒道。剩上一个算个啥东西,难道要老奴在炕上挨福晋的嘲笑?那作为当事人的他岂不是得完蛋?
“其他人就得全割了。”老军医不慌不忙道。
“你……”安费扬古还想继续说些什么,老奴嘴里发出“呃——”的一声。
两人看过去,老奴悠悠转醒,然后“嗷——”
“大汗!”两人都跪在老奴的旁边。
“嘶!”老奴感觉底部一阵抽痛,道:“能保住吗?”
“臣,能保住一个,大汗,你看……”老军医对安费扬古不虚,但对这位统一女真族的大汗还是隐隐有些畏惧。
“啊?嘶!”老奴一愣,想转动身子,结果又碰到了痛处。
“大汗,您小心些,东西还卡在里面呢!”安费扬古关切道。
“为什么不取出来?”老奴忍着剧痛道。
“大汗,弹片插入过深,贸然取出,两个不能描写都得受创。”老军医小心道。
“只能保一个?”老奴声嘶力竭道。
“是是是……大汗,以臣的医术,只只……只能保住一个,大汗的灼伤,静静……静养即可。”老奴一发怒,老军医吓得连连叩头。
“能传宗接代吗?”老奴低声道。
“大汗小心便是,一个脖子以下不能描写也是可以的。”老军医叩头道。
“就保一个吧!”老奴长叹一声,突然感觉一阵窝火,他不仅打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娃娃,现在连一条狗也打不过。
“滚!”老奴有气无力道。安费扬古和老军医慌不迭路的从老奴的大帐逃了出来。
……
“总算是退兵了!”洪翼汉仰身躺在城墙上,也不顾及一旁倒流的血水,大口大口的喘气。朝鲜伪军在大炮被推上来时士气大增,差点打的这边崩溃,关键时刻,洪翼汉带着亲卫家丁亲自堵住了缺口,才堪堪挡住了伪军的冲击。
“不知下一次,还能不能保住。”洪翼汉嘀咕道。
“大人,建奴退了!”一个放哨的士兵高声道。
“退了?”洪翼汉看着远方遮天蔽日分旗帜流向远方,也不顾什么老奴是否有后手,他高声宣布道:“建虏退了,建虏退了!”朝鲜自此次事变以来,这时唯一一场大捷,整个朝鲜,都需要这么一场大捷来提奋精神。
……
“大捷?”熊廷弼对此消息不屑一顾,老奴有多难打,作为辽东巡抚他最为明白。这些人能拉八石强弓,着三层甲胄,除了燧发枪外,只有战锤型钉头锤才能与其一战。朝鲜人能打赢建奴,带兵的可真是个SB。
几日后,锦衣卫建州司来报,老奴的脖子以下不可描述部位没了一个。
辽东镇诸将:“╮(╯_╰)╭”
……
“父汗找我?”在咸兴府大炼钢铁的皇太极看着密使一脸懵逼,仗打的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叫我?
随即,这位年轻的枭雄便将脸色一正,道:“走吧!”然后偷偷塞给密使一个朝鲜美女,道:“上使,父汗为何如此着急?”
这个密使几天来一直跟着老奴打仗,哪里见过如此娇滴滴的女人,他同样对着皇太极悄声道:“大汗受了伤……咳咳!”
皇太极了然,笑道:“谢过上使!”
密使对着皇太极也行了个大礼,然后猴急猴急的带着朝鲜美女到了一处帐篷,干些苟且之事。
……
当熊廷弼接到密报时,皇太极等人也来到了老奴的汗帐,原来伤的是这里!
老奴集团的几个核心顿感不可描述部位凉飕飕的。
“大汗决定保住一个!”老军医缓缓道,额头上冷汗一滴一滴的流下。
“大汗还能人事吗?”老奴的幼弟道。
“禀贝勒爷,还能,就是……就是时间可能会短一点。”老军医道。
“那就好!”老奴的幼弟有些言不由衷的说道。
“父汗,你且忍着些!”另一边皇太极对着嘶嘶直叫唤的老奴不断安慰,老奴也是好运,这么多天居然没感染。
一柄被磨砂的极为尖利的小刀被皇太极不断在火上炙烤,小刀的边缘已经微微显露出橘红色。
“老先生,可是好了?”皇太极见着小叔与老军医两人喋喋不休,不禁心生浮躁。
“可以了!”老军医双手颤抖着接过有些炽热的刀柄,深吸一口气,强行稳住手腕,对着老奴道:“大汗,你且忍着!”随即一刀切掉了老奴的右面的不可描述之物。
“嗷!”老奴惨叫一声,“观战”的几人不禁加紧双腿,看着老军医的眼神充斥着畏惧,果然是个狼人!
“铛!”一声脆响,一枚铁片掉到了地上,将几人惊醒。
“快上药!”老军医怒吼道。
老奴的鲜血混着白色流了一地。老军医为伤处裹上了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