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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刘公千古 连环马来袭!

  蓟县城头,刘虞望着远处升起的硝烟,他不禁怒火中烧,赶忙询问旁边的校尉说道:“派向素利的使者怎么还没回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校尉额上直冒冷汗,不敢直视刘虞的目光,颤抖地说道:“回主公…已经派去数队斥候打探消息了,皆不见回来……”

  鲜于辅摸着他的胡须,低眉思索道:“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啊,往日异族虽然有所劫掠,却也不见如此阵势,竟然敢在蓟城附近劫掠。”

  蓟县城下,一名浑身浑身血污,奄奄一息的士兵策马奔来,等他赶到城门头的时候,马突然倒下不起,守城的士卒赶忙前来。

  “快……告诉州牧大人,渔阳与上谷的鲜卑,举大军前来,眼下平谷已失,县令大人已经被杀了……”说罢这士卒便永远停止了呼吸。

  蓟县城头,当听到渔阳与上谷的鲜卑合兵一处,范阳已失的消息,众人无不大骇。

  鲜于辅更是神色激动的说道:“主公,此事绝对非比寻常,鲜卑数部大军齐出,我大汉已经数十年间未听到此等事了,

  恐怕他们不是普通的劫掠州郡,他们是要攻城拒地,攻占幽州啊!”

  刘虞听闻此言,只觉得头晕目眩,险些昏死过去,他怎么也想不到,往日交好温顺的鲜卑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再想起往日种种,他突然觉得自己有负朝廷,有负百姓。

  若不是自己,往日奉行与鲜卑、乌桓诸胡,友好交善的态度,又怎么会养虎为患,以至落与这般田地。

  望着远处升起的硝烟,他心如刀绞,不知道有多少百姓会死于胡人的铁骑之下,有多少家庭会痛失亲人被拆散。

  他再也安耐不住,声泪俱下大喊道:“苍天啊!莫非幽州真要亡于我手嘛?我有负百姓,有负朝廷啊!若虞真有错,请上苍降怒于我,勿伤这些无辜的百姓啊!”

  望着沉痛的主公,诸将皆面露不忍,用手臂挡住湿润的眼眶,君主如此悲痛,实在是他们这些做臣子的无能。

  鲜于辅更是跪地请命道:“请主公拨我两万轻骑,即便只剩一兵一卒,辅绝对与他们血战到底”。

  刘虞一改往日常态,他坚定的望向前方说道:“此事皆因虞而起,我将亲赴沙场,与鲜卑血战”。

  众将被这句话吓得连忙跪地,拱手请命道:“主公乃一州之牧,岂可亲自犯险?请主公坐镇城中,战场之上,只有我等厮杀”。

  更有一青衣属吏拱手说道:“州牧大人,万不可亲自犯险,大人当固守城池,派人前往北平处求援,等待公孙瓒讨董回来,再行出兵”。

  此人正是田畴,因为接受了刘虞的征辟,拒绝了公孙瓒的邀请。他与刘虞接触下来,发现刘虞不仅对手下文武将士,厚人自薄。

  身为宗亲之身,每顿不过吃两个素食,就连贴身衣服都是打了几遍补丁,将百姓视为他的子女一样,田畴感叹刘虞的所作所为,早以归心,赶忙苦谏。

  刘虞并未望向田畴,他摇了摇头,不禁苦笑道:“诸位将军不必再说了,百姓正在受难,我身为州牧,怎可安坐城中,若诸位将军还视我为主,请帮我准备马匹甲胄吧。”

  听闻刘虞此言,众人皆低下头去,不再言劝,他们知道以刘虞的性格,再劝也没用,就算把他绑在城中,他解开了绳索,仍向前往战场。

  就算把他的双腿打断,就算爬,他也会爬向沙场,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视百姓为一切的老好人。

  蓟县城下,众人为刘虞披好了甲胄,准备出兵,刘虞大手一挥,出征!

  数万大军自蓟县城下,浩浩荡荡出发。

  刘虞看见所过村落,房屋大多付之一炬,火光仍在燃烧,百姓的尸体到处都是,其中不乏老人妇孺,只觉得气血翻涌,一腔怒意,无处发泄。

  “差不多行了,首领还让我们去蓟县集合呢。”一鲜卑士卒对着旁边的同伴说道。

  “急什么,这女人性格太烈了,想不到,搞到一半她咬舌自尽了”。那鲜卑人提起腰带说道。

  “呦,还有个小的,要不要把她杀了?”

