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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4 印度洋上的眼泪

爱到荼蘼梦尚浅 法海小师妹 7868 2024-07-06 16:11

  “喂,老邢,马上帮我安排将Bess的工作内容移交至钱小浅,另外她已重新入职,手续全免,具体你看着操作。”杨沂尚若有所思地低着头盯着一言不发的钱小浅,挂断了手里的电话,并在她眼前晃了几晃,试图引起浅浅的注意,

  “要回去?”钱小浅有些诧异,反问道,

  “回哪儿?”

  “那儿。”杨沂尚朝着“风情苑”的方向努了努嘴,一脸难掩的不屑。

  钱小浅回神,愣了一愣,边摇头,边怏怏地回答,

  “没。”

  “那给我订两张明日一早去斯里兰卡的机票。联系方式找Bess要,这不用教你了吧?”

  “现在?”钱小浅有些愕然,这工作似乎来的太快,都还没有交接就直接要求完成任务了。

  “对。”杨沂尚并未想要做出解释的样子,只是简单地回复。

  “好的。”钱小浅乖巧地答道,思绪尚未完全从刚才遇见蓝杨的那一幕平复。

  “你也一起?”杨沂尚补充道,

  “我?”钱小浅有些不知所措了,这是马上上岗,马上就要出差的节奏吗?

  “对,不想?”杨沂尚轻哼出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可是?”钱小浅正寻思着要找什么样的借口推掉这个一同出差的差事,杨沂尚却好似发现她的目的一般,立马接口道,

  “这也是Bess的工作内容之一。”杨沂尚定定地看着低着头思索的钱小浅,斩钉截铁地说道,这大概是杨沂尚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地这么理直气壮的一次了吧。

  钱小浅诧异地抬起头,欲言又止,最后点了点头,

  “好的,杨总。”杨沂尚听到回复,便收起表情,一个跨步,走到了钱小浅的前方,嘴角不动声色地扯起。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又问道,

  “护照有的吧?”

  钱小浅思索了下,迟钝地点了点头,应声道,

  “嗯。”心里暗暗庆幸着,大学期间幸好被同学拉着去泰国玩过一回,才办了的护照,那时还心不甘情不愿呢。

  钱小浅亦步亦趋地乖乖跟着杨沂尚的脚步走向停车点,看着他的背影微微出神,希望她一步一步缓缓地正在走向的是她自己的幸福,而不是一步一步地迈向毁灭。

  世界上最糟糕的事情是,觉得自己配不上自己喜欢的人,就像彼此站在下雨的屋檐,你都不敢上前一步说“我们一起走吧~”因为你连伞都没有,你只能怯怯懦懦地往他的方向一点点靠近,希望可以一起等雨停,那样,就不需要伞了。

  钱小浅揉着惺忪的双眼,跟在杨沂尚后面,走下飞机的刹那,就感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钱小浅望着手中的大衣以及身上的毛线衫,热汗直流,左顾右盼之下,原本一起上飞机前都穿着厚实的人们都患上了清凉的夏装,抬头望了望天空,真是好蓝啊。而身前的杨沂尚嫌弃地脱下了身上的浅蓝色条纹西装,使劲地抖了抖,再利落的一甩手,将西装准确的投向抬头的钱小浅,钱小浅回过神,默契地接过,杨沂尚转身,轻笑,钱小浅好奇地问道,

  “刚刚在飞机上的时候,你有坐到经济舱来吗?感觉好像……”杨沂尚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暗忖,刚才回座位的时候还特地跟对方强调说这个事情不要声张的啊。

  “你觉得我这长腿适合在经济舱那么小的空间?”杨沂尚不自然地反问道,

  钱小浅低头望着手中的西装,假装不在乎地回道,

  “我想也是。”

  杨沂尚旋即转身,回想刚刚在飞机上:

  “对不起,先生,您好!我能跟你换个座位吗?这是我的票,”杨沂尚微微弯下腰,轻声地问道一个大胡茬的黝黑男生,生怕吵醒了谁。

  对方刚想反驳说凭什么跟你换,却一眼瞥到对方的票上显示头等舱,忙不迭地点点头,

  “好的,好的。”然后随身翻出自己的票递给了杨沂尚,站起身打算拿下头顶处的行李,却被沂尚一手拦住,

  “不好意思,等下快到的时候再换回来可以吗?”

