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杨延嗣和单雄信打的火热,这边马越也收到了系统的提示。
“已经到了啊。”马越摸了摸下巴,回头对常遇春说道:“让兄弟们做好准备,随时出战。”
回转至令居城下,枪槊翻飞,两员悍将斗的不亦乐乎,三十回合仍不分胜负。
韩遂心下的不安渐渐浓厚,之前派出去的斥候没有一个回来,虽然说羌人斥候的确有四处劫掠的毛病,但也不至于两天未归。
虽然已经提醒过边章,但横扫金城的边章根本不在意,在他眼里汉军孱弱不堪,就算有诈又如何。
韩遂轻叹一口气,只能尽力保住自己的部曲了。
边章看着单雄信与杨延嗣缠斗不休,有些不满意单雄信的表现。
“韩遂,让你麾下的将领出战!”边章扭头命令道。
韩遂心中暗自叫苦,杨延嗣武力明显不低,自家四员将领上去只有送死的份,手下四人可是他立足的根基,折损一人都是损失。
“怎么,你不愿意?”边章见韩遂犹豫不决,有些不满,愈发咄咄逼人,其身边的北宫伯玉也上前一步,狞笑地看着韩遂。
如果能用这个借口灭掉韩遂,二人就能吞并韩遂的手下,进一步扩大自己的势力了。
韩遂咬咬牙,心中暗恨,“程银,侯选,李堪,马玩,你们四人一同上!”
四员将领从阵中领命杀出,杨延昭杨延德眼见四人直奔自家老七,也是勃然大怒。
“五哥,你两个,我两个!”杨延昭大喝一声,拨马冲上挡住马玩程银,杨延德一挥手中大枪拦下了李堪侯选。
“杨延昭技能杨家枪爆发,当前武力102”
“杨延德技能杨家枪爆发,当前武力102”
“受死!”马玩冲在最前,乘势劈斩,大刀斜砍而下,试图将杨延昭斩为两段!
杨延昭冷哼一声,手中素缨蘸金枪轻轻一抬,架住马玩的大刀,反震之力竟是令马玩双手发麻!
马玩惊恐地看着杨延昭,意识到自己单打独斗不可能与杨延昭相抗,连声大呼:“程银速来,我二人一同围攻之!”
只不过,两个人就能挡住杨延昭了?
“叮咚,检测到杨延昭,杨延德,杨延嗣三人处于同一战场,组合技杨门爆发
杨家子弟,满门忠烈,当杨家子弟有三人在同一战场时,武力加一,五人在同一战场时,武力加三,七人在同一战场时,武力加五。”
“当前杨延嗣武力109,杨延昭武力103,杨延德武力103”
“检测到程银马玩李堪侯选同时在场,组合技八健将爆发,当四人同时在场时,武力加一,六人同时在场时,武力加二,八人同时在场时,武力加三”
“侯选李堪马玩受到一点武力压制,程银受到三点武力压制,四人武力加一。”
“当前侯选武力85,李堪武力89,马玩武力88,程银武力84”
程银马玩一左一右再度攻向杨延昭,杨延昭长枪一挑,磕飞了马玩的大刀,伸手抓住程银的长枪,怒喝一声:“拿来吧!”竟是硬生生将程银连人带枪给拽了过来,马玩吓得魂飞魄散,拨马逃回本阵。
另一侧的李堪侯选二人也被五郎杨延德轻松擒下。
单雄信见到情势不妙,自己与杨延嗣难分胜负,只好虚晃一招,与杨延嗣各自退回本阵。
韩遂眼见着自己的四员大将瞬间就折损了三人,不由得心痛不已,也是对北宫伯玉二人怀恨在心。
边章并没有注意到韩遂,因为斗将失败,他气的暴跳如雷,“传令下去,攻城!”
早已按耐不住的羌人大军迅速投入战斗,先登部队扛着云梯疯狂地冲向令居城,手持大橹的兵士掩护弓箭手前进,仰射城墙上的守军,一批叛军则是推着冲车缓慢前进。
“众将士听令,死战!”盖勋拔出腰中长剑,大声怒喝。
“盖勋技能击胡爆发,盖勋统帅加三,武力加三,当前盖勋统帅93,武力63”
“孟珙铁壁技能爆发,当前孟珙…”
“当前杨业武力…”
“当前马腾武力…”
“放箭!”马腾,夏育怒吼出声,霎那间万箭齐发,雨点似的覆盖叛军。
“放火箭!焚毁冲车!”镇守一段城墙的杨业注意到将要逼近城门的冲车,果断下令。
一群士卒燃起火箭,对准冲车狠狠射出。冲车瞬间化作一团火焰,叛军士卒四散而去,来不及逃走的登时被卷进火中,一股烤肉的香味随之飘然而出,让人不寒而栗。
远处的马越听了斥候的汇报,沉吟了一会儿,向常遇春询问道:“伯仁,可以进军了吗?”
“主公,还需在等一会儿,叛军开始登城之时,我等出军,叛军定然大乱,城中在向外反击,定可破之!”
“那就再等一等,”马越死死盯着硝烟四起的令居城,“就让他们成为我的垫脚石吧。”嘴角咧开一个狰狞的微笑,眼中尽是野心。
“死!”马腾挥动大枪,抽飞几个凶猛的羌人士卒,眉头微皱,“湟中义从吗,动真格了啊。”
盖勋也注意到了城楼上压力的增加,但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笑意。
如果令居城能吸引住叛军的精锐,那么马越的四千铁骑在突袭敌营时也能更容易取得战果。
“主公,可以了。”常遇春听到湟中义从登城时,当即说道。
“好!”马越翻身上马,调转马头,看向身后的大军,“前方贼寇众多,尔等敢战乎?”
