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为何如此粗鄙。”这位刘兄忍得满脸通红,青筋直冒,拳头紧握,却不敢动手,只得回身喝闷酒。
这正是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
“呵呵,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如今与你站一起,自然就成了这粗鄙之人。”丘太玄拿起酒瓶就往嘴里灌,得意至极。
“头,说的好,怂他,就这样怂他。”
“头,你牛比。”
“头,想不到你还会引经据典,太厉害了。”
“头,学这个,我们要学这个。”
丘太玄带过来那群手下见他占尽上风,纷纷叫好,学起他平时爆出来的新词。
而这边几人却尴尬不已,刚刚劝了又不停,如今又说不过人家,只能生闷气,可如何是好。
那刘兄猛然回头,丘太玄还以为他要打自己呢,结果他来了句:“竖子不足以谋。”竟狼狈而逃。
丘太玄见此,补了句:“野哉,由也。”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同学如此才学,又何必戏弄于他,他本心不坏并不坏。”被称作幼承之人叹息道。
“愧无半策匡时难,但有微躯报国恩?若真如此,朝廷要之何用,岂非占着茅坑不拉屎?比之做事的贪官还可恨。”
年轻人很难理解丘太玄这种思想,他边上两位士子也都邹紧眉头不得其解。
“同学,一个拳拳报国之心之士,怎还不如贪官污吏?”
“那我问你,有这样两个官员,其一,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但是在他治下,百姓安居乐业,吏治清明,路不拾遗,老有所养,幼有所依。”
“其二,为官者清正廉洁,吃糠咽菜,而治下百姓,食不果腹,老而寻死,幼儿饥饥,男子游手好闲,女子为了子女不受饿而街边为妓。”
“如此两位官员,你觉得谁是好官?”
“这...”年轻人被问住了,理智告诉他,要选择第一个,可他所读之书又告诉他是第二个,价值观受到冲击,不知如何是好。
晴天一道霹雳,丘太玄直接被雷劈死,本书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