  对方虽有疑惑,但还是愣愣地点了点头,就屁颠屁颠地跑向了头等舱,想到这次出来玩还能碰到这样的好事,免费升舱一次,也不是什么坏事。

  杨沂尚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身旁的钱小浅皱着眉,不停地更换自己的脑袋位置,尽管在梦中,仍然试图找出个舒服的位置,杨沂尚搓了搓自己常年冰冷的双手,然后温柔地反手捧过浅浅的侧脸,让其靠在自己的左肩,钱小浅迷迷糊糊觉得这种感觉有些熟悉,稍微挪动了下,就找到了自己最舒服的位置,进入了深度睡眠,昨天由于安排此次行程,Bess又很晚回电话,还来不及交代几句就挂了电话,钱小钱昨天几乎都没怎么睡,原本还想查下关于斯里兰卡的天气等都没来得及,所以登机前钱小钱都处于迷迷糊糊,朦朦胧胧的感觉,脚就像踩在棉花上一般无力,一等飞机升空,没过几分钟就睡过去了。

  杨沂尚保持着僵硬的身躯,右手拿起座位后的杂志,放在小桌板上,缓缓的翻着,却见钱小钱有些不满的皱眉,杨沂尚放下手中的杂志,轻柔地抬手,关掉了刚才坐在位置上的先生开着的照明灯,再看看身边熟睡的钱小浅,嘴角牵起,显得很是满意,不知过了多久,杨沂尚僵硬的肩膀感觉有些异样,低头看到自己左肩的浅蓝色西装有块形状诡异的深蓝色水渍,一愣,随后嘴角上扬,无奈地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一块棉麻的灰色手帕,上面有一盆仙人掌的图案的刺绣,帕子的角落有个红色的“尚”字,隽秀淡雅,小心翼翼地搭在肩膀处。一旁的钱小浅睡的哈喇子流出来都不自知,还嘟哝着吸了吸鼻子。

  “Ladies and Gentlemen:

  We will be landing at Colombo International Airbr /ort in about 30 minutes. The ground tembr /erature is 28 degrees Celsius

  Thank you!”

  (翻译:女士们,先生们:本架飞机预定在30分钟后到达科伦坡国际机场。地面温度是28,谢谢!)

  杨沂尚听到飞机广播里的语音后,轻轻地将钱小浅的脑袋推回到她自己的座位,抽回那方帕,随意地一折放入口袋,揉了揉自己长时间保持不动的肩关节和脖子,转了两圈,然后悄悄起身向头等舱走去。

  (二)

  斯里兰卡首都-科伦坡 THE ONE大厦

  钱小浅仰望着眼前巍然耸立的大厦,整座建筑从上到下,都铺满了碧蓝色的钢化玻璃,在明媚的阳光下伸展他的脊背,熠熠生辉。杨沂尚站在钱小浅的身前,帮她挡住那刺眼的阳光,对着大厦站立着,他喜欢这种俯瞰一切的感觉,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他手中一样,但是他却从未长时间地伫立在楼下过,因为他不喜欢被压迫的感觉,此时站在地面上,对面的大厦仿佛一个巨人一般要像他扑来,这让他有些措手,于是加快脚步,低声催促道,

  “还不快跟上。”钱小浅还来不及发出赞叹的声音就忙不迭地跟在杨沂尚的后面进入这座大厦。

  钱小浅和杨沂尚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电梯,还没走到斯里兰卡办事处的办公室的门口,远远地就已经听见亚妮的吼叫声从门内传出,

  “喂,祁——修——竹——,你……”话没说完,杨沂尚就推门而入,钱小浅紧随其后,一下飞机还没回酒店,就直奔他和祁修竹一起创立的在宏大集团名下的公司的,新开发的在斯里兰卡的临时办事处。

  只见祁修竹高高地举着一只粉色鳄鱼纹短钱包,亚妮正在满脸怒气地想要从她手中夺过这只钱包,但是25CM的身高差,是怎么也弥补不了的,亚妮听到门打开的声音,转过头,看是钱小浅,愣了一愣,随即放弃祁修竹手中的钱包,忙不迭跑向她,抱住钱小浅,眼泪随即夺眶而出,哽咽地说道,

  “浅浅,你怎么来了?我姐,我姐她怎么样了?”