“敢!”
“敢流血乎?”
“敢!”
“敢死乎?”
“敢!”
四千铁骑齐声嘶吼,挥舞着手中的长枪,眼神中尽是狂热和敬畏。
西凉儿郎,性皆勇烈,不惧生死,能战者众。
没有人会想到,日后威震天下的鸱苕铁骑的雏形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诞生的。
“随我冲锋!”马越挥动大枪,一马当先!
“主将当先,何不死战?!”
“杀!”
四千铁骑受到马越的勇武的感染,皆是脸色涨红,嘶声吼叫,奋力向前!
而此时的叛军阵营,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
“边章,令居城上的守军数目明显不对,至少少了三千人!”韩遂仔细观察城墙上的抵抗力量,心中大呼不好。
“那又如何,我连湟中义从都投入战场了,这时候难道要退兵吗!”边章阴冷地说道,“你韩遂的部将也折了三人,你就甘心这么算了?”
“如果不退,下场会更惨!”韩遂毫不退让。
“大胆,竖子安敢乱我军心!”边章勃然大怒,二人身边的部将纷纷抽刀持剑,怒目而视,一时间剑拔弩张,似要火并。
一阵颤动忽然从地面传来,一群人有些不知所措,“怎么回事,莫不是地龙翻身?”边章惊诧地问道。
韩遂俯身倾听,瞳孔骤然收缩,“是骑兵,有一大队骑兵!”韩遂声嘶力竭地吼了出来,随后冲出营帐。
自幼与马匹相伴的叛军众将也在此时反应了过来,纷纷跟随韩遂冲了出去,此时
“不可慌乱,上马迎敌!”场面虽乱,但边章迅速冷静了下来,开始组织军士上马反击。
因为单雄信正在城墙上作战,所以边章派出北宫伯玉和李文侯率骑兵反击。
羌人士卒不愧骁勇善战,尽管突遭袭营,但仍组织起了一队骑兵发起反冲锋。
“宿主技能帝业效果一二爆发,宿主武力加五,全军武力加一,全军免疫负面效果,压制对方全体一点武力。”
“宿主技能天可汗效果一二爆发,全军武力加二,将领统帅加一,压制全体异族一点武力。”
“宿主技能骁勇爆发,武力加三。”
“当前宿主武力95”
“小儿休要猖狂,北宫伯玉/李文侯来也!”
北宫伯玉认出冲锋在前的马越是一军主帅,自恃勇武,抡起大刀,斜劈而下,想要将马越一分两段!
一抹怒意在宇文成都眼中闪过,奋起鎏金镗就要袭杀北宫伯玉!
“成都,把他交给我,你去对付另一个!”马越大声疾呼,舔了舔嘴唇,凉州子弟好战的基因开始燃烧,铁枪自下而上撩起,硬撼北宫伯玉!
“北宫伯玉武力90,受到帝业和天可汗压制,武力降低四点,当前武力86”
“啊啊啊!”马越嘶吼着,把全身的力量用在这一枪上,眼中猩红一片,犹如林中猛虎,海中蛟龙!
刀枪碰撞,北宫伯玉险些把持不住手中的大刀,眼中惊骇,再与其对视,北宫伯玉只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嗜血猛虎盯上了一样,整个人汗毛倒竖!
“跑,赶紧跑!”北宫伯玉毫不迟疑,抛下李文侯和身后的骑兵,拍马就跑。
“北宫伯玉,你给我回来,胆小鬼!”李文侯目眦尽裂,北宫伯玉这一跑不仅置他于险地,更是极大地打击了刚刚聚集起来的士卒的士气!
“贼将受死!”
李文侯转身看去,一杆金镗从天砸下,李文侯绝望地抬起长枪想要抵抗,但金镗切豆腐一般将李文侯连人带枪劈成两半!
“本将让你走了吗!”马越眼见北宫伯玉要跑,又是一声怒吼,杀散惊恐的叛军,举起铁枪狠狠投掷而出!
“啊!”长枪贯穿北宫伯玉的胸膛,去势不减,将其钉死在地上!
马越飞马冲过,顺势拔出长枪,身后大批骑兵呼啸而过,直奔边章等人。
边章等人见势不妙迅速在亲卫的保护下逃跑,几个武将收拢些许溃兵想要拦住马越等人,但都被杀败。
边章慌不择路,隐于人群之中,可好死不死地穿了一身红袍,鲜艳夺目。
马越心下大喜,怒吼道:“穿红袍的是边章!”
边章连忙扔掉红袍,继续夺路逃跑。
“长髯者是边章!”
边章心下大怒,自起兵以来尚未受过此等羞辱,热血上涌,想要回身拼命,可一看上前阻拦的叛军砍瓜切菜一般被干掉,又吓的缩回阵中。
“罢了罢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边章拿起短刀割掉自己蓄下的长髯,低吼道:“马越小儿,来日必杀汝!”
“别想跑!拏短髯者是边章!”
边章无奈地拿衣服裹住脸庞,继续逃跑。
可马越岂能让他如愿,带着宇文成都和马援二人深入敌阵,直取边章!
眼看着三人越来越近,边章心下一阵绝望,在死亡的威胁下拼命地打着马,想要求取一线生机!
“休伤我主!”就在此刻,单雄信率领攻城队伍杀来,挡住了马越三人。
看着横在前方的单雄信,马越眉头微皱,身边有两员猛将在,他倒是不怕单雄信,可单雄信背后尚有一群精锐部众,很难突破,就算冲过去也追不上边章了。
见马越没有动作,单雄信指挥麾下后撤,前去追赶边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