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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徐州丢了

  雪还在下,风还在刮,我感觉有点冷。

  关二弟就这样看着我,凝视着我,我觉得我应该说点什么,我搜肠刮肚了一下,这种类似的场景我应该见过,那是电视或者电影又或者某个深夜的自我幻想中,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我忘了,要么是我换台了,要么是幻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睡着了。

  有点尴尬,我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做。

  关二弟是我的兄弟,而且他刚刚表示过要一直跟着我,作为回馈,我应该说点什么激昂奋进的话。好吧,其实我不说也可以,你我兄弟感情到了就行。

  只是关二弟的感情到位了,我没到位,我有点出戏了。关二弟是一直跟着我的,历史上的我应该也是一个情感丰富能言善辩的人,否则不可能走到哪里都有人喜欢。

  关二弟可能期待着我的反应,他跟了我那么久,那一定对此满含期待,虽然我作为张三弟时备备其实总共没说过多少话,但我一直觉得很舒服。那有可能是备备在合适的时间说了合适的话。

  现在就是合适的时间了,只是我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说。

  我很冷,我有一种程序已经启动,公司老总甲方乙方所有重要人员已经到位,但是程序运行之后却朝着奇怪的方向去了的感觉。比如,它莫名其妙的打开了一个我有点熟悉的网站,然后跳出了一些一个人看时很热血沸腾,很多人看时大家躲躲闪闪的那种画面。

  重要的是,这它喵的还是我负责的项目,我已经有点把持不住了。

  后来我发现冷这种感觉不仅仅是我的内心戏,现在的天气的确有点冷。

  好吧,我脱下我的外套披着了关二弟的身上,有句话不是一直在传吗,别看他说了什么,要看他做了什么。虽然从局外人看来,这是一个脸冻得苍白的人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披在了一个脸热得发红的人的身上。

  他们会认为这是一个很无厘头的举动,一些内心龌龊的人甚至会把这件事和之后我把阿斗仍在地上的事联想起来,他们狭隘的认为,我就是为了收买人心。虽然可能阿斗现在还没有出生,但他们一定不会怀疑我有一天会有很多儿子,即便我一直生了很多公主,但我总会收养一个儿子的。

  真可笑,我需要这种小手段吗?我需要收买人心吗?

  我,刘备,字玄德,汉室宗亲。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又为国为民,侠之大者。像我这样的人,是不需要手段的!

  难道在我脱衣服前关二弟就没对我倾心吗?如果阿斗没有因为我摔过可能导致了他以后大脑出现了一些异常,子龙兄就不会对我一见钟情吗?

  真是的,你们应该换一种角度来看,无论我脱不脱衣服,我们的兄弟情都在,无论阿斗需不需要拍摄X光,子龙兄也会永远追随着我。

  像这样的例子有很多,远一点的比如以后的孙小妹,嗯,这个其实是孙小妹他妈看上了我。我们说一点近的,比如我,备备本人应该对我本人没有做过什么,我还是一样对他倾心,我甚至还起了一个网名叫做玄德大破陆伯言以寄托我对他的敬仰和期待之情,这是我现在在用的很少的几个和袁楠没有关系的网名之一。

  “大哥!”

  关二弟虎目含泪,一片痴心的看着我。

  我很难受,我真的很难受。

  我想起了一个久远的笑话,传说某个学者去国外讲学,然后请了个翻译,我们先给这个学者起个名字,比如张三,张三说,嗨早上好。

  翻译就很敬职敬业的来了,女士们先生们早上好。

  我这里要批评一下这些翻译,从初中时代我的英语老师就一直告诉我,翻译要信达雅,你又不是孟凡了,不要随便更改龙文章团长的话,以防某些时候团长要做炮灰的时候一定要带上你。

  好了,我们接着往下讲,张三这里的早上好只是一个语气助词,就比如我们问你吃了没,重点不在于你吃了或者没吃,而是要表达哥们,我现在在和你说话。

  张三的语气助词说完之后,就开始了问好,女士们先生们早上好。

  这就很尴尬了,如果有人精通两种语言,那他们就不知道到底谁是主讲谁是翻译。

  翻译只得继续他的翻译,他即兴发挥着假装还在翻译,很高兴来到这里。

  我对外语不是很熟,也许他说的是很高兴有机会见到大家或者很高兴有这个机会来和大家交流,又或者见到你们我很高兴之类的。

  我们的张三学者很敬业的翻译了翻译的话。这有点绕口,有点像小龙女在说我想过过过儿过过的生活。

  翻译很难受,他一边问候着张三的祖上,一边又称赞了一下这边的天气。

  我怀疑学者张三其实是懂外语的,但是昨天晚上因为某些原因,比如这边的电视频道节目比较多,还有很多的是其他地方看不到的那种适合一个人悄悄的关小音量欣赏的节目。因此张三精力有点透支,所以他觉得其实翻译一下翻译的话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反正大家也不知道他到底说了什么。