  钱小浅左右两手是两个行李箱,厚重的大衣挂在拉杆上,双手完全无法伸展,手足无措,一头雾水,但是心里隐隐地觉得和国内最近闹地风风火火的新闻有关,但是又不知道答案,只好转过头,疑惑地看向站在门边的杨沂尚。

  杨沂尚见状,翻了个白眼给祁修竹,没好气地说道,

  “玩得开心?”然后安抚地对着钱小浅回答,

  “她姐姐现在很好,正和爱他的人一起。”亚妮抬起头,望着杨沂尚,忍不住欺身上前,泪眼朦胧,希望可以从他的眼神中看出这话的真实性,毕竟网上传得沸沸扬扬,不可能她姐还可以自由出入。

  祁修竹一个跨步,走到门前,用手转过她的头,将她的脑袋掰向自己。

  “我都跟你说了,没事的。”然后趁机将钱小浅和亚妮分开,更是一把拉开她和杨沂尚之间的距离,心头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杨沂尚只是跟瞿亚妮说了结果,却并未解释其中的是非曲折,他觉得也没必要解释那么多,既然那个人可以只是因为作风问题而被开除党籍而没有任何罪名,那么反之,对于所有的证据,同样可以一并推翻,原先瞿熙媛是被Y市公安局由于其在住院,故是处于监视居住的状态,后在杨沂尚强大的法律团队周旋之下,被改成取保候审,后由于证据不足,才正式被无罪释放。其中花了不少时间,精力和财力,但这也是杨沂尚保存自己的筹码的必要手段,也许,后面还是需要她致命一击,而自己的哥哥也是希望瞿熙媛可以安然无恙的吧,自己呢,心里是否也希望她可以平安无事,虽然他们之间已经再无可能。

  杨沂尚说完,就不理会他们,径自走到办公桌前,吩咐道,

  “先把这个女人带去办公室隔壁的休息室,行李也先都一并放过去,我跟他商量完事后带你们去住的地方。”

  祁修竹一听,收起心中异样的情绪,一本正经地看着亚妮,

  “你先跟钱小浅过去,顺便先好好休息下,这几天你都没怎么休息。有浅浅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然后伸手,将粉色钱包丢给了瞿亚妮。杨沂尚在听到祁修竹喊钱小浅浅浅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不快,白了一眼不自知的祁修竹,

  钱小浅点点头,乖巧的答应,

  “好的。”然后分别将两只行李箱靠墙,以便固定住不至于倒向一边,伸出双手,握住亚妮颤抖的双手,

  “不要担心,既然沂……杨总说了没事,就应该没事的。我带你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嗯。”瞿亚妮直到钱小浅带有温度的双手覆在她的手背上的时候,才觉得,应该是没事了的。

  “一看你就没吃什么东西吧?”钱小浅关心的问道,瞿亚妮为难地说“吃不下。”她这几天只要一闭上眼就会开始想象她姐姐锒铛入狱,四周媒体、警察等各式各样的人,都面有厉色地指责着她,而瞿亚妮伸手想要扶起跌坐在地上的姐姐,却怎么也抓不住,然后就一头惊醒。钱小浅拉过瞿亚妮冰凉的双手,望着她的脸有些心疼的说道,“你看你,脸都瘦了。”瞿亚妮这时才好像反应过来,问道,“对了,你怎么来了?”钱小浅见杨沂尚和祁修竹走到一边正要谈正事,就拉起亚妮往外走,边走边说,“说来话长,回去了跟你说。”瞿亚妮见状也不追问,见钱小浅拿着行李箱有些吃力,抽出被浅浅握着的手,说道,“好的,我帮你~”

  钱小浅待两人都走出去后,顺手关上办公室的门,就一人一手拉着行李箱,走向隔壁,亚妮与她并肩而行,声音渐行渐远。

  办公室内两人,忽然脸色肃穆,祁修竹坐到办公桌前的沙发上,先发话。

  “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杨沂尚不以为然地说道,语气中略带着写责备“还不是你把事情搞砸了?”