  “哈哈算了,杀了她有什么用,就让她带着仇恨活下去吧!”

  那女童用力捂紧眼睛,不敢再看。

  半个小时后,刘虞率大军路过此地,见到处都是断壁残垣,尸横遍野。

  感叹之间,忽然一个小女孩冲出来,看见刘虞大军就哭了起来。

  “娘亲……呜呜”刘虞望向小女孩指向的地方,发现不远处,有一少妇早已死去,看着这小女孩的时候,众人皆面露不忍。

  刘虞弯腰看向小女孩,苦笑道:“别哭了,孩子,你的娘亲没有死,只不过变成天上的星星了,以后你每天晚上望向星星的时候,就是你的娘亲再看着你”。

  说罢小女孩不禁哭了起来,眼泪止不住的流,刘虞不忍的抱住她,小女孩的泪打湿了他的铁甲。

  “小姑娘,你好好在这待着,我们去打那些坏人,等我们回来再也接你。”

  小姑娘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说道:“坏人在那边…”,她指向了西南处。

  刘虞面色一凛翻身上马,大军向西南奔赴而去。

  西南方十里处,上万鲜卑骑兵在这休息调整。

  “怎么样,那些斥候回来了嘛?”

  “启禀将军,远处十里有大队人马而来。”

  “鱼儿上钩了”慕容翰戏谑的笑道。

  “报州牧大人,西南方发现鲜卑斥候,已被我等截杀”。

  刘虞望了望身旁众人,缓缓说道:“走吧,诸位将军。”

  半个时辰到,刘虞率大军赶到,发现了正在休息的鲜卑军,他怒喊道:“诸位兄弟,为桑梓们报仇的时候到了!”

  刘虞手下士兵们一路所来,见鲜卑军所作所为,早已怒不可遏,他们握紧了手中的武器,誓要将这些鲜卑人斩尽杀绝。

  刘虞大手一挥,喊道“冲!”

  两军刚一交锋,乌桓便露边退之向,慕容翰与鲜于辅交战不到三合,便败退而去。

  刘虞见此状大喜,赶忙督促士兵继续追击。

  “主公,我感觉事有蹊跷,不可再追了”,田畴着急的说道。

  “田长史多虑了,鲜卑本就是绣花枕头,不堪一击,往日公孙瓒多次打退他们,杀的他们不敢劫掠”。鲜于辅不屑的说道。

  刘虞不管鲜于辅和田畴的争议,他的心中只有将这些异族,斩尽杀绝之心,大喊道:“进军!”

  数万幽州军一直追击鲜卑十余里,直杀的鲜卑军丢盔卸甲,屁滚尿流。

  “痛快啊!好久未这么痛快过了!”鲜于辅大笑道。

  言罢诸位将军皆互视而笑。

  还未等鲜于辅从喜悦的心情缓过来,只见远处尘埃滚滚,从东北南三面杀出。

  “不好!中鲜卑军埋伏了!”鲜于辅大喊道。

  刘虞愣在原地,他并不精通军旅之事,只凭一腔血气之勇而来,突逢此状,着实有些反应不过来。

  未等刘虞军做出反应,鲜卑大军被奔赴而来。

  数万鲜卑骑士在马上数轮骑射,便有两三千幽州军倒在地上,虽然鲜卑军的骑射本领不如白马义从这等精兵,但是幽州军实在太过密集,抛射之下也有不少将士倒地。

  鲜于辅赶忙喊醒还在愣住的刘虞,说道:“主公,快令将士,立阵迎敌啊!”

  刘虞赶忙大喊:“立阵”。

  传令官赶忙挥动旗帜,刀盾手赶忙冲向前方,立起大盾,挡住满天箭矢。

  慕容恪策马自鲜卑军而出,玩味的笑道:“杀”!

  数万幽州军与鲜卑军站在一起,杀的难解难分,一时竟分不出胜负。

  一名幽州兵被鲜卑兵从后背捅穿了肺部,他忍痛之下,挥刀砍下前面鲜卑兵的头颅,就此倒地。

  而鲜卑兵与幽州兵格杀之间,两刀互相抵挡,鲜卑兵将幽州兵按下身下,咬住幽州兵的耳朵,幽州兵吃痛之间,手中的刀不觉松懈,被鲜卑兵一刀插向腹中!

  战场厮杀之地,哪有这么多规矩讲!活下来的才是胜者!

