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掌柜连忙走在前面引路。刚在通道走着,慕容云开门出来。
“爹!孩儿终于见到您了。”
慕容云开门一看,一眼就认出了马忠,连忙迎了上去。
马忠既激动又高兴,双手抓住慕容云的胳膊,左看右看,还不住的点头。说:“几年不见,云儿壮实多了。”
原来,刚才进来投宿的少年,是马将军的儿子。姚掌柜连忙说:“大家到会客厅去,那里比较宽敝。”说完,把他们引进会客厅。
贵客光临,姚掌柜连忙为他们沏茶。
这边,慕容云望着马忠,无限伤感地说:“爹!几年不见了,您的鬓角都长出白发了。”
“那是当然喽!孩子长大了,爹可就老了。岁月不饶人啊!”马忠感慨地说。
“爹!我娘和姐姐都好吗?”
“你一别就是几年,还记得她们吗?”马忠的话外之意,有点嗔怪的味道。
“虽然我和她们没有血缘关系,但她们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我无时不在想她们。”
“看来,”马忠满意地点了点头,“云儿还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你可知道,雪儿想你都快想疯了。你从少林寺回到汴京,为什么不回来看看她们?你娘可是经常在叨念着你。”
“对不起!”慕容云感到非常内疚,满脸惭愧地说:“不是孩儿不想,而是孩儿所从事的工作特殊,一时走不开,所以,才......”
“别说了,爹知道,也理解你。有时间的话,回到山寨看看她们吧!”
“一定会的。”
一阵寒喧过后,马忠转移了话题。说:“听说你此次来路州,是带舒心来找她娘的......”
“正是。”慕容云点点头说。
“真是不巧,她娘袁英前几天就走了,听说要回到槐花村去,她牵挂着女儿舒心。”
慕容云感觉有些意外,不过,没有白来。毕竟见到了多年未见的老爹。如今的他,已经不再是小小的山寨主,而是一方诸侯——路州团练使了。他感到无比的骄傲和自豪。
“这么说,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马忠左顾右看,对慕容云说:“云儿!怎么不见舒心?”
“她在另外一个房间。”
“我去叫她们过来。”姚掌柜连忙说。
不一会儿,会客厅款款的走进了两个年轻女子。马忠委目一看,都是长得水灵灵的美女,但不知道哪个是舒心。便问:“哪个是舒小姐?”
“小女子便是。”舒心深深一躬,回答说。
马忠又看了她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说:“真不愧是袁夫人的女儿。如果你早几天到就好了。只可惜,你娘已经回汴京槐花村了。”
“我娘不在路州?”舒心甚是惊讶。
“是的。她说她太想你了,估计你还在槐花村。这下,可真像捉迷藏了。她回到家里找不到你,你却在这里找她。”
“我得马上回去。不然,我娘找不到我,她会伤心的。”舒心急的直跺脚。
马忠想了想,对舒心说:“舒小姐!难得来路州,不妨玩几天。然后,我派人送你回去。”
舒心非要感动,说:“马将军!太感谢您了。您军务繁忙,还记挂着我们这些小老百姓。”
“虽然我现在身居团练使,乃真正的一方诸侯。身份是不同了,但我也曾经是老百姓。做人不可忘本啊!你娘是老百姓,但她却是老百姓中的英雄,令人敬佩。”
他们说个不停,把欧阳燕晾在一边,她觉得很尴尬。此时,马忠把目光转向她。说:“这位姑娘是......”
“小女子叫欧阳燕,慕容云的女朋友。”
听她这么一说,马忠惊讶得不知说什么好,他看看慕容云,又看看欧阳燕。
没有想到,欧阳燕会当着爹的面这么说,自己可真下不了台。慕容云瞪了欧阳燕一眼,不高兴地说:“你可别乱说。”
“难道你不承认?我可是跟定你了。”
“你......”慕容云气得举起拳头想揍她。
“你忍心下手,我就站着让你打。”
“别闹了!”慕容云大声喝叱着。
欧阳燕可爱得像个小女孩,她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这一举动,把在场的人逗乐了。
马忠也忍不住笑了。倏地,他的脸阴沉了下来,问慕容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无奈之下,慕容云便实话实说:“她和我姐,还有谭雁,都是麻姑的徒弟。麻姑被抓后,被关在刑部大牢。她们三人便去探望麻姑。在那时,我们互相认识了。她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一直缠着我不放。我明白的告诉她,我喜欢的是我姐马小雪,你对我的爱,是你的一厢情愿.....”
“你们两人不是在一起了吗?”
“爹!您听我把话说完。汴京一别,我们再也没有见面了。在我和舒心来路州的路上,又遇见了她。为了方便照顾舒心,我们便一路同行。”
“她对你这么痴情,难道你没有一点意思吗?慕容云!你实话告诉我,不可以脚踏双船。”
“我......”慕容云说话吞吞吐吐,“不过,我早就选择了马小雪,再也不会去爱其他女人。爹!请您相信我,孩儿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
“她如果一直缠着你,你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慕容云在感情面前,陷入了痛苦之中。自己和马小雪已经私立终身,面对欧阳燕的痴情,自己又不忍心伤害她。当今社会,虽然三妻四妾的男人多的是,但对马小雪很不公平。如果我娶了欧阳燕,便是违背了自己的誓言。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欧阳燕并不害羞,而是大胆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愿:“我知道他要娶马小雪为妻,我并不反对,我也不是小气的女人,我愿意做小的。各位给我做个证。”
面对感情纠缠,马忠也是无所适从。年轻人的事,我们这些过来人还是少掺和的好。我们要尊重他们的选择。最后,马忠说:“云儿!你们年轻人的事,爹也不想插手。你找个时间回山寨一趟,跟小雪说说。如果她不反对你纳欧阳燕为妾,爹也无话可说。爹看得出,欧阳燕也是个好姑娘。”
“谢谢马将军夸奖。”欧阳燕心里美滋滋的。
马忠估计时候不早了,对众人说:“你们在这里聊着,我单独和云儿说几句话。”说着,两人走出了会客厅,来到了通道上。
马忠小声问:“云儿!你在汴京究竟做什么?刚才听你说工作特殊,不会是......”
“爹!我只对您一个说,您可别告诉我娘和姐姐。因为,我不想让人知道。”
“一定。说吧!”
“我们五个从少林寺来的少年,按照师父的吩咐,都秘密加入了‘正义之剑’谍报组织,要帮助太祖皇帝,完成统一大业。”
“原来是这样。”马忠终于知道儿子的身份。他非常自豪地说:“儿子,好样的!不要辜负你师父对你们的期望。”
“爹!谢谢您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