  祁修竹解释道,“我可以解决的,只是需要些时间。”杨沂尚一摆手,拒绝听到更多其他的解释,说道,

  “来不及等了”

  钱小浅和瞿亚妮一并走到隔壁的休息室,幸好昨晚在Bess的简略指导下,大致了解办事处的布局,Bess还特别强调说杨沂尚在斯里兰卡的办事处有个专门的休息室,其他人都不能进,而且需要密码才可以进入的。另外还挺Bess交代说,这个休息室只是杨沂尚工作忙时的临时休息处,还有一个别墅是在郊区,正式的住宿都是需要在那里的,祁修竹也是知道这个地方的,由于洁癖以及为了省钱,祁修竹是经常赖在杨沂尚的别墅蹭住的,也不在外找酒店,反正那个别墅房间多。

  “浅浅,你怎么了?刚刚不是说要把西装还给你们杨总吗?”

  “额,”钱小浅犹豫着好像还没回过头,

  “嗯,刚刚走到半路想起这件西装有点脏了,估计他也不会穿,所以就回来了。”

  不到两个小时,杨沂尚和祁修竹就结束会谈,开车载着他们来到了科伦坡的一处郊外,一座建筑赫然出现在钱小浅他们俩的眼前,这栋建筑应该就是Bess口中杨沂尚的私人别墅了。它位于城市的边缘,初遇斯里兰卡的沼泽区内,接近众多高层建筑,而且靠近主干道,交通也算便利。因为科伦坡的高温气候,建筑做了双层的特别设计,以减少西边和南边的暴露,交通和道路上的噪音因为紧邻的沼泽而有所缓解,这是一栋完全融入自然环境的建筑。杨沂尚先行进入,钱小浅她们紧随其后,由于先前的祁修竹和她两个人就住在公司办事处附近的酒店,所以瞿亚妮这次也是第一次来到这座别墅。建筑内分布有生活区、工作区和休闲区,因为材料和建筑的构造的缘故,室内构造了一个小小的凉爽其后,阳光、沼泽、雨水和生物多样性的花园。占地260平方米的建筑内有三层空间,地下室有停车场、厨房。一楼是大厅和杨沂尚私人的工作间,二楼是休息室和书房,以及北翼带有阳台的卧室、开放天空浴室;最上面的三楼是客厅娱乐馆,里面有一些诸如飞镖、台球等娱乐设施,还有一个眼泪形状的露天游泳池。

  钱小浅在杨沂尚的指引下拿着行李和瞿亚妮一道进入一间客房,原本杨沂尚是安排钱小浅和瞿亚妮是两间不同的客房,钱小浅的客房就在杨沂尚的房间边上,但是钱小浅打算先跟瞿亚妮开个卧谈会,而杨沂尚也不多强求,动作娴熟地从钱小浅手中接过他自己的行李,却不见他的西装,他也没多问,祁修竹驾轻就熟地带着自己的行李走到自己经常蹭住的房间。

  钱小浅和瞿亚妮经过一个晚上的聊天,两人都顶着大大的黑眼圈,在祁修竹着火般的敲门声中,半死不活地被拉到了一个早市。她们昨晚在聊天的过程中,钱小钱顺便搜索了解下她现在所处的城市,以免自己在跟着杨沂尚的时候不会显得那么无知。

  ①斯里兰卡位于印度洋海上的热带岛国,整个岛国形状犹如印度洋的一滴眼泪而得名。但

  不仅仅只是外形,斯里兰卡的风貌也犹如眼泪一般透彻美丽。斯里兰卡是野生动物的乐园,在这里你能看到不受约束的花豹在奔跑。还能看到象群在慵懒地漫步,还能和美丽的孔雀比美,做到人与自然和谐相处。

  无论在斯里兰卡的街市、海边还是店铺,无论是天真烂漫的小孩还是白发苍苍老人,当你与他四目相对的时候,对方总会以友好的微笑赠与你。黝黑的肤色衬托出洁白的牙齿,友善中夹杂一丝的羞涩笑容。除了微笑,让人难忘的还有经典的锡兰红茶的味道,鼎鼎大名的Mackwoods茶厂,是不少好茶人士的理想地。……

  后来钱小钱才知道,原来斯里兰卡叫做印度洋的眼泪,还有另外一个含义,②这个仅拥有2000万人的宗教国家,已经有超过1500万人登记死后无偿捐赠遗体,而这些遗体中的角膜就由数以万计的乡村以上骑上他们简陋的摩托车、突突车送到斯里兰卡国际眼库,这个于1961年由斯里兰卡以上哈德森.席尔瓦创建的眼库送完世界各地,从1964年开始国内捐赠角膜量开始超过国内需求,至2014年向全世界超过60个国家136个城市捐赠超过了77000只角膜,印度洋的眼泪,却是世界的眼睛。

