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锦衣夜行,监控天下
已近深夜,可刘弗的寝宫内依旧是灯火通明。
端坐在龙椅之上,一脸寒煞的刘弗杀气腾腾的看着脚下跪拜的张栩等人。
本以为这深宫大院之内,也就那么一两个意志浅薄之辈耐不住寂寞、经不起诱惑的做了他人的走狗。可是经过顺溜、纪纲这么顺藤摸瓜的查找,以及来俊臣超级高效的审讯,没想到半日之内,就从这泱泱大宫之中整整揪出了六十二名老鼠!
这些该死的密探有的来自于各路藩王,有的隶属于某些封疆大吏,甚至还有两名专门负责打水扫地的小太监竟然来自于匈奴!
原来我这苟皇帝当得苟,并不是天下太平、四海升平的缘故,而是老子真的就是个一无所知的睁眼瞎啊!一想到这,刘弗心中的怒火顿时翻滚了起来。
“啪!”奋力的将顺溜等人查出的间谍名单扔到张栩这帮阉人的脸上,怒不可遏的刘弗指着这些人的鼻子厉声的怒骂道,“这些年,你们的眼睛都长到狗身上了吗?堂堂大汉未央宫,竟然有三十七名太监、二十五名宫女是外人安插进来的探子。而且这些人中还不乏你们这些常侍、总管的干儿子、干女儿。
寡人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的官都他娘的是怎么当的?还是说你们也和这些贰臣一样,也都变成了些吃里扒外的别家走狗?!”
见刘弗动了真怒,生怕引火上身的张栩连忙抢着磕头求饶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小人等的忠心日月可鉴,断然不会做出任何背叛陛下的叛逆之事,还请陛下明察。
至于那些贰臣...,他们...他们...都是些见利忘义、卑鄙无耻的东西,也怪小人眼拙,平日里竟然没挖出这些个逆贼出来,今后...今后小人一定放亮这对召子,绝对不会再让这些小人鱼目混珠了。”
“今后?你这老贼还有脸说今后?这些年,你这老东西仗着先帝宠信广收义子义女,还处处安插亲信,培植党羽。怎么?你这是准备领着这宫中的内侍造寡人的反啊?”不等张栩的推托之言说完,怒气冲天的刘弗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啊!?小人不敢!小人不敢!”没想到刘弗竟然给自己扣上了一顶如此大逆不道的帽子,险些被吓死的张栩立即哭诉起来。
“还有脸哭!一帮子没用的东西!”不理会张栩的哀求,刘弗直接宣判道,“本想一刀杀了你们这些废物了事,但念在尔等曾伺候过先帝的份上,就暂且饶你们一条性命。
都给寡人滚到茂陵去,好好的照拂先帝的陵墓,如果胆敢踏出茂陵一步,寡人活剐了你们!”
这可真是伴君如伴虎,前一秒还是位高权重的宫廷常侍,没想到一念之间就变成了守陵的死囚,难以置信的张栩等人还想反驳,哪知不等他们开口,刘弗再次吼道,“不想死的,马上滚!”
将这一帮废物吓得屁滚而逃,又把面前案牍上的物件连摔了好几个,刘弗的气这才顺了不少。
“还没找到长公主吗?”沉默了半晌,语气好转了些的刘弗这才再次问道身边的顺溜。
“宫里都找遍了,没有长公主的影子。据把手东南偏门的卫士回报,刚入亥时的时候有辆马车曾持长公主的令牌出宫,不过因为持令牌的人未露面,所以他们并不知晓车上坐得是何人?”顺溜连忙禀报道。
“而且,据卫士讲...那辆马车曾多次持令牌在这个时间里出去。”虽然刘弗的脸色再次难看,但忠心的顺溜还是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张栩等宫中老人两面三刀、吃里扒外的劣行已经让刘弗深恶痛绝了,没想到自己的大姐刘盖也有见不得人的事情瞒着自己。
果然,人都是自私和可恶的!果然,这帮人都没把自己这个年少的大汉皇帝当回事!好,既然这样就别怪老子无情了!
想到这,再次怒火中烧的刘弗愈发感觉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了。
“顺溜,你觉得那纪纲如何?”刘弗突然问道。
“纪校尉心思缜密、手段高超,且善于秘密行事,如果利用得当,那他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隐蔽人才。”顺溜恭顺的回答道。
“哦。”没想到看似愚笨的顺溜竟然也有识人的一面,微微的点了点头,刘弗直接吩咐道,“持寡人的令牌去见大将军,就说宫中多奸佞,寡人为求自保,欲在卫士营下私立一卫所。需精选善于斥候、侦探、暗杀的老精卒充之。请大将军便宜行事。
大将军如若问起这卫所司职,你就说是专门昼夜值守寡人寝宫的普通卫所,且出行时负责鸣鞭及执掌仪仗,随时侍奉寡人左右,听候调遣罢了。”
“小人遵命。”虽然嘴上答得利索,但耿直的顺溜接旨之后却并未直接离开,“陛下,在军营之中私开一所可不是件小事,如若...大将军不允,那小人该任何?”
听了顺溜的话,心气不顺的刘弗脸色更加阴沉。他明白顺溜的意思,也并未怪罪这个忠于自己的小太监,必将自己这个皇帝并未亲政这是事实,如今朝中的大全都在霍光等辅政大臣的手里也是事实。
“如若大将军不允,你就把:寡人为求自保,欲在卫士营下私立一卫所中的欲字改为需字,在说一遍给大将军听!”刘弗冷冷的回到。
将欲字改为需字,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却是将询问霍光意见改为命令霍光行事,由此可见刘弗在此事上的态度是何等的坚决!
“寡人现授你散骑常侍一职,全权负责该卫所。纪纲可为副手助你一臂之力,你们由寡人直接统领,不受任何节制,且一切俸禄、配给双倍于卫士营。
此卫所初建,暂先招募五百人,主要负责侦察、逮捕、审问一切威胁寡人及大汉安危的乱臣贼子。所招之人,必须经你二人严苛审查,不可使别有用心之徒混入。
其中二百人为明面的卫士,剩余三百需伪装成宫人、奴仆、小吏、贩夫等等闲杂人等潜伏于长安各处,时时刺探情报,惩治奸佞。
寡人要你们做一把潜伏于黑暗中的快刀,随时毁灭那些胆敢背叛寡人的不轨者。顺溜,寡人的话将你都记下了吗?”
“全都记下了,请陛下宽心,小人一定竭尽所能,纵然粉身碎骨也要为陛下办好此事。”
顺溜怎么也没想到,刘弗竟然有如此雄心壮志要建立一支掌控整个长安的秘密部队,更没想到自己会是这支部队的主官。
能被刘弗如此委以重任,顺溜心中顿时激动不已。大喜之下,这个耿直的小太监直接跪地磕头保证道。
“今后,这个卫所对外称锦衣卫。除了继续办好皇族律令泄密案,寡人交给你的另一项任务,便是秘密调查长公主今夜的行踪。”刘弗继续补充道。
“诺!”
“叮!宿主触发本命历史事件锦衣夜行,监控天下。奖励轻身功法狂龙霹雳腿。
额外奖励奇人异士:厂公刘瑾;厂花汪直;长霸曹化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