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张凯庆
脂批说“所叹者三春也,却用三秋作关键。”为何“三秋”是关键?三秋中的诗在叙述因果。从贾雨村《中秋咏月诗》、《中秋对月诗》和《中秋对联》到《菊花咏》《螃蟹咏》再到《中秋三十五韵》是诉说着因为谁,发生了什么事,结果怎么样。
笔者认为:书中的三个中秋节,暗含几个神秘数字,“十三”,“三”和“三五”,这几个神秘数字透漏出三个重要的日子,与神秘数字“十二”息息相关。
第一个中秋节,贾雨村两诗一联之秘密
1.中秋咏月诗隐写乾隆皇帝的诞生日
前面论述过,作者借贾雨村的咏月诗,道出了书中主人公宝玉——乾隆的生日:
时逢三五便团圆,满把晴光护玉栏。
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
“时逢三”谐音为:十逢三。十逢三是十三,这是第一个十三。宝亲王弘历出生于八月十三日,“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那轮皎洁的月亮,正是乾隆皇帝,“一代天子”诞生了,人间万姓仰天朝拜。
2.五言律诗道出乾隆生母的秘密
很多人对贾雨村这个人物有很深的误解,因为他一出现,就给人一副权奸之相:“那甄家丫鬟撷了花,方欲走时,猛抬头见窗内有人,敝巾旧服,虽是贫窘,然生得腰圆背厚,面阔口方,更兼剑眉星眼,直鼻权腮。[甲戌侧批:是莽操遗容。]”
作者描写的贾雨村是个落泊书生形象,然而又颇不甘久居人下,好像日后必有一番大作为。此人性格豪爽,举止不同凡俗,但却藏着一颗寻找机会飞黄腾达的野心。脂批道:贾雨村[是莽操遗容]。
莽操:莽:指王莽,(公元前45年-公元23年10月6日),字巨君,新都哀侯王曼次子、西汉孝元皇后王政君之侄、王永之弟。公元8年12月,王莽代汉建新,建元“始建国”,宣布推行新政,史称“王莽改制”。他是中国历史上新朝的建立者,即新始祖,也称建兴帝或新帝,公元8年-公元23年在位。后世把他作为篡权乱政的大奸巨恶。
操:是指曹操,(155年-220年3月15日),字孟德,小字阿瞒,沛国谯县(今安徽亳州)人。东汉末年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文学家、书法家,三国中曹魏政权的奠基人。东汉末年,天下大乱,曹操以汉天子的名义征讨四方,对内消灭二袁、吕布、刘表、韩遂等割据势力,对外降服南匈奴、乌桓、鲜卑等,统一了中国北方,并实行一系列政策恢复经济生产和社会秩序,奠定了曹魏立国的基础。曹操在世时,担任东汉丞相,后为魏王,去世后谥号为武王。
《红楼梦》作者把贾雨村比作“莽操”,暗示此人是帝王的篡位者,绝不像书中描绘的那样仅仅是个小小的知府。而野史传说,胤禛正是篡位的皇帝,因此,贾雨村是登基前的胤禛之化身。
雨村在中秋月夜所吟的五言律诗,道出了弘历生母的秘密。
雨村自那日见了甄家之婢曾回顾他两次,自为是个知己,便时刻放在心上。今又正值中秋,不免对月有怀,因而口占五言一律云:
未卜三生愿,频添一段愁。
闷来时敛额,行去几回头。
自顾风前影,谁堪月下俦?
