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一片,万里无云,一夜春梦了无痕,睡意朦胧的雍元尚在梦中与陈圆圆惬意销魂,穿着一身诱惑制服挑逗着雍元的感官神经,画面刺激动情,鼻血喷涨。忽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惊的雍元赶忙在梦中就开始穿衣……
“大早上的,谁啊!”
袁崇焕噔噔噔顺着楼梯小跑着走进了雍元所住的天字号客房,还未等雍元开口疑问,便迫不及待的抢先说道:
“雍贤弟占卜神术果然灵验,皇上圣旨今日已到,宣愚兄明日上朝理政,任兵部右监察御史之职!”
迷迷糊糊的雍元还没有完全睁开眼睛,道了一声恭喜。
“贤弟若果真想留在大明朝,以贤弟卜卦之神技,我明日就启奏皇上,保你做个礼部主侍或员外郎等闲散官职。”
雍元一听让去朝廷做官,腾的一身清醒的坐了起来,赶忙说道:
“千万不能让皇帝知道我的占卜之术,要不然我会被斩首示众的,咱们俩的事你千万不管对外宣扬,这辈子我都不会做官的,袁大哥可一定要记住。”
“哦,适才愚兄忘却了,辽金女真己攻破南郡等地,明日愚兄走马上任后必定会前去收复失地,恐怕一时很难再与雍贤弟相见,却不知贤弟将来做何打算?”
“袁大哥不是明日才去上任嘛,今日陪贤弟走一遭如何?等我收拾收拾,咱们在京城走一走。”
雍元起身穿衣,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囊,那副古画不慎跌落在地,可能绳口没有绑紧,沿着画轴徐徐展开,正好让袁崇焕一览无余。这一看不要紧,吓的袁崇焕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袁大哥为何行如此大礼?你我兄弟又不是见不着面了,我既留在大明朝,袁大哥凯旋归来咱们还是能再见的嘛。”
袁崇焕一身冷汗,木纳许久缓缓起身,质问道:
“贤弟真乃使臣?”
雍元倒是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未曾喝醉透露半点痕迹啊,回道:
“袁大哥为何这么问?我当然是使臣了,小弟绝不敢撒谎!”
“贤弟来时可曾入宫?可曾见过先帝与皇后娘娘?”
“未曾进宫,刚落地就被与你一同关进锦衣卫虎门牢里,哪有机会见到传说中的皇帝和皇后啊?”
“可贤弟怎会有皇后娘娘画像?如此轻浮菲薄皇后娘娘可是杀头之罪,此画像足以让贤弟抄家问斩了!快速速烧了去,以免被人陷害落得个迷乱后宫之罪!”
“什么?这画中女子乃是当今朝廷崇祯皇帝的皇嫂?先帝天启皇帝的原配老婆??”
“贤弟怎会不知?!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乃是明朝所有女人之楷模,快快烧了以免东窗事发!”
“别别别,让我想想!”
明朝的京城就是北京,皇家死后一定会葬在北京的明十三陵,皇后娘娘在李自成攻进北京城的时候莫名失踪,至今史书也是个谜,怎么会葬在西安的渭南小村?
“袁大哥确定这个是皇后?”
“千真万确!此画像下著有小字,大明天启元年懿安皇后!懿安皇后是崇祯皇帝登基时刺封的名号,此时怎能做的了假?”
“皇后娘娘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住在哪里啊?”
袁崇焕此时只知腿软,扑通一声又跪在地上,颤颤巍巍道:
“皇家名讳身为臣子怎敢信口雌黄?此乃大逆不道之举啊。这牵扯到愚兄全家上下百口人命啊!贤弟,看不出来你竟如此好色,几近丧心病狂啊!!!”
如今有了穿越到此的线索,或者弄清缘由就能离开大明朝了,这么好的机会雍元可不会放过,于是声泪俱下的跪地说道:
“袁大哥有所不知啊,贤弟此次担任使臣出访大明朝,完全就是为了画中的皇后娘娘啊!我国陛下是占卜之神,早已算出皇后娘娘即将遭遇不测,贤弟此来是救命是也,如若不然,我国陛下远在天边,怎知崇祯皇帝刚刚刺封的懿安皇后?”
袁崇焕深知雍元出神入化的占卜“仙术”,对于这个解释并没有多少疑问。关好门窗后接着说道:
“皇后娘娘未曾入宫之前呢,姓张名嫣,开封人士,今年二十有三,与贤弟同岁,如今被崇祯皇帝安置在慈庆宫居住。”
“二十三岁就守了寡,真是怪可怜的,想我雍元二十三岁还是处子之身,可悲啊!!”
袁崇焕真的快抽搐过去了,心里想说,爷爷!你他娘的小点声…
“袁大哥,我怎么样才能进了宫见到这个貌美如花的张皇后?”
“贤弟莫要说笑,平凡人等没有皇帝召见是入不了宫的,皇宫内院守卫森严,就算进的了皇宫,也未必见的了皇后娘娘尊容。还有一种办法,恐怕贤弟绝不会干此事。”
“只要能见一面,我愿意!”
“贤弟可入宫应当太监,三五年后,或许与皇后娘娘有一面之缘,除此愚兄想不到别的办法。”
雍元翻了个白眼,居然让玉树临风,风流潇洒的我去做太监?
“当太监就算了,见面也没有什么用了。按理说,袁大哥曾在宫中当差,可曾见过皇后娘娘?”
“愚兄曾任兵部尚书一职,常行走于上书房中,有幸见过几次。”
“张皇后长相如何?有没有像画像画的这般娴静淑雅???”
袁崇焕瞬间涨红了老脸,一路红到脖子根,支支吾吾道:
“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比,比起,画像,有过之无不及!”
“若是比起陈圆圆,张皇后美貌如何?陈圆圆可是国民女神啊!”
“陈圆圆乃苏州梨园歌妓,烟花女子,下三流之人,皇后娘娘尊贵典雅,母仪天下,是大明朝所有女子之楷模,两者怎能混为一谈?”
雍元还想问些细节问题,比如受不受天启皇帝宠幸啊,是不是独生女啊?还有没有闺蜜什么之类的,袁崇焕恐再拖延下去弄得自己下不得台来,匆匆说道:
“贤弟莫要取笑愚兄,方才贤弟不是说要出门一逛?如今已快到正午,事不宜迟,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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