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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大势

拼三国 十年好运 2250 2024-07-06 15:47

  张飞三两步走向前道:“哈哈,昨天纵饮过甚,今日又打扰先生思绪,真是罪过,望先生莫要见怪。只是昨日与先生豪饮真是好不痛快,今日方想起还不知先生大名啊?”

  史晋听张飞喊自己先生,怎么都感觉别扭的很,心想自己有那么老吗,听到张飞问自己的姓名又是一愣,正准备搭话呢,只是张了张嘴,却是又不知该怎么办了。

  张飞见史晋似乎是恍惚起来,看到史晋满脸水汽,其实是史晋洗脸没有擦干,张飞还以为说到了史晋什么痛心之处,当下也有种不好意思的感觉,看着史晋站在那发愣,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道:“俺张飞不善言语,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先生见谅!”,说罢举起双手拱了拱,低下头表示谢罪。

  史晋正苦思冥想着给自己取字呢,听到张飞告罪,也是惊醒过来,谁让张飞嗓门太大了呢,史晋还以为张飞要怪他,也没怎么听清张飞说的什么,连忙道:“我的错,我的错,我叫,额...,那个...,对了,我叫子旭(自诩,哈哈),我乃史晋,史子旭是也!”说完好似一股奇妙的感觉涌上史晋的心头,史晋突然感觉一切都变得真实起来,不知怎地,史晋鼻子一酸,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史晋连忙用袖子擦干了眼泪,却擦了又流,好似滚滚江水,怎么也流不尽一样。

  张飞见一会哭一会笑,看史晋又是如此年轻,却似有千重悲苦一般,不禁心里也是一软。张飞上前拍了拍史晋的肩膀,大声说道:“都怪我张飞粗鲁,子旭先生莫要当真,大丈夫生于天地间,但又不平之事,只管平之,何惧之有啊!莫要管那许多烦心事,走,咱们喝酒去!”说罢便搂着史晋前往阁楼。

  史晋自己其实也是哭的摸不着头脑,不知怎地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却又不知为何而哭,被张飞一夹,就感觉腾云驾雾了一番,却又动弹不得,弄得史晋苦笑不得。不一会史晋与张飞就来到了阁楼二层,甫一登上二楼,一股暖洋洋的春风拂面而来,二楼阁楼上只是一个亭子,四面望去,只见青山绿水,眼底尽是粉红色的桃花,虽然不是那么艳嫩,确实让人心胸为之一扩,精神为之一振,往常看东西都是一片浆糊的史晋,如今眼神变好了,看到的景象自然也是大为不同,史晋在亭子内绕了一圈,真是心旷神怡,感觉天地竟是如此的广阔,比之以前天天在水泥房中,好似住牢房一般的生活,史晋感觉舒坦极了。登高望远,史晋的悲伤之情荡之一空,史晋不禁大喊:“啊~~~~~~~~~~~”

  张飞看到史晋抑郁之情散尽,也是情不自禁地笑起来:“哈哈哈,我看先生也不是心胸狭隘,小气之人,来,你我再来畅饮一番。”说罢,张飞身后就有许多下人捧着酒肉饭菜上来,左右各有一个跪塌跟桌案,中间早有升起火煮着水的一口锅鼎。张飞与史晋左右落座,张飞率先举杯道:“先生请!”言罢一饮而尽。

  史晋听着张飞老叫自己先生感觉怪怪的,于是也学着一饮而尽,然后说道:“我哪里称得上是先生,而且我也没有那么老吧,哈哈,我虚岁十八岁,我看你比我年长,叫我子旭就行了。”张飞听到此,再次举杯一饮而尽道:“哈哈,俺老张也只比你大一岁,如今即将十九岁了,你我年纪相仿,喊我翼德便可,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敢独自一人出门游历,真非常人也,俺老张佩服,哈哈,喝!”说罢又是一饮而尽。

  史晋一听当时就愣了,心想:“啥?我说自己十八是装嫩呢,你这个大黑脸胳膊都比我腿都粗了,浑身的毛跟猩猩一样,竟然才刚十九,老天爷呀,这真的是三国吗,幸亏我没说我二十了,要不怎么都感觉别扭啊,郁闷。”史晋郁闷的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

  这时张飞又说话道:“唉,怪不得子旭你如此年轻就取了表字,世道艰难,属实不易啊,唉!”说罢张飞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像亭外望去。

  史晋仔细一想才恍然大悟,“哦,对呀,古人是二十岁成年,然后取字。可是为什么张飞怎么现在就有表字了,现在到底是何年何月啊。”想到此处,史晋不禁问道:“不知翼德兄缘何已有表字,现在是何年何月啊?”

  张飞听到史晋询问,很是奇怪地回过头来,张飞说道:“先父前年病逝,飞只好请州中德高之人赐的字,不过子旭岂不知如今正是光和七年结束,已是中平元年了,缘何有此一问哪?”

  史晋听罢在脑中苦苦思索中平元年是哪一年,可在张飞眼里却别有深意,张飞几次见史晋形态礼仪异于常人,认为史晋必非常人,应该是个有本事的人,而且猜想史晋是哪个豪强世家的贵公子,因此对史晋很是客气。张飞看史晋在哪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也不多说,跪坐到塌下,自顾地吃喝起来。

  片晌,史晋才仔细推断出来,中平元年不就是黄巾起义的那一年吗,想到黄巾起义,看到远处的桃园,史晋不禁问道:“翼德,不知道刘备关羽在哪啊?,对了,现在是几月份了?”

  张飞被史晋这么一问,也是摸不着头脑,张飞道:“刘备关羽不知是哪里的豪杰啊?我却不曾听闻,现在已是进入三月了。”

  史晋猛地站起身来,口中喃喃道:“三月,三月?”史晋看向亭外桃园,桃花将开未开,甚是可爱喜人,淡淡的香气袭人,看到此情此景,史晋猛地一顿手,大叫道:“哎呀,天下大乱啊!”

  张飞一听也是站起身来,忙拱手像史晋道:“子旭何出此言啊?还请子旭教我!”

  史晋此时闭起双眼说道:“我今日见你也是连连叹气,我料你必不是心忧涿郡的匪贼,也不是恼恨朝中的混乱,乃是心忧你张家无进身之资也!”

  只听“砰~”的一声,张飞忙向史晋走去,急切间竟将桌案碰到,酒水洒了一地,阳光照耀下,显得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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