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城有惊无险,阳谷县四泉相邀。
“别说,还是俩美人儿。只是还有个黑大汉,韩滔,彭玘你二人想法子将那黑大汉支走。”高衙内邪笑道。
韩滔随即往上前喊道:“黑厮,快些留下钱财,不然定叫你命丧于此!”
李逵一听,顿时怒气冲头,轮起板斧便去砍向韩滔,韩滔抬起朴刀相挡,不几回合便力渐不支,彭玘迎上前加入战斗。慕容婷,包品茹见状,也加入战斗,慕容婷三五下便将彭玘打倒,那边韩滔也被李逵砍去朴刀,李逵正欲一斧结果其性命,慕容婷拦截道:“铁牛兄,此贼人定有同伙,此地不可久留,还是快些出城去!”
李逵对韩滔喊道:“今日便饶了你这狗贼,日后别在碰到你黑爷爷!”
高衙内见对面三人如此武艺,早已与高世贤逃去,兖州知府派谴的支援人马也已到达,高衙内见状,大喜道:“你快给我将后面三人抓了来!本衙内必有重赏!”
兖州兵马都监王文德,手执一把金攥坜泉枪,腰挎九环紫金刀,人高马大,目光炯炯,一身银白盔甲似当年赵云模样,王文德得令带着百名士兵去拿慕容婷三人,李逵左劈右砍,无兵近得,那边包品茹渐渐败阵,慕容婷心知难以突围便对李逵讲道:“铁牛兄,带着品茹妹妹快回山寨找救兵,速去!”
李逵不舍道:“俺来杀了这些贼兵,你们二人快走!”
慕容婷着急道:“都这时候就别推扯了,听我命令行事!”
王文德一枪直刺向李逵,慕容婷随手投一柄飞刀,将枪头打偏,李逵看了眼慕容婷,又看向受伤的包品茹,只好按慕容婷吩咐的做。李逵护着包品茹杀出重围,血渍染红了黑色外衣,夺了两匹马扬长而去。
慕容婷见李逵二人已走,力尽而被缚,王文德将慕容婷押至青州府,而此时齐州兵马都监杨温,密州兵马都监项元镇也俱到。三人各带来一千兵马,开始重新复活青州城,百姓也渐来相投。
王文德绰号夜游神,祖籍四川,父亲早亡,随母亲改嫁。不意因误会失手错杀继父,无颜面对母亲,逃亡天涯,并终生引以为憾。因身被命案,无处藏身,终于落草。后受招安,屡立战功,被封为兖州兵马都监。
杨温祖籍并州太原,是五侯杨令公的重孙,祖父是杨文素,父亲是杨重立,人称杨三官人,绰号拦路虎,武艺高强,娶冷太尉的女儿为妻。杨温与妻子去东岳进香,途中妻子及财物被山贼抢走,幸得杨玉员外周济,杀了山贼抢回妻子,只因那山贼头目是并州知府亲戚,便对杨温全城通缉,并州无处安身,只得携妻子流落江湖,最终在齐州落草,当时齐州知府得知杨温乃五侯杨令公之后,便招其为齐州兵马都监。
项元镇祖籍密州,从小擅射,箭术了得,本是密州乡绅,可却因在打猎时,流箭射死猎户李二,吃了官司,流落绿林,后因密州闹匪患,知府无计可施,当得知匪首是项元镇时,免其罪责,并招为密州兵马都监。因其射术闻名,江湖人送绰号神射将军。
“宣将军,这里没什么事,不如去看看大哥是否归来,玉儿有事相议。”高世玉冲着宣赞妩媚道。
宣赞咽去口水,忙辞行出去。
“玉儿,外祖母可能去了它处,我们要怎么办?”田定急问道。
“着急个甚,你若担心你父亲问责,现在便可回去,我是要留在此地的。”高世玉生气道。
田定安慰着讲道:“玉儿,我不是此意,我是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这一路走来受了不少苦。”
高世玉把头一甩推门而去,田定见状紧随而去。
“大哥,怎么不进去,我正有事找你们。”高世玉看着高衙内门外的大哥问道。
高世贤忙嘘声道:“衙内在办事,小妹不要惊扰。”
高世玉不解,也不再问,不顾高世贤阻拦,径直推开高衙内房门,只见高衙内正在房间里调戏慕容婷,慕容婷手足被缚极为反抗着。
“小妹,你怎么来啦?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议。”高衙内迫不及待的讲道。
高世玉见高衙内行不耻之事,怒问道:“哥哥,这女子是谁?三州兵马都监还在大堂候命,此时怎么可以做这等事!”
高衙内尖声怒道:“兄长,快把小妹带走!”
高世贤,田定忙来推阻高世玉,高衙内复来非礼慕容婷,慕容婷大声喝道:“你这贼人便等着遭殃吧!”
高衙内奸笑道:“美人儿,我好怕哦。”
慕容婷喊道:“我夫君晁飞一定会来报仇的,到时让你等死无葬身之地!”
正欲离去的田定忙回首问道:“感问姑娘,你讲的晁飞可是郓城县人?”
慕容婷看向这翩翩公子回道:“不错,那是我夫君。”
田定扑通跪下,向高衙内求道:“大哥,误会了,这是我家嫂嫂,还请大哥放了便是。”
高衙内不悦道:“怎的平空认个嫂嫂出来,妹夫是成心坏我好事!”
