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腊月二十,天降大雪,梁国在晁飞的管理下,养精蓄锐,青州已增添三万守军,新旧一共五万余人。
与此同时,王庆一鼓作气,接连又攻克云安,安德两大城州,总兵力达十万余人。
这天,庞万春与庞秋霞来到梁国,晁飞自是设宴摆酒以示欢迎。
“二弟,哦不,是太子,想不到之前你不愿来江南发展,原来是有自己的打算,看来是我鼠目了。”
晁飞举杯回道:“大哥,见外了,你我义结金兰,当以兄弟相称,无论是在外还是在内,江南自古物产丰富,人杰地灵,兄长能在江南建功立业,愚弟当是欣慰。”
庞万春回酒道:“之前运来的木料可还行,不知兄弟是用来建造何船?”
晁飞哈哈一笑,“不足一谈,只是些楼船而已。”
“楼船?那可是目前大宋最大的船只,无论作战还是游玩,都是首屈一指,兄弟难道是要打江南的主意?”
晁飞笑笑,“大哥说笑了,梁山与江南隔江跨海,自是少有接触,之所以建楼船,为的是抵御东夷倭奴,还有大宋的侵扰,更何况兄长在江南为小弟送得木料,我怎会做对兄长不敬之事,还望兄长安心。”
庞万春点头道:“其实此次前来,是受圣公之命想与梁国结盟,日后互不侵犯,共同对抗大宋,不知贵国可有意向?”
晁飞当即回道:“甚好,其时我心中早有此打算,梁国初建,多个盟友,少个敌人,这事我替家父答应了。”
“好,痛快,不愧是我庞万春的兄弟,干!”
二人聊的颇为投机,不知不觉都已微醉。
晁飞举起一杯酒,看着庞秋霞,道:“梁晨,近来可好,可有想我?”
庞秋霞立马回道:“我看太子是醉了,我兄妹二人是圣公派来的建交使者,怎能讲这些轻薄之语。”
晁飞哪里听得进去,继续说道:“梁晨,直到今日我才知道,原来一直在我心中魂牵梦绕的那个神秘女子便是你,我可对你一直是念念不忘,你呢?”
庞秋霞猛的起身,“太子醉了,我先告辞。”
说完向门外走去,晁飞看着远去的背影,随即又饮一杯。
庞万春早已伏在桌上醉去,晁飞心中的声音,告诉他赶快追出去。
晁飞赶出门,只见庞秋正向贵宾室走去,雪地上留下一连串清晰的脚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特殊的香气。
庞秋霞想着晁飞刚刚所言,心中暗想着,“难道他就是梦中师父跟我所讲的真命郎君,不可能,那只是个梦,或许是巧合罢了,怎么可能是这个家伙。”
庞秋霞摇摇头,推开了贵宾室的房门,突然一直手挡在面前。
“梁晨,你真的是我梦中之人!”
庞秋霞一慌,直接跌入屋内,晁飞忙上前去搀扶。
“起开!没想道你是这样的人,之前还装作正人君子,想不到酒后便彻底暴露了丑陋的嘴脸,我要休息了,请你出去!”
庞秋霞一再厉声回绝着。
晁飞看着眼前的庞秋霞,气愤的脸上平添几分羞涩之情,晁飞鬼使神差的便将庞秋霞抱在怀里,强吻下去。
庞秋霞几番挣扎之后,便渐渐停了下来,因为此刻在她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些陌生的记忆,而那些记忆的画面,正是他俩在未来世界的回忆。
晁飞拉着梁晨登上山顶,二人在同一个班级上课,一同玩耍打闹,所有的陌生回忆都是和眼前的这个熟悉的陌生人。
晁飞放开梁晨,梁晨摊坐在床上,“刚刚怎么回事?我们怎么在这里?”
晁飞也恍然大悟,怪不得之前的种种陌生回忆频繁出现在脑中,原来自己是从未来的世界魂穿到大宋的,而眼前的梁晨正是那个陪伴自己高中生活的人,这也是一直在梦里看不到真面容的神秘女子。
晁飞坐在梁晨身旁,深沉道:“原来真的是你,梁晨,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穿越来此,原来你也在。”
“晁飞,我也不清楚,我只记得你在医院里奄奄一息,叔叔带你去找一个叫圣手千金的精神病医生,说是要给你换心,后来叔叔说你不见了,像是人间蒸发一般,我便独自去精神病院寻你,那个医生叫华南生,后来他带我进了一个仓库,之后我便不记得了,直到刚刚才有了意识。你说我们穿越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晁飞听着梁晨所言,心中认真思索着仅有的记忆。
“梁晨,现在是在北宋末年,你的身份是小养由基庞万春的妹妹,而我是梁山晁盖之子,你这次是随庞万春来代表圣公方腊与梁国建交的,所以你接下来要与庞万春回江南。”
梁晨认真听着回道:“啊,我不想回江南,我只认识你,哪也不去。”
晁飞耐心说道:“梁晨,现在只有你我知道我们的来历,这儿的人谁会理解穿越是怎么回事,如果你回江南,那么你我共同努力,一定会找到回去的方法。”
梁晨看了眼晁飞,“你既然是晁盖之子,那我投靠你不也一样,再说上学那会儿,你不是一直暗恋我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留在你身旁,你不应该高兴吗?”
晁飞支支吾吾讲道:“梁晨,对不起,如果我们再早点相互认识的话,这一切还有得救,可我现在已经和别人结婚了,所以…”
晁飞没有再往下讲,梁晨尴尬一笑,“看你那傻样,跟上学时一样,谁说非得要和你结婚,既然我是方腊的使者,那么留下来不是更能巩固你们双方的关系,再说刚刚是谁强吻的我,还好意思赶我走。”
“你真决定不回去了?”
“我什么时候讲过假话!”
晁飞听着梁晨的回答,开始思索着接下来的相关事宜。
“今晚,你就在这儿给我讲讲庞秋霞的事儿,我也好继续扮演这个角色,上学时我便一直想当个演员,看来如今正合我愿,行吗?”
晁飞看着梁晨一脸的渴望,心中纵有千万个不行的理由,现在也已不再考虑。
一夜伴着窗外的片片雪花,二人好生聊了半宿,后来都倒在床上睡着了。
慕容婷从睡梦中惊醒,平复着心情,看着晁飞还没回来,不由担忧起来。
穿起衣服去寻晁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