  “Is this how much?”祁修竹一身的粉底花色衬衫和蓝底花色海滩裤,手中拿着一只手臂大小的龙虾,旁边跟着瞿亚妮,跟店家讨价还价,店家可能英语不是很好,钱小浅听着祁修竹又用当地语言询问了一遍,就听到对方:

  “Na, na”“Hari hari”交换着说,但是脑袋却一直是摇头的。

  杨沂尚望着钱小浅迷茫的双眼,一副不知所云的样子,耐心地解释道,

  “在这儿,你只要知道Na,Na和Hari,Hari,就可以了,前者表示不是,后者表示是,但是他们都是用摇头意思的。”说完就傲娇地转头看其他地方。

  钱小浅了然地点了点头,看着杨沂尚,想起昨天转回去还西装的时候,在办公室门口听到的断断续续的声音,显然办公室的门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她有些困惑,什么Deebr / Web,什么网络军火生意,什么比特币,听着就是些在国内是不允许的,却不敢深究,也来不及多想,就立刻返回到楼下等待的亚妮身边。

  祁修竹一蹦,拉着瞿亚妮就跳到了杨沂尚他们面前,钱小浅望着她们拉在一起的手,笑了笑,喜不喜欢一个人,除了看眼神,就是看细节了吧。

  “浅浅,猜猜这只大龙虾多少钱?”瞿亚妮欢快地举着祁修竹讨价还价而来的一只手臂那么大的龙虾,问道,

  “100块?”

  “哈哈哈!~只要500卢比!额,差不多我们人民币的20块啊!好便宜。”祁修竹满脸宠溺地望着这个眼前的女孩,亚妮夸张地表情在他眼里都是可爱的。祁修竹感激地望了一眼一旁冷冰冰的杨沂尚,要不是昨晚他告诉瞿亚妮姐姐现在的电话,可以让他借花献佛,找到亚妮并可以让亚妮和她姐姐电话联络沟通,可能他和瞿亚妮还水火不容呢。而瞿亚妮在来到斯里兰卡之后,原先瞿熙媛的电话已经关机,相比是由于媒体以及其他限制的原因,使得她一直联络不上瞿熙媛,而瞿熙媛由于被要求在杨天佑身边,不得透露半点消息,所以也未能和瞿亚妮取得联系。

  钱小浅还没来得及接话,祁修竹就接过瞿亚妮的话,说道,

  “到时借杨总的厨房一用,给你做顿好吃的,走,继续买蔬菜去。”

  钱小浅望着面前两个活脱脱幼稚的小孩,不禁笑出了声。杨沂尚侧头看着浅笑的浅浅嘴角也慢慢向上牵起。待钱小浅察觉目光出处,转头看向她的时候,杨沂尚忙不迭地把头撇向另一边,假意逛着市场。钱小浅不自然地回过头,早市人很多,在钱小浅被挤到一个趔趄,快要摔倒的时候,

  “小心点!”杨沂尚就顺其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就那样慢悠悠地在市场上逛着,四周人声鼎沸,而他们俩,安静地手牵着手,并肩而行,初升的太阳将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给人一种来日方长的错觉。

  钱小浅忽然想到以前自己在日记里写道,自己的人生目标就是和那个爱的人,去市场买菜,然后一起用餐,早上和晚上,伴着晨光,携的余晖,任时光慢慢流逝,一起到老。

  钱小浅正在思绪飞远时,摹地一辆小三轮车(后来钱小浅才知道,这个车叫TUTU,)横冲直撞的朝着他们而来,钱小浅吓地杵在原地,动都不敢动,杨沂尚见状,一把拉过她,抱住,一只手轻轻按住她的头靠向自己的怀中,一只手绕过她的腰部,紧紧箍住,电火石光间,钱小浅从地上的水渍倒影中瞄到,小三轮车的车主,伸出手,朝着杨沂尚扔了一把钥匙状的东西,一闪而过,看得不甚真切。

  注:①来自象心游Hearty Tribr /的介绍

  ②来自《知乎》上斯里兰卡小妞的一个回答“如何看待斯里兰卡教堂爆炸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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