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念念不忘的朱由校,此时正带着妹子涮火锅,已经传入中国的辣椒被朱由校大力推广,这玩意儿可比茱萸吃着舒爽的多。
这不,三个妹子在博阳楼吃的冒汗,布木布泰对着朱由校喘气道:“陛下,嘶!好辣好辣!水!陛下,嘶!怎么弄来这等,嘶!这等凶猛之物?”
朱由校嘿嘿一笑,道:“我让你少调点,你非要受你姐姐的撺掇。哈哈哈哈!”
布木布泰鼓起了腮帮子,趁着朱由校不注意,将一块饱沾辣椒的羊肉塞进朱由校的嘴里,朱由校嚼了嚼,一口咽了下去。天启皇帝表示,劳资以前还吃过更辣的,这算个锤子。
“陛下快些喝水,解解辣,”张嫣关心的看着朱由校。
“这东西是我推广的。”朱由校耸耸肩,表示他老早就吃过,然后笑道:“这个的辣力不算大。还有,布木布泰——”朱由校拉长了声音,“胆敢私自喂朕,朕
要好生惩罚你。”朱由校的话语中着重提到了“惩罚”二字,几个妃子脸色顿时变得通红,一同对着朱由校娇嗔起来。
“快吃吧,再不吃,下午的杂耍就来不及看了,晚上咱还得回宫呢!”朱由校有些招架不住,颇为狼狈道。
“啊——”几个妃子都不大乐意,玩的时间太短了。
……
辽东,熊廷弼回到衙门大堂,辽东经略毕自肃等一干官员早已分坐在两侧,两人互相行过礼后,熊廷弼雷厉风行道:“毕大人,粮草器械可曾筹备妥当?”
“只要抚台大人一声令下,辽东镇之虎师便可立刻入朝,将老奴彻底粉碎!”毕自肃早就等着这一刻了,擒奴赏格的谕旨还放在巡抚衙门的案几上,除了皇帝,封侯拜相这种诱惑那个人能受得住?
“好!”熊廷弼也不多说,铿锵有力道:“诸将听令!范我强汉者——”
“虽远必诛!”
……
朝鲜,平壤,这是朝鲜大同江以北少有的未沦陷区域,宪府掌令洪翼汉作为特使,全权指挥着这座新修不到三十年的新兴城池的防御。依靠着厚重的城墙及大量的人命,这里堪堪挡住老奴主力的进攻。
“还有几门弗朗机炮可用?”洪翼汉对着身旁的士兵发问道。
“禀大人,还有三门可堪一用。”一旁的士兵脸色苍白道。这种轻型火炮算是朝鲜最为先进的武器装备了,这些重炮都是当年抗倭援朝战争中明军留给朝鲜军队的“友谊见证”,只有这种粗又长的东西,才能击穿老奴的楯车,其他的什么盏口炮之类的短炮是一点用也没有。
“唉!我等之生计,也就指望着大明天朝了,我朝之军士,就算了。”洪翼汉对本国的军队丝毫不抱有希望,这些人弹压一下农民暴动都麻烦,碰上老奴的虎狼锐士,也只能是送人头的料。
“就是不知道天军何时能到啊!”一个赞画道。
“肯定可以!”洪翼汉坚定大明回来道:”二十几年前,曾救我等于水火之中,如今也一定会如此!我等只要把守住平壤,就能拖住老奴的军队,待到天朝军队一来,便可将老奴镇毙!”
“谨遵大人之言。”几个指挥作战的人都重新鼓起了信心。
……
“这火器,还真当厉害!”老奴骑着马,看着远方平壤城墙上的点点火光。
这些炮灰部队,都是朝鲜人,就像当年他组织汉人包衣奴才一样,现在也拿着督战队来组织朝鲜包衣。
这些人推着劣质的楯车,迎着同胞的箭矢枪子,扛着云梯,向着平壤决死冲锋。
城墙上的灭虏炮、大将军炮、弗朗机炮等长管火炮都喷出浓烟。一发又一发的铅弹砸在这些炮灰的楯车上,砸出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坑洞。
“金汁!”见到有人搭上云梯,爬了上来,一锅散发着浓郁“香气”的金汁被士卒捂着鼻子顺着云梯浇了下去。
煮沸“金汁”从衣甲之中渗入,在这些伪军身上,烫出一个个水泡,而且粪便肮脏,这种伤口多会腐烂,致死率极高。
“放箭!”守城的军官大吼道。箭矢对着被打掉楯车的伪军进行攒射,如同飞蝗般的箭雨让底下的轻甲步兵死伤无数。
三眼铳也发挥了意想不到的作用,不少云梯搭上城墙后,总有一人手持三眼铳在把守,一旦有人靠近,照着面门就是一下,不管戴甲与否,这一下总能要了这些建虏军队的老命。
后金伪军指挥官金再喜看的老脸发黑,这让他怎么跟老奴交代。
“你们有炮吗?”不知何时,‘老奴来到金再喜身后,语气淡漠道,
“稟大汗,有的。”金再喜马上躬身道。
“狗奴才,有你现在还不用,还要等到何时再用?”老奴说着就是一鞭子抡了过去。
“是是是,奴才现在就,现在就用。”金再喜还是弓着身子,纵然身上挨了一鞭子也不敢有动弹丝毫。
“快滚!”老奴又是一鞭子挥了过去,他才不在乎这种下跪族,这种人,要一个有一个。
不得的不说,鞭子的作用还真是大,只过了一小阵,什么盏口炮,大将军炮,虎蹲炮全部被拉到了阵前,临时从俘虏堆里挖了几个前炮兵,指导着将炮弹火药都装好。
“轰轰轰轰!”这些火炮发出了怒吼,不少炮弹都砸在了自己人的军队里,打到城墙上的寥寥无几,很快,又一轮炮弹发射,准头比上一次好了不少,老奴看的大为满意,带着卫兵来到炮队近前观看,这时,第三轮炮击开始,但炮队中有几门火炮终因操作失误或者是年久失修的原因,直接炸了膛,老奴的亲兵飞身将老奴扑倒在地,大量的破片挥洒向四周,刮起了一阵铁雨,老奴命好,但一枚铁片刚好避过老奴的肉盾,带着炽热,精确的划过老奴的老兄弟,卡在老奴的中点,带起一阵焦糊味,老奴“嗷~~”的一声,双眼一翻,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