  于是,学者张三就这样“芳草天”的一路翻译着翻译的话,一直到演讲结束。

  话说张三之后就这样回去了,他也不写一封推荐信推荐一下他的翻译,这让我有点遗憾。

  而我,现在就是那个翻译,关二弟,流程已经走完了,你不能没完没了的表达你的情感,你要这样而我又没有话说,我就只能再脱衣服了,我脱了之后你又流露一番真情,我就再再再脱一件,这样,最后我只穿一条裤衩在这冰天雪地里和对你对拜,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我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脱衣服的时候,忽然想起,我是刘备啊,我是老大呢!我有一大堆事情要做,你虽然是我兄弟,但人生除了兄弟之外,还有很多其它的东西,比如,我还有个三弟。

  对了,我们家张三弟呢?

  我正想着呢,张三弟就来了。

  我们还隔着一百多米,我就知道是他,天上下着雪,我和他之间隔了一座山,其实我不可能看得到他,但我就是知道他来了。

  张三弟哭得撕心裂肺的,这让我很难受。

  我连安慰女生都不会,这他瞄的突然来了一个五大三粗的哥们趴在我身上哭,我怎么安慰?

  兄弟,别哭了,给你肉吃?

  我回忆了一下,在我残缺不全的记忆中,三国演义里面张三弟似乎的确哭过很多次,关二哥死的时候他哭过,华容道放走孟德要砍关二哥他也哭过,如果我死得早,估计他会哭的更伤心,哦,对了,徐州被打散那次他的确以为我挂了,哭得的确很伤心,但现在这场景似乎和记忆中的那些都有些不同。

  我三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回忆着我现在到底在干什么,我觉得安慰这种事虽然我不怎么熟悉,但如果某个人一直在哭,那就让他哭一会好了,伤心了连发泄一下都不行吗?

  我好好回忆着,子龙不在,而且我不久前还在准备迎献帝,李傕郭汜两个叛贼还没死,没道理时间线突然跳到什么官渡之战或者赤壁之战。那么我现在到底是和谁打仗?张三弟又在哭毛线?

  我没想出来,但是关二弟问出来了。

  “徐州丢了?”

  我们家张三弟憨厚地点了点头。

  哦,我想起来了,这是张三弟醉酒打曹豹,引得奉先一怒之下夺了徐州,那么我现在应该是和袁术在打仗了。

  我不准备向关二哥证实,万一我的确实来打袁术的,但我迷路了,没遇到袁公路,遇到的是其它猫猫狗狗,我这一问,关二弟到没什么,毕竟我刚才还在悲天悯人,偶尔记忆错乱一下他可以理解,他甚至可以理解为,在我眼中,一人即天下人,袁公路就是天下的公路,反过来,天下所有人也都可以是袁公路了。虽然天下人不一定喜欢当袁公路,当这只是一个比喻,和老吾老是一个意思,大家不用太在意。

  但如果张三弟不知道我曾经和关二弟在冰天雪地里跪拜,他要是误会了那就严重了。他会以为徐州丢了,他大哥急的精神都错乱了,他甚至还有旁证,你看,这么冷的天气冷得我脸都白了,我居然把衣服脱给了热得脸发红的关二哥,大哥一定是对我太失望了,故意当我面脱衣服给二哥的。

  这我还没办法解释,因为我找不到为什么要脱衣服给关二弟的理由。

  关二弟其实也没给我机会证实,以他的位置来看,这句话的确适合他来问,虽然这完全是我一点都没想起来。

  “嫂夫人也丢了?”

  张三弟哭了,他一边哭一边点头,仿佛他在跟要我糖吃,他准备答应我吃了我的糖今晚就不抢我的被子。

  我这还没反应呢,我跟我的几个老婆也不是很熟,我就记得好像有个甘夫人和麋夫人,但如果现在让她们站在我面前,我一定分不清谁是谁,这不能怪我冷漠,主要是感情还需要时间培养,而我现在有点忙不过来。

  张三弟干脆利落地拔出了剑,准备给自己来一刀,嗯?是来一剑。

  张三弟抽的是我的剑,他从徐州出来的时候估计就抢了一匹马,而关二弟一直提着他的青龙偃月刀,只不过这刀有点长,不太适合砍自己,于是张三弟抢了我的雌雄双剑中的雌剑。我根本就不想弄清楚他为什么要抢雌剑而不是雄剑之类的问题。而至于我为什么知道那是雌剑而不是雄剑,这我倒是可以解释,因为雌剑看起来就比雄剑身材好。

  历史上这一幕发生时,刘备应该是顺手拔出雄剑荡开了张三弟的雌剑,但如果现在我真的这么做的话,可能导致的结果就是张三弟手中的雌剑插在他的右胸口,而我手中的雄剑插在他的左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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