高世玉也开口求道:“还请衙内卖小妹个面子,将此人交于小妹,哥哥最好了。”
高衙内本非完人,那点事自是不能做,只是追求一下心理上的享受,见二人都来苦求,便也做个顺水人情。生着气,出了房间。高世贤忙上前赔罪相随。
“嫂嫂,我是田定,是晁大哥结义兄弟,刚刚多有误会,让嫂嫂受惊了。”田定说着将慕容婷的所缚绳索解开。
高世玉也笑脸道:“还请嫂嫂莫见怪,玉儿替哥哥赔礼了。”
慕容婷又惊又喜,一时竟无言以对,被高世玉夫妻请到了偏房。田定是诚心救助,而高世玉则是因为她是晁飞的妻子,可以因此来接近晁飞,并可复仇。
阳谷县,晁飞躺在床上睡了去,武松寸步不离的守着,武大郎与郓哥去买肉买菜,准备为兄弟接风洗尘。潘金莲迈着妖娆的步伐,端着碗水递于武松,并讲道:“叔叔受累了,喝碗水缓缓。”
武松憎恶的看了眼潘金莲,回道:“武松不渴,还请嫂嫂准备饭菜为紧。”
“大郎还没买回东西,奴家如何做的,不如叔叔讲讲如何打的那大虫,”潘金莲说着便将手搭在武松肩头,顺势滑下,武松只感背后一阵酥痒,惊的忙起身道:“嫂嫂还请自重!”
潘金莲平日里专喜勾搭那些风流子弟,早已放荡成性,今日一时来了两个兄弟,这便让自己更为随性,近水楼台先得月,至少潘金莲是这样认为。武松面对这样如花似玉却不守妇道的嫂嫂,心中自是懊悔不已,后悔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将晁飞给打伤。
门外衙门差人,请武松去一趟,武松临走道:“嫂嫂莫对我兄弟无礼,否则休怪我武松无情!”
潘金莲笑脸相送,哪里听得武松之言,坐在床边,那双手不自觉的摸着晁飞俊俏的脸庞,垂涎欲滴,之后更是将那双邪恶之手伸进被子下面,游离之余用力一捏,晁飞惊得坐起,吃力的睁开双眼,却见是潘金莲在作恶,捂着身体下面,叫道:“你这淫妇,究竟要怎样,施老看来是给你留了些颜面,才疏浅的刻画了几分你的丑恶嘴脸,我晁飞若是回了现代,一定要将你的真面目彻底公之与众!”
潘金莲听了晁飞一番话,天上一句地上一句的,把自己听懵了,以为晁飞疯了,忙收手去了厨房。晁飞长吁短叹,心想:“他娘的,想不到这潘金莲真是这种货色,不去青楼做事真是可惜了,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晁飞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武松景阳冈一事,闹得满县人皆知,武大郎去买肉,好多店家争纷相送,一时间和郓哥两人,抱着提着众多食材回了家中,忙活起来。
晁飞借机拉着乔志出门去寻那西门庆。
“晁大哥,你认识西门大官人?”乔志疑问道。
晁飞微笑着点点头,二人不多时便到了西门府。
西门庆见晁飞如此狼狈之相,便玩笑道:“侄儿这是惹了女人吧,不过这女子也下手重了些,险些认不出模样了。”
晁飞尴尬道:“叔父,误会了,是小侄自己撞的。”
西门庆哈哈笑道:“你呀,真和晁大哥一般,死要面子。刚没来得及细聊,令尊如今还在郓城吗?前段时间听县里人说,郓城县晁家出事了,真的假的?”
晁飞细细讲与西门庆,二人相谈甚久。
原来西门庆号四泉,早年开了个医药铺,做些生意买卖,喜欢舞枪弄棒,早年去郓城县走货,因被当时的县尉栽赃陷害,夺了货,还将西门庆囚入大牢,后晁盖听闻有外乡商人被县尉诬陷抓了,便到处找关系,最终把西门庆救出,二人至此也结为了兄弟,晁盖的恩德,西门庆牢记于心。三年前,晁盖因触犯了县尉,被县尉处处针对,西门庆得知,便带了大批财物送与县尉,了了此事。兄弟二人见面,自是把酒共饮,晁飞那时才十五岁,见西门庆一幅商人像,便想试试自己新学的拳法,不料西门庆竟也拳脚了得,三两下便把晁飞擒了,晁盖也笑道:“飞儿,你四泉叔,可不是好惹的,快练武去吧。”这些事晁飞本不知道,西门庆讲的时候晁飞特意记了下来。
西门庆欲留晁飞二人吃饭,晁飞讲了武家之事,西门庆更是高兴道:“下午就听了武松赤手空拳擒猛虎一事,本想拜见一二,不想贤侄倒先认识,正好我这府里空荡,没什么人气,不如叫上武家兄弟一并来,我来做东可好?”
晁飞细想一番,回道:“如此甚好。”
西门庆忙去张罗酒席,晁飞,郓哥也返回武家,将此事告于武大郎,武大郎自是不愿,可那潘金莲却道:“难得西门大官赏识,哪有不去的道义,待我梳理打扮一番便走。”
武松此时也归来,都头一职也已正式任命,自是高兴,听了晁飞的邀请也自是满意答应,毕竟自己不在的这些年,大哥少不了邻里的帮衬,也算借此机会感谢下西门庆。
武大郎见武松答应了,也不再讲什么,忙着催促潘金莲快些前来。只见那潘金莲染了红唇,涂了腮红,换了件薄纱桃红衣,衣鲜亮丽,看得武大郎都有些痴呆。
这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晁飞也不清楚,只是他知道武松,西门庆是一定要带上梁山的,毕竟武松武艺了得,西门庆家财万贯,正好可以为梁山添砖加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