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势不减,借力一劈。吕布见状立马猛力一推,挡开张飞攻击横举方天画戟,格挡攻击。
巨力猛劈,已尽死力。
横手格挡,也拼劲全力。
攻势稍减,一旁张飞又是一矛。
吕布全力一推隔开大刀又迎长矛,很快三人就交战一起难解难分。
武器借为圆舞好不停歇,而方天画戟则是更甚。本就是演艺之用,全力施展下更是美不胜收。
兵戈之美,危险万分。
两人于之交战,先是站上分,交斗之下几十回了,吕布似乎摸清了路数逐渐游刃有余起来,行事也慢慢逆转。
知道力有不敌张飞不免有些着急,趁一间隙,高举蛇矛欲斩马首改为路站。
却被关羽喝止:“三弟,不可!”
“啊呀呀呀!”张飞气愤之下力又增几分,却终有不济,逐见败迹。
看苗头不对,刘备也不再观望抽出双剑骑马便上大喊道:“二弟,三弟,大哥来助你们了!”
交战之中略渐优势的吕布撇见重来的敌将也是一身布衣,手持双剑,身高七尺有余。虽气势不凡但不见雄壮肌肉,便有些轻视。
“尔等三人一同联手也不是我吕布一人的对手!”吕布高傲的说道。
刚入战局,吕布就发现问题不对了。
长矛,长刀虽大开大合难以抵挡,但无论如何使用都有路数。长久之下便能熟悉容易招架。
但突来的双剑却是灵巧,无孔不入招无具形再加上又是交战之间甚是难防。意外相击之下,竟发现力量不弱于其他两人!
一时间吕布难以应付,双眼一凝,全力攻防欲乘些许间隙,攻击使剑之人。看到并不雄壮,力量必然不会持久,只需全力两击定能拿下!
到时候再迎击两人各个击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然而事与愿违,三人配合无间,每每吕布隔开一人欲要攻击便会有另一人前来接应。吕布隔开两人却又有剑来迎击,无法继续全力施为。
一时间四人交战战一起,打的是难解难分,胜负之数难以预料。
围观之人皆是神情激动为三人呐喊助威。
要知道画戟过处非死即伤,之前有铠甲的将士便是如此。而现在迎战的皆是布衣,更是危险,要是被击中恐怕有死无生。
每一次兵刃交接都是在生死间狂舞,无人不为此激动为他们呐喊。
本就来凑热闹的黄田也不由的被这气氛感染神情激动起来。
这几天因为孙坚刻意过来交好,黄田也有幸摸了摸对方背的大砍刀。
根本提不起来!更别说拿来当武器战斗了,不被扭到手腕失去战力就谢天谢地了。
而孙坚还对黄田说过,关羽的大长刀其重量可能更在这之上!
那连大长刀都能招架的方天画戟会有多重,黄田更是想都不敢想。至于蛇矛或许会轻一点,但能一开始战得旗鼓相当,重量应该不俗。
至于最后刘备拿的双剑嘛,黄田眯眼细看,发现刘备拿剑攻击的方式皆是举剑砍劈刺。手肘弯曲未曾甩剑,显然双剑也是极重。
重刃交兵极为壮观,不管声势战形都是极致。
久久僵持不下,黄田那边或许激动万分但城楼只是却是万分焦急。
“吕布为何如此不济,对方全是布衣,铠甲皆无,只许一刀变可斩杀为何争斗许久不能拿下!”董卓锤着酒杯望着城下疯狂交击的几人略微气愤的说道。
“我看吕布僵持许久未能拿下恐怕是不敌他们,再加上就在敌军面前,若是继续僵持下去有些许闪失虎牢关恐怕就守不住了。不如鸣金收兵吧!吕布有赤兔在对方定然无法追上,回来死守不出即可。”李儒提议道。
“好,鸣金收兵!”董卓觉得有理啃着手里的鸡腿说道。
很快金器一响,就在城门前的骑马护卫立马调转马头回到城内。
城门欲关。
听到动静的吕布也顿时心头一紧,大感愤怒。自认再缠斗个百来回合便能破敌,而现在竟然鸣金收兵了!
而护卫骑马直接先走,城门要关,怕不是要弃自己不保!
焦急之下吕布撑开攻击,方天画戟更轮如圆盘,一时间刘关张三人无法靠近缠斗。吕布乘机一拍马背,仗着赤兔马迅捷重出包围朝城门飞奔而去。
“三姓家奴休走!”张飞叫喊着提矛相追。
“三弟小心!”关羽怕吕布杀个回马枪突袭张飞,立马也追了上去。
看两人都追了上去刘备也自不会停在原地或是独自会军队去。
顿时三追一逃,前后分明。张飞叫骂之声不绝于耳,吕布气愤不已大感狼狈。
但城门不止,自然无法停下。而刘关张三人追击也自然追不上,赤兔马迅捷如兔没多久就拉开距离,在城门关闭之前载着吕布逃了回去。
看吕布逃回,城门关闭。刘关张这才停下来,高举武器骑马会军队。
顿时军队之中一片欢呼叫好之声,响彻天际。士气高涨,袁绍也不在犹豫乘机发号师令道:“准备云梯,全力攻城!”
“杀啊!”
“冲啊!”
顿时喊杀之声四起,周围的士兵们也都朝虎牢关冲去,悍不畏死!
城楼之上董卓看到此景立马惊慌,起身撤离,李儒立马扶着一同离开。走时还不忘对城楼上的将士命令道:“你们死守城楼,不都有误!”
快速下了城楼,遇见败骑回来的吕布。
董卓没有理会径直跑向车架,李儒立马跟上,并和吕布说道:“死守虎牢关!没有命令不得撤离!”
“是!”吕布拱手应道。
李儒很快上了马车,只见董卓车驾以及随军的几千人,纷纷朝洛阳方向逃去。
马不停蹄,一路飞赶,脱队人数以千计。直到董卓赶回府邸,回到床榻才神情缓和方松下来。
喘息之间,董卓随后朝李儒问道:“贤婿,之后该怎么办啊!”
“这……”李儒一边思考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看的董卓又是一阵焦急却又不敢说话。
很快李儒脸色一凝,正色道:“不如迁都如何!”
“迁都?”董卓满脸的疑惑。
“没错!迁都长安,可保安稳。岳父本在长安就有部队,又近西凉。即便诸侯过来路途遥远皆可不惧。再加上天子在手,社稷在怀,完全可以高枕无忧,无所畏惧!”李儒缓缓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