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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正常男人的需求

狗子和他的女人 行者的来客 2800 2024-07-06 16:10

  邵振邦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健康,甚至很壮实的青年。

  他对女人的渴望是有的,对性的需求也是有的,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喜欢他的女人,是不可能拒绝的。

  因此,打一辈子光棍,也只是邵振邦在别人面前说说气话,发发牢骚,吹吹牛而已。

  寂寞难耐的夜晚,邵振邦是渴望女人的,渴望老婆娃娃热炕头的日子,渴望拥有一个健康贤惠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生火做饭。

  邵振邦不是家里独子,他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他不结婚,弟弟妹妹也没法结。

  在乡下,弟弟妹妹比哥哥姐姐早结婚,是违反人伦,令人忌讳的事情。

  邵振邦的婚事,不光自己急,家里人其实比他还急。

  可眼前的这个姑娘,她是个残疾人啊!

  邵振邦充满矛盾,他看上别人,别人却嫌他穷;别人看上他,他却嫌人家长得丑。

  茫茫人海,人与人续写姻缘,结合成为夫妻,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是上天赐予的礼物。

  眼前这个脚有残疾的漂亮姑娘,让邵振邦陷入到深深的纠结当中。

  “她要是个健康的姑娘,该有多好啊!”

  “人家要是个健康的姑娘,会看上你这个成分不好的穷光蛋吗?”

  “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啊!”

  邵兴旺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拿起床头上一本《民间故事》书看起来。其中一篇《田螺姑娘》的故事,邵振邦看了三遍还觉得不过瘾。

  不知过了多久,邵兴旺睡着了。

  睡梦中,邵兴旺正在地里干活,一只画眉鸟停在枝头。

  突然,画眉鸟开口说话了。

  “振邦哥!”

  邵振邦转头看看四周,没有别人,就他一个。

  “谁在叫我?我是不是太累了,出现了幻觉。”邵振邦苦笑着摇摇头。

  画眉鸟又叫了邵振邦一句:“振邦哥,我在你头顶。”

  邵振邦抬头一看,是只画眉鸟,惊讶问:“你是只鸟,怎么会说人话?”

  画眉鸟说:“我是谁不重要,现在赶紧去救你媳妇?”

  邵振邦感到疑惑,问:“我还没结婚呢,哪来的媳妇?”

  画眉鸟说:“我只是负责传话,你不去可别后悔?”

  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邵振邦问:“她叫什么名字,人在哪里?”

  画眉鸟说:“十里外,刘家场村口水塘里,有只大田螺,它就是你未来的媳妇。去晚了,被别人捡走,你就永远当个光棍汉!快去,这是你人生最后的机会。”

  邵振邦听到画眉鸟能开口说人话,觉得画眉鸟没理由骗他。

  放下锄头,邵振邦一路小跑着来到水塘边。

  水塘边刚好有四个孩子在捞鱼。

  突然,一孩子惊叫道:“快看,浮萍下面有只大田螺。”

  另一孩子抄起捞鱼长竹竿,正要打捞,不料邵振邦直接跳进水里,用手取走了田螺。

  孩子叫道:“那田螺是我们先发现的。”

  邵振邦快速离开,听见孩子们在背后叫嚷,他扭过头说:“谁先拿到手,就归谁。”

  邵振邦话音刚落,背后就传来孩子们“赖皮、赖皮、赖皮”的叫骂声。

  邵振邦用木盆接了一盆清水,将田螺悄悄养在卧室。

  看到躺在水里一动不动的田螺,上床前的邵振邦苦笑着摇摇头,叹口气说:“哎!这年月,人穷志短,马瘦毛长,连树上的画眉鸟都欺负我。”

  睡觉前,邵振邦还是习惯性从床头拿起《民间故事》看起来。正看着,听到背后有人叫他:“振邦哥,振邦哥!”

  邵振邦扭头一看,一个上身赤裸,下身草裙,光着脚丫的女子站在他床边。

  邵振邦惊讶地问:“你是谁家姑娘,怎么这身打扮,什么时候来的我家?”

  那田螺姑娘羞答答地说:“振邦哥,我不是别家姑娘,我是你媳妇。我叫田螺姑娘,就是你今天从水塘里带回来的那只田螺。”

  “啊?”

  “你救了我的命,我要报答你。”

  “这不可能,田螺怎么会变成一个姑娘呢?我是在做梦吗?”

  邵振邦瞅了一眼木盆,发现木盆里的田螺只剩下一只空壳。

  “你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不信,你摸摸我的手。”

  说着,田螺姑娘将手伸给邵振邦。

  邵振邦感受到了田螺姑娘的体温,但同时也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臭味道。这是田螺身上的味道。

  “你帮我烧点热水,我洗个澡。”

  既然眼前的这个大“田螺”会说人话,邵振邦觉得这一切应该不会假。

  于是赶紧到厨房烧水。

  好在此时已是半夜,邵振邦所做的一切并没有引起别人注意。

  邵振邦将自己平日泡澡的大木桶洗刷干净,搬进卧室,将凉水热水对半惨在一起,倒进木桶。

  邵振邦反锁房门,检查窗帘,确认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后,才放心地对裹着床单的田螺姑娘说:“水烧好了,可以洗了。”

  田螺姑娘走到木桶跟前说:“振邦哥,你先把脸转过去。”

  邵振邦把脸转了过去。

  “可以了,你转过身来。”

  邵振邦转过身,看到田螺姑娘已经跳进木桶开始洗起来。

  他又把头转过去,继续看他的书。

  田螺姑娘洗澡时的声音,让邵振邦忍不住扭过头去。眼前的田螺姑娘头发乌黑浓密,雪白的双肩裸露在外,躺在床上的邵振邦想入非非。

  邵振邦取来一条干净的蓝色粗布床单,递给田螺姑娘。

  田螺姑娘含情脉脉,走到床边,面对邵振邦,打开了蓝色的粗布床单,眼前的“维纳斯”,令邵振邦惊讶得不知所措。

  夜半时分,寒气上升。

  邵振邦吹灭了蜡烛,将田螺姑娘拥入怀中。田螺姑娘钻进邵振邦的被窝,两人一起共度鱼水之欢。

  突然,门外传来一片嘈杂声,邵振邦钻出被窝朝窗外一看,那四个白天在水塘边捞鱼的孩子,正领着他们家的大人闯进邵振邦家里。

  卧室的门被一脚踹开。

  为首的一个孩子指着躺在床上的邵振邦大声吆喝:

  “就是他,就是他,是他抢走我们的媳妇?”

  “这是我的媳妇!”

  “是我们的!”

  “是我们的!”

  “啊!”

  邵振邦的头被狠狠敲了一棍子。

  ……

  邵振邦睁开眼睛,转过身,发现床边站着自己的母亲邵刘氏。

  邵刘氏正拿着一根竹竿敲打儿子的后背,说:“没看几点了,还在睡懒觉?”

  邵振邦从梦中惊醒,发现昨晚看的那本《民间故事》书掉到了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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