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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情况突变

三国之至尊战神 三宝有毒 4001 2024-07-06 15:46

  近在咫尺的打斗声,让张奉没有时间再自怨自艾,眼看秦风即将冲破最后的府兵,张奉焦急的说。

  “赵忠,你继续率众抵挡,一定不要让他闯进府门。”

  说完竟然抢过一个商贾的驽马,策马而逃,不敢在府中逗留。

  秦风挥棒将最后一名毫无战意的府兵砸倒,正看见张奉骑马飞奔,跑出去七八米远。大喝一声:

  “张奉狗贼,纳命来。”

  伸脚挑起一杆散落在地上的战戟,脚尖轻点,战戟化作一道长虹,笔直的扎在张奉的后背之上,却并没有刺中后心要害。

  “啊!”

  张奉吃痛的大叫,虚弱的趴在马背上,催马飞奔,跌跌撞撞的模样,真犹如一条丧家之犬。

  秦风,我誓杀你。张奉在心中愤恨道。

  ......

  赢了!

  秦风的身体虽然疲惫,但是心中却无比畅快,这一刻,秦风第一次感觉到自己重新活了过来,自从前世被醉红颜出卖,秦风心头便蒙上了一层阴影,刚才九死一生的冲杀,让他将心中的阴影也驱散了。

  我乃战神秦风,天下舍我其谁!

  “赵总管,还要打吗?”秦风看着卷缩成一团的赵忠,冷笑道。

  “打?不打了,不打了......”赵忠已经吓傻了。

  “既然不打了,我是不是可以带走我的婢女了。”秦风轻轻的将手中的狼牙棒往地上一卓,淡淡的问道。

  “是,来人,快,快去我的府院里把秦,秦三爷的婢女带...请来,请出来。”赵忠被秦风身上浓重的杀气吓破了胆,六神无主的说着,说到最后几乎是在吼。

  “不用了!人,我已经带来了。”一个满含怒气的声音响起。

  秦风抬眼望去,张让带着三四十个家丁,中间一个脸色煞白,浑身冒汗的少女,正是小年。

  “少爷,你怎么了少爷。”小年看到秦风浑身是血,急切的问道,眼泪不由的流淌下来。

  “别动。”两边押解的家丁用力拉扯着。

  “小年别怕,我来接你。”秦风安慰道,声音异常平静。

  “老爷,老爷救我!”

  赵忠看到张让,犹如看到了救星,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张让的身边。

  “哼。滚开。”

  张让却一脚将赵忠踢开。

  “我刚在你的府院之中,看到这位小年姑娘被绳捆索绑,这就是你说的相谈甚欢,不愿离去?”

  张让眼神冰冷的说,带着久居高位的威严。

  “老爷,小人知错了,小人知错了,老爷。”赵忠一看急忙磕头如捣蒜。“求老爷看在小人跟随老爷三十几年,尽心尽力的份上,绕过小人。”

  赵忠额头的鲜血不要钱似的滴落,但是他不敢停,他想要说一切都是受到张奉的指使,可是他不能说,只能更加卖力的磕着。

  “够了,秦公子,我想先前有些误会,但是现在误会解开了,一切都是这个小人的错,赵忠的命交在你手里,是杀是刮,张府绝不追究。”

  张让依然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三年的心血被秦风抹杀,这种愤恨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这份隐忍让人后怕。

  弃车保帅吗?秦风面色一寒。

  腰间环首刀出鞘,对着赵忠的一条小腿就刺了下去。

  一刀下去,竟然诡异的没有出血。

  “啊。”赵忠却惊恐的大叫,五官扭曲变形,浑身冒汗,似乎受到非常痛苦的刺激。

  “赵总管应该知道,秦某懂几分医术,所以——像这样既让你感到痛苦,却又不至于丢掉性命的所在,秦某还知道一二十处,今天终于可以一一尝试。想必赵总管也很期待吧。”

  “老爷救我,老爷救我。”赵忠惊恐的望向张让,却只能看到张让那近乎冷漠的眼神,内心终于崩溃。

  看来赵总管很享受啊,秦风作势要捅。

  “别,别捅了,秦公子。”赵忠养尊处优惯了,心理防线极其脆弱。

  “说说吧,为何扣留我的婢女。”秦风果然不再出手,玩味的问道。

  “一切都是因为我家.....少”赵忠刚想诉说,却戛然而止。

  并非赵忠突然有了骨气,而是一把长剑狠狠的刺在了赵忠的胸口上,生生的打断了他。

  “你好狠....”赵忠瞪大了双眼,死死的盯着张让,到死也想不到他会被伺候了一辈子的主人,亲手刺杀。

  “秦公子,老夫觉得这种欺上瞒下,挑拨是非的小人,还是一剑杀了最好。”

