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媚儿说,”君婵姐姐,你抛弃了你的情郎哥哥。是不是喜欢上我哥哥了?”
赵君婵说:”我敢吗?王兰兰还不得把我吃了呀!”
齐媚儿说:”也是!王兰兰和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早把我哥哥认作自己的夫君了。可是,我最近发现,我哥对她好像没有那个意思。你们三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说你心里装着,你的平亮哥哥吧!你说那是前世的事。说你抛弃他了吧!你说你没那么薄情。……,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我都被你们给搞糊涂了。改天有机会,我帮你打探打探,看你的公平亮,对你有没有变心!到时候你再做彻底的决定,要还是不要他。好吗君婵姐姐?”
“好!好!快睡觉吧,媚儿你不累呀”
“好,就这么决定了!”媚儿好像解决了一道难题似地,心情愉快地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日子像穿梭一样,过的飞快。转眼又是一年的新年,瑞雪铺满了大地。鲁班为了给别人赶做嫁妆,和儿子平亮,忙到大年二十九才回家过年。父子二人抗着工具,走在半尺深的雪地,一步一个深深的脚印,他们吃力的艰难跋涉。高高的太阳照射在雪地上,和遍野的银雪,形成了强烈的反。耀眼的光芒刺得他们父子争不开眼睛,他们不得不把眼睛,眯成一条缝,来保护眼仁儿。刺骨的寒风刮到脸上,像刀割一样疼痛,公平亮往上拉了拉衣领,使它遮住,被刮得疼痛的脸颊。猛然间,他发现父亲的脚,有点啷苍。于是,赶紧上前搀扶住父亲,说道:
“慢点,爹!”
“唉!看来为父是老了哟!”
“爹,不是您老了,而是这场雪下得太大了。这么深的雪,走个路都难。”
“这是好兆头呀,有了这场瑞雪,来年又是一个丰收年,庄稼人盼的,不就是这些吗?”
“爹!你心里装的,永远都是天下百姓。”
“呵呵呵呵!百姓安居乐业,天下才能太平,大家才能过上好日子,这不是每个人都向往了吗?”
“是!爹,你永远说的都是对的!”
“哈哈哈……!哦!平亮你看,村头站着一个人,好像是你娘啊!”
公平亮手打凉棚,往远处看了一下,说道:”是我娘!真的是我娘!我娘也真是的,这大冷天的,站在那里,他不害怕冷吗?”
“都怪咱爷俩!”鲁班说道:”都快年下了,今天都二十九了才回家,害的你娘为咱操心了!”
“娘——!我们回来了——!”公平亮把手举得高高的,向娘喊着:“娘——!是你吗?”
这时,村头的云蓝儿也认出了,在那一望无际的,耀眼的白雪中,走过来的这两个人,就是自己等了两天的儿子和丈夫。他的心情一阵激动,高高的招着手,向他们喊道:
”儿子——!是你和你爹吗?”
“是我们回来了——!娘亲!”
公平亮扶着父亲,奔跑过来。摔倒了,父子二人相互搀扶着,站起来还跑,终于与母亲相遇了。云蓝儿为他们父子,拍打完身上的雪。一手拉着一个疼爱地说:
”看你们的手,都冻的冰凉冰凉的!快回家烤烤火,暖和暖和去。”
一家三口回到家里,父子二人把工具卸下来,放回工具室,云蓝儿把火盆里的火,拨的通旺。又往火盆里加了几块木炭。待儿子和丈夫做一下,他又忙着端上了,事先熬好的姜汤,让儿子和丈夫驱驱体内之寒。鲁班喝着热腾腾的姜汤,无限疼爱地。看着忙碌的妻子说:
“孩子他娘,你也别忙了,也过来烤烤火吧,在雪地里站了那么久,也冻坏了吧?”
“我不冷,穿的厚,你们爷儿俩先烤着,我给你们做饭去,儿子想吃点啥?娘给你做!”
“娘,你给我们做酸汤面叶吧,我和爹在外面时,还想着娘做的酸汤面叶好喝呢!”
“好!好!我这就给你们做去。”
云蓝儿说着,去厨房麻利地去做,儿子和丈夫都爱吃的酸汤面叶。不一会儿就做好了,他又给丈夫烫了一壶小酒,一家人围着火炉,吃着热腾腾的饭,品着自酿的烧酒,其情景与门外的天寒地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云蓝儿为丈夫倒了一杯酒,又为儿子添了一碗饭。看着被火眏红了脸的父子俩,吃着喝着。他的心里暖暖的,感到无比的幸福。她端详着儿子,越看越可爱,觉得自己的儿子,是全天下最帅的小伙子。她看着看着心里乐开了。,不知不觉,竟笑出了声。公平亮吃着饭,发觉母亲目不转睛地,端详着自己,他有点不好意思了。把脸扭向一边说道:
“娘,你干嘛这么看人家?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儿子呀!你过了新春都二十岁了吧?”
”嗯,是呀!怎么啦?”
”嘿嘿!一转眼都成大小伙了!你小时候的模样儿,还在娘心里印着呢。怎么这么快呀!不知不觉,就长成大小伙了。”
”他娘,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呀?”
“嗯!还是班哥哥了解我,怎么看出来的,我有事要和你们说呀?”
“你那点道道儿,还能瞒过我的法眼呀!说吧,什么事?”鲁班猛地将杯中之酒干了。说道:”我洗耳恭听,妻子要说什么事?”
云蓝儿,故意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地说道:”前两天的下午,咱们的老姐,儿子的老姑来到家里。她给儿子说了一门亲事,是高家坡富户家的,千金大小姐。今年十八岁,比咱子小两岁。因为你们爷儿俩不在家,我就做主,答应了这么亲事!……
“慢!慢!慢!娘亲你说啥?你已经答应下来了!”
”是啊!我觉得这门亲事挺般配的,不赶紧定下来,怕日后有什么变卦。怎么啦?我做的不对吗?”
“娘,你见过高家的闺女吗?”
“没有啊!”
“你知道她长什么样吗?是丑?是俊?是高?是矮?还是瞎子?瘸子呀?”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如果是瞎子,瘸子,你姑能给你说媒嘛?”
“不管他长什么样,反正这门亲事,我不愿意。公平亮负气的地,站起来向自己屋里走去。”
“你看!你看!你这儿子。他爹,你也不说说他!”
鲁班又喝了一杯酒,放下酒杯,慢慢地说道:”要我说呀!这件事是你办得欠思考,你是怕咱儿子娶不到媳妇怎么的?一有说亲的,你就草率的应承下来。对方的情况一点儿都不了解。唉!你呀你——!”
“看你们爷俩,把人家的好心都当成驴肝肺了。我这才刚把亲事应承下来,你们就都这么说我。决定大权,我还是给你们留着呢!你们回来,正月初八再决定嘛!”
“你还留有余地呀?”
“你以为呢?”
“这就对了,到时候咱们也打听打听,在征求儿子的意见。这毕竟是他的终身大事嘛!以后在一起相处的日子是他们,必须儿子满意才算数”
“好,就按你说的办吧!”
第四十五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