  双方厮杀的难舍难分之间,只见远处尘埃滚滚,有一路彪军杀来,其声势浩大,就连大地都不禁颤抖起来。

  他们身披重铠,马带马甲。马带甲,只露得四蹄悬地,人披铠,只露得一双眼睛。每三十匹马一连,皆用铁环连锁!

  没错,他们就是慕容恪大战冉闵的连环马!在其余鲜卑各部劫掠百姓的时候,慕容恪每次截获的财物,都用来换取铁器,按照前世的记忆,依靠掳掠的铁匠,傾自己全力,打造出了这九百连环马!

  他知道,如果自己想要成就大业,连环马将成为他的利器!

  看到这铁甲连环骑兵前来,幽州军不禁恐惧,他们哪见过这种怪物?

  连环马铁骑横冲直撞,瞬间撕破了阵型,其冲击力简单就是古代版坦克,幽州军望着这连环马不禁起了畏惧之心,惊恐的无人敢靠前!

  慕容翰、慕容垂身披连环马铠直奔中军而去,幽州军赶紧收拢起来,不由自主的保护自己这位主公,刘虞深得人心!

  而在连环马的冲击之下,已经突破数道阵型,鲜于银赶紧冲上前去大喊道:“休伤我主!”

  鲜于银一刀砍向一名连环马士卒脖子,只见火光四溅,那士卒竟毫发未损。

  慕容翰挥舞手中大刀,一刀砍向鲜于银,刀尖直戳向鲜于银胸口,靠着连环马的冲锋之力,竟将落马的鲜于银,用大刀抵飞了数米之远。

  而刘虞这边,也不容客观,鲜卑士兵越来越接近刘虞,混战起来。

  一名鲜卑士兵更是举起长枪,刺向刘虞,刘虞赶忙一剑刺向这士卒,鲜卑兵的血溅了刘虞一脸,刘虞望向空中笑道:“百姓们,我刘虞为你们亲手杀了一个仇人了。

  而慕容垂趁此之时,用枪当棍拍向刘虞,直打的刘虞落马,气血翻涌。

  当此之时,只见一名骁骑从乱军杀出,他左冲右突,无人可挡,他头戴鬼獠铜面具,披头散发,直吓得鲜卑兵,四处逃窜。

  “恶鬼啊!”

  “天哪,这家伙肯定不是人,这么勇猛”

  没错,他就是召唤来的狄青,因为不知道公孙瓒讨董,从冀州投公孙瓒而来,途径蓟县,听闻刘虞带大军攻伐鲜卑军,一路上见过鲜卑军恶行的他,特前来助阵。

  狄青一棍打向刺向的刘虞的长枪,大喊道:“快救刘公走”。

  鲜于辅与田畴赶忙救起刘虞,将他抱上马,骑着白马带刘虞向蓟县而去。

  看见此人坏自己好事,慕容垂与数名连环骑兵,冲杀而来。

  狄青手使一杆七十八斤熟铜棍,左冲又杀,竟拍的数名连环铁骑落马,常言道,锤棍之将不可力敌,对抗铁甲兵,钝器反而有杀伤力。

  狄青手中熟铜棍,连打十余位连环马铁骑,却已险象环生,越来越多的连环马向他冲来,靠着冲锋之势,渐成阵型。

  狄青赶忙拨马而去。

  而此时此刻,田畴带着刘虞,正向蓟县而去,刘虞咳了一口血,有气无力地说道:“子泰…放我下来…”

  刘虞背靠大树上,向着鲜于辅,田畴说道:“两位…我恐是要去了”。

  二人皆泪流满面,大喊道:“主公!…”

  刘虞继续说道:“我死以后,幽州便由公孙瓒掌管,只有像公孙瓒这种人才能守住幽州,在面对异族问题上,究竟还是我错了,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果然没错,我已经对他们坦诚布公了,想不到他们仍然反叛了,我对不起幽州死难的百姓……

  不知道我死以后,有何面目面对诸位先帝,然我已经竭尽全力了…”

  说罢他抓住鲜于辅的手说道:“鲜于辅,我知道你素来与公孙瓒不和,还望你以后能和他冰释前嫌,在面对这些异族问题上,所有的事都可以往后推,我的话你可听清了嘛……”

  鲜于辅擦去眼眶中的泪,说道:“主公我都知道,我都知道了”。

  “诸位……我”刘虞没有说出最后一句话,他便永远闭上了眼睛。

  而被刘虞救助的那个小女孩,她望向远方说道:“”刘叔叔什么时候来接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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