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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行酒令

盛唐神医驸马 讳岩 2613 2024-07-06 15:53

  郭行真给了肯定的答案。

  房遗爱心里琢磨着怎么弄他。

  晋王毕竟答应房遗爱,帮忙取消与高阳的婚事,成全他与晋阳。

  别人帮了自己,总不能毫无表示?

  明知有个会给晋王植绿毛的牛鼻子老道在眼前,不把他给解决了,怎能对得起李治?

  “遗爱兄弟,坐下吃酒。”长孙冲招呼他坐下。

  房遗爱落座。

  长孙冲对李义府等人说道:“你们可能不知道,遗爱兄弟岐黄之术了得,我家长公主就是他给治好的。”

  “长公主的病痊愈了?”李义府问了一句。

  “还没。”长孙冲回道:“不过起色好了许多,也可以由人扶着走路,不像前些日子,起都起不了身。”

  “恭喜长孙驸马。”李义府起身说道:“长公主是陛下的掌上明珠,也是晋王的同母姐姐。这件事下官一定禀报晋王。”

  “晋王已经知道了。”长孙冲打断他:“还去我们家探视过。”

  “长公主还得用药。”房遗爱提醒:“没有半年,也不能看作是痊愈。”

  “辛苦遗爱兄弟。”长孙冲端起酒杯:“这杯酒,我敬你!”

  他仰起脖子把酒饮了,房遗爱也只好跟着喝下。

  李义府也分别敬了俩人一杯。

  他提议:“长公主日渐康愈,这是件喜事。我们饮酒,总得有个说法。”

  “什么说法?”长孙冲问他。

  “行个酒令怎样?”李义府说道:“输了的人饮,如何?”

  “怎么行?”长孙冲又问。

  “当今陛下虽是马上帝君,却喜好风雅。”李义府说道:“我们以春夏秋冬为引,每人作诗一句。作不上来的,饮酒一杯,如何?”

  长孙冲直摆手:“作诗,我与遗爱都不成……”

  他不仅自己推脱,还把房遗爱也给扯上。

  也难怪长孙冲认定房遗爱不行。

  以往他们胡闹,谈风月倒是内行,哪有附庸风雅的时候?

  “我觉得可以试一试。”房遗爱问道:“谁先来?”

  “我先来。”李义府想了想,说了句:“春风别有意,密处也寻香!”

  “好!”众人还没喝彩,长孙冲先拍起巴掌:“好个春风有意,密处寻香。骚的很,骚的很呐!”

  “骚?”李义府一脸懵逼:“敢问长孙驸马,在下这句诗,哪里就有骚情?”

  “春风有意……”长孙冲贱兮兮的笑着:“可不就是教坊的姐儿看上你了。密处寻香还用说?掀起姐儿裙角,脑袋往里一探,寻的不就是那阵子骚香?”

  李义府懵了,狄仁杰小脸顿时通红,把头偏向一旁。

  郭行真则只是淡然一笑,根本没怎么在意。

  “我来,我来!”长孙冲觉着有趣,嚷嚷着要接酒令:“到什么季节了?”

  “夏。”李义府回道。

  长孙冲翻了翻白眼,摇头晃脑吟哦了一会,冒出一句:“夏天关门一身汗。”

  “什么鬼东西!”房遗爱噗嗤笑出了声:“下一句。”

  “姐儿光定不怕热!”长孙冲后面这句,直接把在坐的都给笑喷了。

  “长孙兄,这两句也太……”房遗爱笑着问道:“是不是换两句?”

  “难道不是夏天?”长孙冲一脸正经:“夏天还要裹着很厚的衣裳?”

  “得!”房遗爱直摆手:“你赢了。”

  “看来遗爱有把握。”长孙冲不服气的说道:“你来,你来!”

  房遗爱来到这个时代之前,小时候也背过唐诗三百首和宋词三百首。

  想几句带秋的诗句,并不是难事。

  他想到了王勃在《滕王阁序》里的一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除了长孙冲对诗词不太了解,包括道长郭行真在内,在坐的没有一人不懂。

  “房驸马诗词冠绝古今,令人钦佩。”李义府当即拍起马屁:“这两句我要记下,以后时时吟诵。”

  “李御史客气了。”房遗爱看向狄仁杰:“怀英也行个酒令如何?”

  “下官年少,尚未学会饮酒。”狄仁杰回道:“就不参与了。”

  “让姐儿参与。”长孙冲搂过他身旁的姐儿:“后面都你代我行了。”

  行酒令,为的就是烘托饮酒气氛。

  房遗爱深刻体会到熟读唐诗三百首的好处。

  幸亏此时还是初唐,很多诗人尚未出生。

  要是那些人知道,他们还没生出来,创作的诗词就被一个穿越者给剽窃了,非得喷出几斗老血。

  长安已经宵禁,回家是不可能了。

  酒足饭饱,李义府等人去别处寻乐子,长孙冲陪着房遗爱,去他们先前到过的那家教坊。

  三更半夜来到教坊,鸨儿当然知道他们是要做什么。

  亲自迎了出来,鸨儿满脸堆笑,招呼俩人:“长孙公子、房公子,来了。”

  “多留一间客房。”长孙冲吩咐:“给我家遗爱兄弟找个好看些的粉头。”

  “房公子是要荤的还是素的?”鸨儿问道。

  “什么荤的素的?”长孙冲一瞪眼:“当然是能让我兄弟快活的。”

  “不了。”房遗爱说道:“找个会弹曲儿的,我想听听小曲。”

  鸨儿应了,向里面喊道:“红莲,快来见过房公子。”

  房遗爱只要个人弹小曲,长孙冲一脸诧异的打量着他:“兄弟,近来你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房遗爱被他问懵了:“哪里不对?”

  “放在以前,来这里,你可不会听小曲。”长孙冲说道:“今儿行酒令的时候,你作的那几句诗,本朝可没几个人做的出来。”

  “长孙兄话里有话。”房遗爱看着他。

  “我真怀疑你被换了个人。”长孙冲撇撇嘴:“前后悬殊也忒大了。”

  “人总会变的。”房遗爱回道:“纨绔这么多年,总得做点正经事。”

  “话说陛下怎么把你留在皇宫,直到暮鼓过半才放走?”长孙冲好奇的问了句:“怎么都觉得是故意的。”

  房遗爱把他在安兴坊办的事说了。

  长孙冲错愕的瞪着他:“城里有天花病人,你居然敢给留下?”

  “我能治好。”房遗爱回道。

  “那也不成。”长孙冲说道:“我给你想个办法,必须把他们弄出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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