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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我穿过来了,我又穿过去了。

  我和貂蝉聊了一下天,主要目的是想告诉她,我会来找她,等我换个身体之后。至于为什么要换个身体而不是现在,我觉得我不需要解释,毕竟我已经换过很多身体了。貂蝉妹妹也很配合的期待了一下我曾经说的有可能改变乱世的那三个人。

  我用了三秒钟想确定她的本意,之所以用那么长时间,主要是考虑到刘玄德和曹孟德都有可能会见到她,她也许会误以为那就是我,或者说我有一天可能会穿越到他们身上,等等,她应该不知道穿越这个词,用附身比较好。

  也许她会觉得,反正总会遇到我,如果她已经先选了一个人,而我既然附身在那个人身上,那身体同样也还是那个身体,我应该不会介意。

  但实际上我很介意。

  但我又要考虑另外一种情况,如果小蝉先选的那个人是刘备呢?玄德兄连徐州都要三让,所以如果小蝉矜持一点,那玄德可能就会四让五让,所谓事不过三,貂蝉就会觉得玄德是真的想要功成名就后再来和她安居乐业。

  这就有可能给了曹孟德机会,虽然我知道她手臂上的朱砂痣还在,但老曹不知道啊!他一定会觉得董卓和吕布肯定已经替他先探过路了。然后他不会介意和小蝉一起聊聊私生活。

  我幻想出了一个场景,曹孟德急不可耐地把他关于人生关于理想关于天下的信念全部灌输给了我的貂蝉妹妹,最后却突然发现她手臂上居然还有一颗痣;其实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有几颗痣的,这不足为奇,但这颗痣居然是红的。

  老曹喜欢的是人妻,而人妻应该是没有红痣的,于是他大概就会研究一下为什么小蝉身上会有红痣。这个应该花不了多少时间,但得知真相的老曹会很失望。这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已经不是什么七个葫芦娃和漂亮女蛇精的事了,这明明就是海尔兄弟都已经快脱光了,却忽然发现原来他们只是想下海游个泳。

  很生气的孟德会一怒之下把小蝉赐给许褚,也许同时和小蝉在一起的还有陶谦的姐妹或者他的兄弟和儿子之类等等的妻子,老曹不想对还是少女的小蝉动手,但鉴于其她人和她容貌相差又太大,一口气上不来的时候孟德会大喝一声你们同归于尽吧。

  我知道是许褚在给他守门,但没说过于禁这时就不能给他守门,他会和许褚换班,也许两个人正在交班,突然听到曹老板说要把这么多女的同归于禁,而且许褚也给出了证词,这确实是曹老板的原话,于禁一定会很激动。

  而我呢?我也许刚好打好一盆洗脚水路过,还要很谦卑地问于禁,今晚是洗脚呢还是洗澡?

  我想的有点多,但我还是告诉了小蝉那三个人,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万一我以后再见不到她呢?总要给她个选择的机会吧。

  但我有点怀疑,历史既然已经改变,那很多事也就会跟着改变,虽然这个变化有点少,但要是积少成多呢?

  也许刚好就影响了某个人的酒量,淳于琼喝的太多,半路上醉死了,即便没醉死,老淳半睡半醒间突然想起他还有份押运粮草的工作,于是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写了个请假条给本初兄,而本初想了想,他好像也没说过不许喝酒,虽然对老淳喝酒不叫他有些不爽,但他自己知道他们最好的酒都在他的杯子里,于是就用张合换了他。

  一脸晦气的曹老板带着兄弟杀到乌巢,忽然发现张合站在门口等着他,而张合也觉得他一个大将不应该做守门的事,所以自己烧了粮草准备投奔孟德,他没想到孟德自己来了,还一头冲进了火场,他连招呼都来不及打,只好又回去给本初问好。

  虽然粮草是张合烧的,但肯定不是他自己去点的火,恰好放火那几个兵丁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原因全部死在大火里了,他们其实不用抱怨的,曹老板都亲自下去陪他们了。张合完全可以说他发现孟德在里面,并且还想点火烧了他们的粮草,结果作茧自缚把自己也给烧了。

  但这样说的话张合确实没有多少责任,但功劳也不会有多少,甚至还会引起本初的怀疑。咦?小张啊,我派你去看好粮草,而孟德在里面放火你居然不知道!你是不是和他里应外合?