蟾光如有意,先上玉人楼。
下面分别加以解释:
未卜:不能预料;卜:占卜,古代社会的一种预测法。古人迷信,用火灼龟甲,以为看了那灼开的裂纹就可以推测出行事的吉凶。
三生愿:指世世结为夫妇的愿望,即是“缘定三生”之意。三生,源于佛教的因果轮回学说,佛教有前生、今生、来生三世转生之说。认为:众生因其造作的善恶等业力,在六道中死此生彼,循环不已。众生前世的生存为前生,现世的生存为今生,来世的生存为来生,总称“三生”。
频:屡次敛额:皱眉苦思的样子。俦:伴侣。
蟾光:中国古代文化中常用蟾蜍来代表月亮,于中秋景象的描述。古人曾有“银蟾光满”的形容;中国道教文化“蟾光”代指慧光;气功用语中蟾光,则是金黄之光。此诗中的蟾光,当指月光。
玉人有几种解释:
①容貌美丽的人。《晋书·卫玠传》:“(玠)年五岁,风神秀异……总角乘羊车入市,见者皆以为玉人,观之者倾都。”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容止》:“(裴楷)麤服乱头皆好,时人以为玉人。”后多用以称美女。唐朝雍陶的《再下第将归荆楚上白舍人》有“长倚玉人心自醉”之句。
②对亲人或所爱者的爱称。唐权德舆《送卢评事婺州省觐》诗:“客愁青眼别,家喜玉人归。”宋张先《菩萨蛮》词:“玉人又是匆匆去,马蹄何处垂杨路。”金董解元《西厢记诸宫调》卷三:“快疾忙报与您姐姐,道门外玉人来也。”元 无名氏《百花亭》第三折:“则今朝别了玉人,多感承谢了盘费。”
③仙女。唐贾岛《登田中丞高亭》诗:“玉兔玉人歌里出,白云谁似莫相和。”唐杜牧《寄珉笛与宇文舍人》诗:“寄与玉人天上去,桓将军见不教吹。”
雨村诗中的“玉人”当指美女。
诗的表面含义是:还不知道自己的三生之缘吉凶如何,却频添了一份忧愁;烦闷时凝眉细思,那个几次回头张望的姑娘;看着自己在风中的影子形单影只,谁又能够和我在月下结为伴侣?月光如懂得我的心意,就先照进那位美女的闺楼传达我的情意吧。
对贾雨村这首诗的内涵有多种解释,张凯庆的理解是:贾雨村是莽操遗容,他是胤禛登基前的化身,这首五言律诗道出了乾隆生母的秘密。
前面说过:《红楼梦》中隐写了乾隆的身世之谜,贾雨村迎娶娇杏,暗喻乾隆身世之谜“秀女生子说”。贾雨村为什么频添了一份忧愁,就是因为他在甄士隐家偶遇娇杏,娇杏两次回头张望,雨村便觉得娇杏对自己有意,因此时刻挂在心上。后来,他做官后果然迎娶了娇杏,那娇杏也真是侥幸,“只一年便生了一子,又半载,雨村嫡妻忽染疾下世,雨村便将他扶册作正室夫人了。正是:偶因一着错,便为人上人。”娇杏的经历与乾隆生母熹妃的经历完全一致,因为熹妃在辛卯年丁酉月庚午日丙子时生下了弘历、这个天生就是帝王之命的儿子,所以,胤禛才得以实现自己的雄心壮志,登上了皇位;身份低微的熹妃才成了“气昂昂,头戴簪缨,光灿灿,胸悬金印,威赫赫,爵禄高登”的太后钮钴禄氏,得以终养天年,享尽荣华富贵。胤禛的“三生愿”终于梦想成真,“玉女”化成“娇杏”,熹妃来世在《红楼梦》中与胤禛相会。
3.中秋咏月诗道出胤禛的雄心得以实现
贾雨村的中秋咏月诗,不仅隐写了乾隆的生日,而且也道出了胤禛的登基日。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康熙皇帝在北京畅春园驾崩,同日,胤禛继位,成为饱受争议的雍正皇帝。康熙死亡,雍正继位的日子都是十三日。
“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胤禛实现了他的政治抱负,在“十三”这个佛家的吉祥之日,登上皇位,天下朝贺,万民称颂。雍正以钢筋铁腕之手段,肝脑涂地之勤奋,挽狂澜于既倒,拯救了大清的危局。为我大清之江山,何惧身后留骂名。
4.对联暗喻雍正为乾隆选择的两位皇后
贾雨村吟罢五言律诗,“因又思及平生抱负,苦未逢时,乃又搔首对天长叹,复高吟一联曰:玉在匮中求善价,钗于奁内待时飞”
匮:“匚”指“容器”。“贵”意为“中坚”、“支撑”。“匚”与“贵”联合起来表示“存放贵重物品的箱子”。
奁:(lián)古代汉族女子存放梳妆用品的镜箱,流行于战国至唐、宋间。
这一对联的意思是:美玉放在贵重物品的箱子里以求得一个好价钱,金钗存于梳妆用品的镜箱里等待机会腾飞。这两句对联是说林黛玉和薛宝钗,因雨村表字“时飞”,因此,有人认为该联伏下了宝钗与贾雨村的姻缘。
小说中的林黛玉与薛宝钗能来到贾府,都与贾雨村有关,而弘历居潜邸时,富察氏和乌喇那拉氏都是由雍正亲自册封为弘历的嫡福晋和侧福晋的,富察氏和那拉氏日后先后成为皇后,与雍正有着密切的关系。“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正是富察氏和那拉氏凭借雍正和太后的“好风”,先后登上皇后宝座的经历。然二位皇后命运多舛,最终都以悲惨的结局收场。
小说在第一个中秋节,已为书中主人公的命运埋下伏笔,而主人公的命运都与“十三”、“三”和“三五”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