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婚后有大礼
你是驴吗?打一鞭子动一下!
多动几下会死是吗?
“你可以一直走。”
低个子:“啊?哦。”
反正我闭上眼睛什么也看不见。
你们要我怎么弄我就怎么弄。
有问题了陛下找你们,说不定还会放了我。
不一会儿,一道歪歪扭扭的深沟被翻了出来。
全场倒吸一口凉气。
低个子:别以为我闭上眼睛就听不见你们惊讶吸气的声音!
你们就是看我快死了!
其他人:我看到了什么?
这曲辕犁能这样翻地?
速度这么快、还翻的这么深!
这要是全大秦都用起来,整个国境都可以种上粮食了!
简直不敢想啊!
这曲辕犁是谁发明的,是谁创造的?
这人一定是个天才!
是个天纵奇才!是个超脱俗世的高人!
我一定要见他,还要三拜跪他!
他的画像要供起来,最好再造个生祠。
他受得起!他必须受得起!
【赵将军身边的人这么差吗?犁地犁成狗屎。】
【这歪歪扭扭的,跟狗爬的一样。】
【流民没用过犁也比他强多了。】
【不过勉强能说得过去了,我的犁做的没问题!】
嬴政:......
我又被鄙视了!
臭小子见缝插针说我坏话!
他是贵族的子弟,又不是奴,为什么要学种地!
要被气死了。
“滚下去吧!”
嬴政生硬的声音响起,低个子男人立刻扔了辕行完礼就躲远远的。
速度之快让人怀疑刚刚慢吞吞的是不是另一个人。
其他人:这怎么还生气了?
犁的多好啊!让我们见证了一个曲辕犁的大时刻!
不赏低个子,好歹赏一下苏晨吧?
苏晨做了一千个,还生气就太过分了!
看不下去了,我们可是要造反的!
支持苏晨!支持低个子!反对暴君!
低个子:我也不知道,我闭着眼睛什么也没看到。跟我没关系。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反正刚刚陛下没说让我死就够了哈哈哈哈!
苏晨习惯性做好人:“赵将军请勿动怒,想必是不习惯使用曲辕犁。多用几次就好了。”
你特么在心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当朕不知道。
把惹怒了自己在这装什么好人?
嬴政好气这个两面三刀的人。
可是他拿不出证据来惩罚。
憋屈!
朕下次再被你激怒朕就不做皇帝!
嬴政冷哼一声,显然不想跟伪君子·苏晨多说。
“曲辕犁试过了,没有问题。来人。”
侍从依命将十两黄金奉上。
其他人:还真赏了?
还是十两黄金?
这直接就是贵族了啊!
一个破县令,可以直接去咸阳吆五喝六了!
为什么我没弄出这什么曲辕犁?
我弄出来我们家还用做打杂的小贵族吗?
我们家直接就进朝堂了!
到时候李斯都给跟我称兄道弟!
啊不对......
苏晨怎么确定嬴政是在生气低个子?
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啊?
哪里好像怪怪的。
众人一边羡慕一边匪夷所思。
苏晨按捺住内心的狂喜,淡定的收下金子:
“感谢赵将军!”
低个子:我错过了什么?
那十两黄金是不是本来也有我一份?
就因为我把地犁成了那样,赏金没了!
呜呜呜呜妈妈我想死!
【拿到了,我拿到了!这沉甸甸的手感,就是金子啊!】
【这就有十两了哈哈哈!之前的订金肯定忘了!】
【我是不可能提醒的,死都不。那点订金撑死一两,小气的要死。】
【赚钱娶老婆,第一步已经实现了!接下来就是娶老婆,Gogogo!】
什么狗?
娶老婆跟狗有什么关系?
他在骂朕的女儿??
看着也不像啊,哪有人高高兴兴骂老婆的?
高人可能都这样吧,楼观台那位不也奇奇怪怪的?
还有订金。
朕怎么就小气了?
要不是你天天想跑,朕会把你当贼一样防着么?
管他怎么想呢,过两天成完婚,绑到朝堂,看他怎么嚣张。
嬴政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好受多了。
“这曲辕犁既然是你发明的,按道理朕,咳咳,真的应该赏你一下。”
【又有赏钱了哈哈哈!不对。】
【你赏我干什么?我又不归你管。】
【说这么大的话,还以为你是嬴政呢。】
“咳咳咳!我作为一方将领,也应该为大秦的农事做贡献。今天有你苏晨发明的曲辕犁,论理我必须赏你。”
死小子差点被你吓死!
赏钱都堵不住你清晰的思维吗?
做人不要太聪明年轻人!
【这么说倒也过得去。哎,你跟我解释什么?我又不想听,赶紧发赏钱要紧!】
【磨磨唧唧,发个赏钱都罗里吧嗦的。我看你不想赏吧?】
嬴政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混账玩意,气死朕了。
朕不能再被他的心声影响了。
“不过近日你大婚,我打算在你大婚之后赏你。”
【推后啊?推后就推后吧。】
【好想问下赏钱大吗?会不会被笑话啊。】
【算了还是不问了,我都是他女婿了他总不至于寒酸吧。】
正想说“送一份大礼”的嬴政又立刻闭嘴。
不会寒酸,非常不会寒酸。
这一次朕绝对不会骗你。
想到苏晨收到“大礼”时惊愕的表情,嬴政就想笑。
平日里偷偷在心里骂朕,等到知道朕的身份,等到朕封你大官,朕看你敢怎么骂朕!
真是期待啊。
一转眼,到了大婚晚上。
嬴阴嫚问苏晨:“父亲回去了吗?”
苏晨喝的醉醺醺,摇晃着脑袋说:
“没有,在前院客房。”
【他肯定不能走,我的赏钱还没给呢!】
【也不知道岳父明天送什么给我?】
【希望是个大惊喜。】
嬴阴嫚松了一口气。
明天揭露了身份就能回咸阳了。
泾水镇不适合她呆啊。
苏晨醉眼朦胧看着嬴阴嫚,“赵小姐,闺名是什么?”
嬴阴嫚羞涩的说道:“嫚嫚。”
苏晨摇晃着坐在她旁边,拿起她的一只手。
“嫚嫚好,好听。好嫚嫚......”
嬴阴嫚脸更红了,轻轻放下帐子。
帐外烛火耀眼无比,帐内春意盎然。
一夜过去。
嬴阴嫚浑身的骨头架子犹如被碾过一般。
她换好衣服对苏晨道:
“我先去找父亲。你起床后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