  张合会说,我设下连环计,把孟德困在了里面,为了打败敌人,我烧了粮草。

  你看,还是同一件事,但这样说出来,老张就立了大功了。所以说说话是一门很大的学问。

  所以然后,官渡之战就改变了,那么来徐州的就变成了袁绍!袁本初没道理也会想做魏王,他说不定想做楚王,或者秦王。

  但无论他做了什么王,估计他不怎么会打小蝉的主意,因为历史书上也没写他喜欢人妻或者少女。

  “无论怎么样,无论你是谁,我一定等你。”

  小蝉的告白让我很高兴,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是我辜负了小蝉,她自己都说了,无论我是谁,她都在等我,那也就是说你根本就不介意我是庞舒还是庞统了?而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你都不用等了。不错,她本来就不用等,或者说她一直在等我做出某种暗示,然后她就可以出手了。或者我直接出手也行。

  嗯,这本就是我的问题,她一直就没介意过我的身体,但我介意。

  陶谦对我们的兄妹情深表示很理解,拉着我喝着酒,回忆着他的曾经。他有些可惜在他妹子年轻时他忽略了很多,我觉得他是想暗示我什么,他特别提了一下他现在的几个女儿,她们的哥哥就不怎么喜欢和她们谈心,尤其是在晚上。

  为了防止某种可能性出现,我只好和陶谦表达了一下小蝉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有个人说她的乘龙快婿是个特别的人,这个人很特别,所以也只有小蝉分得清是不是他。陶谦有些老了,假装听不懂我说的话,于是我很明白的阐述了小蝉的老公、丈夫、爱人、相好的或者一宿姻缘的那个人只能由她自己来选。

  为了说明我支持这个选择,我留了很多嫁妆给她,然后小蝉大概觉得她也用不了那么多嫁妆,何况现在陶谦是她爹,她应该留一些给父亲养老。

  这样陶谦总算听明白了,毕竟女儿总是要有一个好归宿的,如果她喜欢而且还这么为干爹考虑,干爹自然也要为她好好考虑一下。

  本来事情也就这样完了,我还想叮嘱一下他不要去招惹曹操,然后我舒舒服服的等穿越就行。结果这哥们喝着酒,就开始感叹起来。

  “说起来,前几天路过的曹嵩他们也是这样,给女儿和妹子留了不少东西……”

  我一口酒全部吐了出来,要不要这么快?陶哥哥,这种小事你完全可以和我说一声的!陶谦看我吐的辛苦,还抽空给我拍了一下背。

  “曹孟德是个不错的人,所以我让人送了他们一程……”

  我有些头晕,眼前一片漆黑,这完全是气的,这段时间我都在徐州,老陶居然一点口风都不露,我本来可以救你的大哥!嗯,我们还没有结拜,那换个说法,我本来可以救你的,我妹子她干爹!

  “还来得及追回来吗?”

  陶谦没说话,他可能觉得这是一桩美事,像和孟德攀个交情什么的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也不需要多少人一起出谋划策,更何况我妹子就是他干女儿,真要有好处,少不了我一份。我应该和他一起高兴才对,所以我刚才的话可能只是因为和小蝉聊天太晚,以至于昨晚没睡好。

  “管大人?”

  等我眼前的黑晕结束之后,我发现我换了个地方。好吧,我就知道这种事随时都可能发生。但很明显,我虽然换了个姓,却依然还是大人。

  我咳嗽了一声,观察了一下我的营帐,嗯,虽然很简陋,但终究还是一个营帐,下面几个小弟虽然穿的破破烂烂,但也终究有些兵将的意思。而我,我正坐在帅案后面,准备发号施令。

  我忍住了准备呸出的那一口口水,这你他喵的也好意思叫帅案?我庞舒家里树荫下乘凉的那只条凳都比这个要精致好不好?你们这也好意思叫兵营?你也好意思叫我大人?

  等一下,是大人不是将军?

  我思考了一下姓管的人,有名有姓的好像就一个管仲比较熟,不过那货是春秋时候的,和三国隔了六七百年。我现在有点烦躁,不,是很暴躁。本来嘛,我在三国的这条故事线走的好好的,没道理突然biu的一下把我送齐国来了,这无论是读者还是看客都无法接受啊!我这前面写了那么多是干嘛的?逗你玩还是逗我玩?

  我铺垫了那么多是想和小蝉妹妹一起共度今生,而不是来陪着一个老头弄他的尊王攘夷。我呆了好一会,思绪按了快进键快速的浏览了一遍管仲的一生,这个过程不超过五秒,用时那么少是因为其实我对他不是很了解。隐约记得管仲除了治国有方外,他还是青楼的开创者!也许他现在正忙着物色青楼的人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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