  张让抽出手中的长剑,丢在地上。

  “看来误会已经解开了,不知道我是否能带我的婢女回家了。”秦风看着张让虚伪的嘴脸,没由来的一阵厌恶,淡淡开口。

  “可是秦公子在这张府门外,打倒了我张府的家奴府兵,伤了张府的面子,这件事情还要好好说一说。”张让阴冷的说。

  “两方相杀,强者胜。实在是张大人府上都是些混吃混喝的废柴,难道张大人不应该感谢我,替大人节省了一批口粮。”秦风丝毫不慌,冷冷的看着手中的环首刀。

  秦风有把握从这三四十个家丁手中救出小年,冲杀出去,此时天近傍晚,城门未闭,只要一路西行,出了洛阳城,天下何处不藏雄。

  “而且秦某以为,面子里子全凭的手上本事,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手下的狗多了,自然招惹一身臭味。”

  “好,秦公子英雄年少,豪气冲云,张某领教了。”张让一挥手,两个押解小年的家丁松开了手。

  “少爷。”小年一头扎在秦风的怀里,眼泪将秦风胸口的棉衣都打湿了。

  “小年,让你受委屈了。”秦风轻轻的摸着小年的脑袋,满是温柔的说。

  “小年姐姐,你终于出来了。”小六也高兴的围拢过来。

  “好一对痴男怨女,好好享受最后的甜蜜吧。”张让阴冷的声音响起。

  秦风抬头一看,张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躲进层层家丁的保护之中,与此同时,大地上传来一阵整齐的律动。

  “秦三爷快看。是骑兵。”小六惊恐的开口。

  ......

  城郊西市,夕阳落幕,带起漫天红霞。

  “怎么秦风这小子今天不来分钱了。”城门令单飏坐在一张桌案前,焦急的喝着一壶茶。

  良久,百无聊赖的单飏取出一方罗盘,和一张布帆。上书“四柱八字,算出人间祸福事。

  五行八卦,断出天下吉凶兆”。

  竟然是支起了算命摊位,真是个勤勉的好老爷。

  “改朝换代十几年,为啥你还没有钱,别人吃肉你喝汤,妻子儿女泪汪汪,各位,算卦否?”单飏口吐莲花,嘴角两道浓郁的八字胡格外的醒目。

  可是城郊西市多是些流民杂役,一个个忙忙碌碌,哪有闲暇陪单飏打发时间,再一个都知道单飏算命的规矩,日行三卦,每卦百钱。

  有这一百个铜钱,买些粟米青菜,它不香吗?

  看来今天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单飏心酸的想。

  恰在此时,城门之中,一个商贾打扮的富态汉子,跟着一个神情惆怅的游方道士从城门出来。

  “天师,张府之行,难道并不顺利?”那富态汉子察言观色,忍不住询问。

  “功亏一篑,如果不是将一些珍藏药剂送给封胥,恐怕性命难保。”那游方道士眉头紧锁,说不出的苦涩,却正是从张府出来的大贤良师——张角。

  “元义,恐怕这司隶府也并非长久之地。(洛阳周边皇权所属。)”

  “难道要放弃苦心经营十几年的洛阳?”

  富态汉子闻言,心头一紧,他叫马元义,是太平教在洛阳地区的首领。

  “唉。只能从长计议了。”张角的心,被秦风搅的纷乱。

  “哎呀,我说这位道爷,可是有难解之事?我单飏算卦,不灵不要钱。”两人一出城门就被单飏顶上,此刻急忙开口,招揽生意。

  “你这人好生古怪,不找他这个富财主,却来找我一个落魄的游方道士。”张角打量了一眼单飏和他的摊位,装作一脸不满的问。

  “这财主不过平平之辈,先生才是人中翘楚。”单飏气定神闲的说。

  “也罢,既然先生询问,我心中刚好有一件事,求先生测算一二。”张角被单飏装模作样的姿态吸引,忍不住在卦摊前坐了下来。

  “先生只需将手伸在这罗盘之上,单某自然可以为先生消灾解难。”单飏开口道。

  “你这算卦的真是奇怪,也不问我这朋友所问何事,就要开始测算。”马元义一看,带着嘲笑的问。

  “先生人中龙凤,所问之事,自然是天下大事。”单飏胸有成竹的说。

  这一句话,可是说在了张角的心上,身后的马元义也暗暗惊奇。

  张角心悦诚服,伸出双手,略带一些紧张的放在单飏身前的罗盘之上。

  ......

  城西,太常府。

  刘焉端坐在高堂之上,因为在宗族中辈分较高,比当今圣上汉灵帝刘宏,还要大上一辈,仕途之路一帆风顺,年近五十的他,已经坐在了汉室九卿之一的太常之位。

  太常之位,主管宫中礼仪祭祀。说到底还是一个并无实权的闲差,这点让刘焉很不满意。

  不过现在的他满面笑容,如沐春风。

  因为今天是他最小的儿子——刘璋的弱冠,也就是成年礼。

  在平均寿命只有三十多岁的古代,刘焉四十岁呢年鼓捣出来这么一个儿子,自然宠爱有加。

  所以一个月前,刘璋即将八岁,刘焉就让府里提前准备。

  热闹的气氛,甚至超过了过年。

  “父亲大人,请用茶。”

  刘璋也没让刘焉失望,勤勉好学,彬彬有礼。

  刘焉满意的接过茶,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天空,突然,手中的茶杯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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