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娘子?”张诚有点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
“哎,好不容易找到怎就变成了这副模样”不过这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老人嘀咕道:“张相公随我来吧!你娘子看到你不知怎地高兴。”
张诚心中暗暗思量,莫非这是那个死去书生的亲戚,刚才所说的娘子也是他的妻子?看来这也是一件好事,那我就顺坡下驴一番!
哎呦.....哎呦.....张诚摸着头道:“老伯刚才所说的我似乎想起来几分了,可是我前几天摔下山崖,却又记不完全”。还请老伯见谅。
好...好.....老人高兴的像个小孩一般,“张相公只要能恢复就好,其他的无什打紧。你只需记住我叫王全,乃是这山里打柴的老汉;你父亲当年救过于我,所以张相公的事也就是我的事,以后需要帮忙的,张相公只需吩咐一声。”
“那就多谢老伯了”,还请老伯前面带路;不然我娘子该担心了。
“好,张相公这边走”
一路上,张诚从这位老人口中打听到,今年乃是崇祯二年,其家住在山阳县张家村,家中只有一位妻子,其余皆是同村本家。
“崇祯二年?”,张诚心中起伏不定,“看来乱世之争已经步步紧逼,大汉天下就要落满清鞑子之手。
“在此乱世,我将不负中华”张诚暗暗起誓。
山阴县张家村,背靠大山,一条小河环村而流,远处农田高低错落;不时有犬吠鸣于乡野。
村东有一院落,与同村各家既有相连,又不失幽静。
“张相公,你家院子里怎的有这么多人吵闹”不待张诚抒发感想,王老伯的一句话就将正在发呆的张诚拉回了现实。
‘哦,发生何事了”张诚理了理衣冠,快步走上前去。
“张家小娘子,你就从了我吧,你那穷秀才相公不知喂了哪条野狗啦,也值得你这般挂念”一个脑肥肠满的纨绔公子正在捏着一位少女的细手不停的往院外拉扯。
院子里站满了本村的村民,虽有几个村民看不下去想阻止,却似乎害怕这泼皮的淫威,不敢轻举妄动。
只见那少女十五六岁左右,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真是我见犹怜。
此时她早已哭的梨花带雨,花容失色;忙拉着那泼皮的裤腿哭诉道:“陈公子行行好吧!奴家相公身死未卜,为人妇者断不可被此侮辱清白,若陈公子执意要逼奴家;那奴家就只有一死以正清白”。
说着往那泼皮手上一口咬下去,那泼皮吃痛大叫了一声。
“你这臭娘们,老子今天不教训你一下,你就不知道我浪里小肥龙的厉害”那泼皮将手一扬,作势正要打下去。
“住手”张诚一声暴喝,刚才发生的一切他早已尽收眼底,看来眼前的女孩便是他的妻子,而那个泼皮想必是以为他死了前来霸占他妻子的,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