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抱歉,这一大家子我不伺候了

第182章 真是报应

  “我知道,你肯定还在想苏义天的事,但是我跟陈谨月的确没什么啊。村子里人多口杂,尤其爱拿这种事情说事,这你应该是知道的。”

  “他说什么我都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心里到底怎么想?”

  “我们都结婚了,我当然想和你好好过日子啊。”

  秦晴没说话。

  刘校长走过来,揽住秦晴的肩膀,说:“好了,别生气了。你上次不是说要去县上买衣服吗?这周末我陪你去。”

  秦晴这才噙着泪水笑了。

  这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刘校长突然来了兴致,直折腾了半夜。

  完了后,他很快就呼呼大睡了,秦晴却望着黑暗中的屋顶发呆。

  她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不是正确。

  以前他并不愿意和她处对象,可后来却突然改变了主意,并且快速地订了婚,她心里并非不清楚,她也是谈过恋爱的人,一开始没怎么喜欢上的人,不管过上多少年,还是不会喜欢。

  后来她听说他让他爸爸给一个农村妇女弄了学籍,她凭借着女人特有的第六感,觉得这事非同小可,后来,她又听说那个女人还真的考上了一所重点高校。

  在吃惊之余她心里也有点酸溜溜的,难怪他会喜欢,哪怕她是个农村妇女。

  后来她试着在刘校长那儿问起过这个女人,结果他说起来满脸都是赞许与兴奋,让她的心一直往下沉。

  她跟着他来乡下是自愿的,哪怕被她爸妈痛骂她的头被驴踢了。她爸妈的意思本来是让她在城里上班,然后他们几个大人想办法把刘校长也调到城里,

  最后秦晴的妈气愤地说:“那么大个人,随便她去哪,我不管了。”

  还是刘校长的妈妈刘母好言相劝了一阵子,秦晴妈的心里才好受了一点。

  刘母说:“放心吧,过两年有了孩子自然就回来了,做父母的,谁忍心孩子受罪。”

  她本来也想有个孩子,可刘校长一直借口忙,说过几年生。

  唉。

  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晚,秦晴回想着往日的点点滴滴,直到天已经有点发白,她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可没睡几分钟,刘校长就已经起床了。

  他一直有早起的习惯,起来会去外面散一个小时的步。

  秦晴也开始打着哈欠起床。

  “困的话你就多睡会吧,我一个人去就行了。”

  “醒来就睡不着了。”

  刘校长笑着说:“年轻人不都爱睡懒觉吗?”

  “可惜我已经不年轻了。”秦晴的情绪又低落了下去。

  刘校长摸了下秦晴的头,温柔地说:“说什么呢?你当然还很年轻。”

  “我们要个孩子吧。”秦晴说。

  刘校长顿了一下,揉了下眼睛,说:“再说吧。”

  虽然是七八月,但北方的天气一向昼夜温差大,秦晴刚出来就打了个寒战。

  “刘校长,秦老师,这么早啊。”

  秦晴一看,谨月和苏慎从大门走了出来。

  “你这么早去干什么呢?”刘校长问。

  “我们要去姥爷家。”

  一路上,谨月给苏慎说着刘校长和秦晴的浪漫故事,说你看他们俩多般配啊,走在一起真是养眼。

  苏慎问:“妈妈,那他们是爱情吗?”

  这话倒是把谨月难住了。

  爱情,向来不是一个能说得清的话题。

  不是那谁说的,爱情就像鬼,很多人听过,但没见过。

  “你觉得爱情是什么?”谨月问苏慎。

  苏慎想了下,说:“我觉得就是两个人永远在一起,不分离。”

  谨月点了下头,说:“爱情是一种很伟大的爱,并不是说一直在一起就是爱情,爱情它不太让人能说得清,但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你对它会有不一样的看法。”

  苏慎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

  谨月很高兴,苏慎能跟她探讨这个话题。苏慎正在青春期,她知道她肯定也面临着对异性有好感这种困扰,于是,借此机会,谨月想试探下她的反应。

  “慎儿长这么漂亮,应该有很多男同学喜欢你吧?”

  苏慎脸一红,就开始焦急地辩护:“才没有呢。”

  谨月笑了。

  “有人喜欢是好事啊,说明你受欢迎。换位思考,你也会喜欢优秀的人,对不对?”

  苏慎没说话。

  谨月接着说:“但是你们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还不成熟,还不能把好感与爱区分开,所以你们一定要以学业为主,等以后考上好大学,就能遇到更优秀更成熟的男孩子了。”

  苏慎说:“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会考上好大学的。”

  娘俩说说笑笑,上午十点就到了槐沟。

  和上次见面相比,陈老爹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了不少。他正抱着小孙女在喂小鸡。

  谨月也知道,小宝媳妇对陈老爹好的最根本原因,就是因为她给他们寄了好几次钱。

  这世上,钱有时候真的是万能的。

  苏慎带着弟弟妹妹去玩了,陈老爹和谨月坐在屋子里聊天。

  每次,一聊起天来就很容易想到一些过往,想到过往难免又会伤感。陈老爹说他这辈子最愧对的人就是谨月和她的母亲王氏。

  谨月忙说都过去了,就不提了,她这不是好好的吗?

  “唉,你们姐妹几个一起长大,如今却四分五裂的,一年也见不上一面,尤其是样儿,你娘走的时候就挺挂念她的,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唉。如果我这辈子能见到她,去了阴曹也好给你娘交代。”

  陈老爹的眼睛似乎被眼屎糊住了。

  他掏出一块软塌塌的方手绢,擦着眼角。

  “爹,你别乱想了,何样她过得挺好的。”

  “你咋知道?你们有联系吗?”陈老爹喜出望外。

  于是,谨月把她在D城见何样的事给陈老爹说了,不过她特意叮嘱陈老爹,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也是何样的意思。

  “好,这也是个命苦娃娃,只要她现在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她们两个怎么样?”

  “谁?”

  “何如何花。”

  “自从你娘出事后,她们再也没有来过,我也只是听说,说何如经常挨打,那男人打起来是下死手。何花倒是和她男人能过,但跟婆婆处不来。”

  谨月心里暗笑:真是报应。

  以前那么飞扬跋扈,现在怎么都怂成了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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