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0日
樊登带着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向巴郡江州出发。
与此同时,牛海收到情报后,便派了四万兵马绕路前往广汉郡。
樊登大军在第五天上午就到了江州城外。
在城楼上的牛海看着黑压压的一片大军,他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刘项还真的让主力军过来,要不是怕吴瑾会攻打益州,他们也不会如此心急吧。
不过,你们可中计了,哈哈!
……
“哪个叫牛海的,给俺出来应战!”樊登在城外大喊。
在城楼上的牛海,看到了城外这个长得五大三粗,满脸胡渣,脸上有一道疤的中年汉子。
他眼睛微微眯着,猜到了这人一定是樊登。
“下面的可是樊将军?”
樊登向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你就是牛海?”
“正是牛某!”牛海问答。
“俺不想与你多费口舌,速速下来,俺要你死在俺这大斧之下。”樊登挥着长斧。
“呵,恐怕你没这能力!”牛海说完就下去应战了。
樊登看见一个约九尺高,大眼睛,斜眉毛的中年男子,手执长大刀骑着马从城门出来,他心里有了些许变化。
这人气质不凡,估计如探子所说,是个高手,但也绝不是我的对手。
…
“你投降还来得及。”樊登打算先用话来压一下对方。
“让我投降,你还不够资格。”牛海本身也是个十分自信的人,自然不爽对方。
“呵,那就让你见识下我这大斧的厉害吧!”说完,樊登就驾起马冲向牛海。
面对樊登的攻势,牛海眼睛半眯…
突然,睁大。
只见他右手拿起大刀一转,横劈,抵挡了樊登的大斧。
“呯!”
…
樊登双手握住大斧,一个斜扫。
牛海把大刀丢向左手,一个提刀动作。
“呯!”
又挡住了樊登攻击。
二人也拉开了距离。
“到我了!”牛海大喊。
只见他驾起马,左手握住大刀在地上拖着。
“嗞…”
发出摩擦声。
就在快要到樊登跟前时…
牛海左手举起大刀,狠狠地正直向他砍下去。
樊登双手举起长斧,用斧身抵挡牛海的大刀。
当百斤大刀砍在斧身时…
樊登感到双手有些麻痹!
他这力道!怎么可能?而且只是一只手,还是左手。
…
牛海用左手把大刀抬起又砍下,重复几次。
樊登都是用斧身抵挡的。
“呯!”
“呯!”
“呯!”
…
而且大刀砍下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樊登差点手滑。
然后,牛海再次举起大刀,这次不一样,用的是双手。
“啊!”
当大刀落在斧身时…
“啪!”
一声响!
斧身竟然断了!
樊登座下的马儿也跪了下去。
幸好樊登提前意识到,在斧身断的时候跳下了马,不然他可就死在刀下了。
看到这样的情景,牛海嘲讽道:“不自量力!”
“你别得意,我这兵器不行,我回大营换我那祖传的七十斤大斧,一定能胜你!你等着,别跑。”樊登很不服气。
“你明天再来,今天你已经输了,要战,明天再战!”牛海故意推迟时间。
“好!明天就明天!”樊登一心只想打败牛海,没想太多就答应了。
……
中午
樊登大营
“将军为何不现在发起攻城?”一个校尉问道。
“不急,等我明天打败了牛海再发起进攻!”樊登现在只想争回口气。
“可是,我们不能过多停留在巴郡,要速战速决呀。”校尉很无奈,明明自己的兵力大于对方,为什么还不及时攻城。
“莫要多说!我是主帅还是你是?”樊登有些不厌烦了。
校尉只有闭口了,他是知道樊登脾气的,决定了就不会变。
……
江州城内军营。
“我知道这樊登好胜,所以故意拖延时间,哈哈!”牛海笑着说。
“还是牛将军厉害,这一招太牛了!”
“不过,这个樊登也没传说的那么厉害嘛,估计让我上,一样能打败他!”
孙强先是捧了牛海,再自夸一番。
“强子,不许装逼!”韩明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装逼?”
在场的众将士几乎一起喊出这个词。
“堂主,何为装逼?”孙强突然被人说了这么一句,当然好奇这是什么意思。
“呃…”
“装逼有两种意思。”
“第一种就是指,在人前自夸,而且很夸张的那种,带有欺骗性质的,自己没那个本事还非要装一下,简单说就是吹牛。”
“第二种就是指,在人前假装谦虚,明明自己很厉害,很懂,却非要装成不懂,然后又想别人知道自己的谦虚,好让别人夸自己,简单说就是虚伪。”
韩明对着一帮古人在解释这个词,感到很无奈。
说那么多,他感觉口渴了,端起茶杯就喝。
“哦!我知道了!”
“堂主之前就是装逼!”
“怪不得我之前在堂主身旁时,总会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原来就是装逼!”
牛海很不合时宜的冒出这几句话。
韩明喝到一半的水,喷了出来。
“啊?我什么时候装过逼了?”韩明突然感到委屈。
“唉,牛将军,你还别说,有时候我在堂主身旁,还真有这种感觉,原来这就是装逼!”
“我也有!”
“是啊!”
一帮将士在讨论“装逼”这个词,而且还是围绕着韩明的。
韩明表示很无奈,在他们聊得正兴时偷偷溜出了军营。
我有装过逼?拜托,怎么可能!我一个老实的人,会这样吗?
韩明一边走,一边给自己找借口。
……
第二天上午
樊登又来到了城楼外叫喊,牛海故意过很久才慢吞吞的出来。
“知道我今天带好武器,你是不是怕了?那么久才出来!”樊登边用手拍着斧头边说。
“呵!”
“在我看来,你这不过是烧火棍,我大刀随便一砍,它就断了。”
牛海故意气樊登。
“呀…”
“拿命来!”
樊登驾着马冲向牛海,双手握起长斧,横扫。
牛海一个侧身,躲开了,但斧头带过的风却让他闻到了杀气。
他能感受到这把斧头确实不一样。
樊登又开始第二次攻击。
他一个左右劈。
牛海左手握着长大刀左右挡。
在他的大刀抵挡斧头的攻击时,他感觉到手麻了,差点把大刀滑了出去。
牛海知道自己不能轻敌了,他开始用双手握大刀,进行反击。
只见他把大刀围着全身旋转起来,随后一个横劈。
樊登亦是握起长斧横劈。
“呯!”
两把兵器重重的撞击声。
樊登的马被牛海大刀力道压得倒退了几步。
牛海乘机再次发起攻击。
他快速举起大刀在头顶转一圈,然后向樊登正直砍下去。
樊登感到不妙,但由于牛海攻击加快了,他来不及躲避,只能举起斧身抵挡。
“呯!”
樊登的长斧并没有断,但却被大刀砍下了一道口。
牛海继续在大刀上施加力度。
樊登也在拼命扛着。
逐渐…
樊登的长斧被大刀压了下去,他感觉顶不住了,立刻松开右手,大刀也顺着力道砍到了马头。
樊登的马儿吃痛叫了一声,就倒地了。
樊登很自然就摔下了马。
“不行,我不服,我这匹马的问题!”
“我回军营换匹好马再战,你等着,别跑!”
樊登像小孩子一样耍起无赖。
“我等你,但明天再战!今天你又输了。”牛海自然又开始拖延了。
“好!明天就明天!”
“明天一定打赢你!”
樊登的契约精神很让人佩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