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人急冲冲赶来,开口拜道:“梁大人可还记得在下?”
“石将军,你不在兖州,来这里做甚?”
原来此人正是梁山好汉石勇,受晁飞之命前来梁中书府上探查。
“梁大人,难道不想听听那宝藏之事?”
“哦,你有消息?”
梁中书一脸喜色。
“这囚徒是何人?”
“将门之后,杨令公之孙,是个人才,想招至身边。”
梁中书一脸得意的看着杨志。
石勇故作惊讶,好生寒暄一番。
“石将军,屋里请。”
梁中书迫不及待邀石勇进入书房。杨志则被送回监牢。
“梁大人,此番寻得藏宝地便在青州附近,不知大人欲派何人前往?”
石勇按计讲着。
梁中书听后,沉思片刻道:“石将军看这杨志如何?”
石勇赞道:“将门之后,忠勇可嘉,若能为梁大人效劳,当是再好不过。”
石勇本来是为探听杨志的关押之地,不想竟在这府中相见,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石勇从梁府出来,便去寻晁飞等人。
一酒馆内,晁飞等人正在商定劫狱之事。
石勇赶到,将自己所得信息讲来,晁飞顿时心生一计,众人听了无不称赞。
过了两日,石勇带着梁中书选定人员,起程去寻宝。杨志也当在其中。为防杨志生变,索超也一并同行。
大名府内,晁飞结识了蔡家兄弟,几番言语便将二人,心甘情愿归顺梁山,同意劫狱救人。
梁中书忽一日,右眼皮无端乱跳,心中只觉事有蹊跷,随后有人慌张来报,卢俊义被人从狱中劫中。
梁中书心头一震,立马叫来周谨,前去追拿卢俊义,可周谨哪是武松等人对手,最终负伤返回,梁中书见状,直将周谨打入大牢。
另一边,石勇带领寻宝队伍刚出大名府境,便将索超擒了,原来那队伍中藏着花荣,杨林等梁山英雄,几名随行官兵逃回,梁中书得知后,直气得将那逃兵一刀刀要了性命。
“石勇,你敢骗我,我将定让你碎尸万段!”
梁中书眼中直露出恶光。
几经周折,两波人最终在青州城相会。
青州府中,晁飞在上,其他人分坐两旁,索超被缚在大厅。
“想不到我索超会落得这般田地,老天不公啊!”
索超仰天长叹着。
晁飞拍手称道:“急先锋,快人快语,大宋的天对将军不公,我梁山的天地愿为将军打开。”
“呸!我索超忠臣不侍二主,休要花言巧语,你便死了这心最好。”
索超一脸坚定状。
晁飞亲自为其松绑,拍拍其肩膀道:“我不为难你,青州的大门你随时可以走,我不拦你,可你得知道,你的徒弟周谨以被那梁中书以通敌罪打入死牢,你可以想想自己回去的待遇,不过那时我等也会像救卢员外一样去营救将军,因为我梁山需要将军,梁山的大门永远为将军大开。”
索超听后沉默不语。
一旁的杨志劝说道:“索将军,你我也算旧相识了,之前在大名府,杨某深知将军是正直之人,今日在此相会,希望将军能考虑清楚,这其中的利弊,若这梁山真是乌合之众,我杨志断不敢毁了忠良将门的声誉。”
“也罢,既然各位如此抬爱在下,在下岂有不识时务之礼,我愿意归顺梁山,只是杨制使,你我二人之间,还需战个三五十回合,定个胜负出来。”
索超哈哈一笑,说明了一切,众好汉也都欣喜万分。
晁飞携众好汉归得梁山,青州城暂由杨志,杨温叔侄二人镇守。
梁山上一片祥和,为卢俊义等人加入山寨而大摆宴席。
次日,晁飞与慕容婷的婚礼风光大办,众好汉皆一醉方休,李清照也为心中的这位先生,饮了数杯喜酒,可内心深处却觉得空了许多。
婚宴一直到很晚,晁飞与慕容婷进入婚房,这一次的仪式,不再似慕容寨时那般唐突,晁飞对于眼前的慕容婷,开始更进一步的接受,虽说心中仍挂念着记忆深处的那女子,可这数月来,慕容婷不管任何时候,都陪在晁飞身边,晁飞自是感动不已。
晁飞将慕容婷的盖头掀开,只见慕容婷的妆容更加沉鱼,明眸深情的看着晁飞。
“婷儿,你真美,谢谢你让我娶到如此美娇妻。”
慕容婷听了晁飞所言,脸也发红,心也乱跳,一种心动的情愫油然而生。
“婷儿,在这难得的时刻,我想送首歌给你,”
“夫君,奴家求之不得。”
只听晁飞缓缓唱来:
风慢慢把云吹远
雨慢慢化作一片片
一切原本是这样
总将消散成云烟
谈什么恩恩怨怨
争什么实在可怜
青春都易伤
易老的红颜
生生死死
什么才是真永远
也算是刀光剑影轰轰烈烈的昨天
也算是飘飘荡荡坎坷坎坷多少年
风雨过了又见苍天
真的感激你一直在我身边
也算是都经过了纷乱世事的变迁
也算是都尝过了悲欢离合的苦甜
江山易改繁华如梦
怎比的上你那含羞带笑的脸
也算是刀光剑影轰轰烈烈的昨天
也算是飘飘荡荡坎坷坎坷多少年
风雨过了又见苍天
真的感激你一直在我身边
也算是都经过了纷乱世事的变迁
也算是都尝过了悲欢离合的苦甜
江山易改繁华如梦
怎比的上你那含羞带笑的脸
晁飞唱完,看着一脸痴情的慕容婷,亲昵道:“婷儿,这首歌送给你,你让我感受到了什么才是真永远,我晁飞此生定不会负你,除非我死了!”
慕容婷用手指轻捂着晁飞的嘴,讲道:“不准夫君瞎说,什么生呀死的,多不吉利,婷儿也一定把夫君伺候好,做一对长命鸳鸯。”
晁飞看着慕容婷一张一合的朱唇,闻着那阵阵入鼻的体香,一股熊熊烈火直从胸口烧向小腹,克制了数月的晁飞在这一刻彻底爆发,看着娇羞的慕容婷,晁飞咧着嘴道:“娘子,今夜便让我好好补偿你吧!”
“夫君,轻点儿,奴家没有经验。”
“娘子放心,过了今晚,便什么都懂了。”
“啊!痛!”
屋里的灯灭了,二人在床上做着巨烈运动,漆黑的夜空下,窗外躲着一人正在偷听屋里的响动。
毕竟不知是谁在听房,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