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车来到后座,拍了拍醉鬼的脸,醉鬼毫无反应,如果不是起伏的胸膛,他都要以为这人酒精中毒享年二十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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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江时遇是睡死转态,全身的体重都加注在安岑身上,所以安岑非常费力的把人弄上楼。
到江时遇家门口是,他脸比喝醉的江时遇还要红,人如跑了三千比赛,身上额角鬓边汗淋漓。
他看了眼站在下一层是安默,调整好呼吸状态,敲响了江时遇家的门。
开门的居婉愣了下。
安岑勾起浅浅笑意,礼貌打招呼:“阿姨,您好,我是江时遇的朋友,他喝醉了,我把他给送回来。”
居婉没来的急思考江时遇什么时候交看个新朋友,连忙接过江时遇,道谢:“谢谢,累到了吧,快进来喝口水,休息一下。”
安岑拒绝:“谢谢阿姨,不用了,这么晚不好意思再打扰,我也要先回家。”
居婉又道了谢,侧目看了下下面那个往这眺望的女孩儿,嘱咐道:“你们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安岑走到下面等待的安默面前,淡道:“回家。”
安默满脸感激:“谢谢哥。”
安岑:“以后别让我见到那特会折腾人的臭小子就行,我怕我会忍不住揍他。”
安默认真的看着他:“哥,打人是不对对。”
安岑:……。
那某人把亲哥当苦力就对了?
江时遇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头疼欲裂,难受至极。他费力的坐起来,捏了捏额角,然后茫然的看着四周,他什么的时候回来的,只记得自己喝了很多很多的酒,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摸过床头的手机,按了几下没反应,手机不知何时电量耗尽关机了。江时遇扯过数据线冲上电,给手机开机。
居婉推门进来,手里端着碗热气腾腾的粥:“终于醒了。”
江时煜看她,哑着嗓子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谁送我回来的?”
见他面色虚弱,一脸我很难受的可怜模样,居婉又不舍骂他了,回答:“什么时候回来我不记得了,是你朋友回来的,长得挺好的,看起来二十五六岁。“
江时遇没太在意太多,只当是赵文杰送自己回来的,可能长得太显老,所以被自家母亲说成了二十五六岁。、
居婉把粥放到桌上:“去洗漱一下,然后把粥喝了,暖暖胃。”
江时遇扯出一抹笑:“谢谢妈。“
居婉出去后,江时遇又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掀开被子准备去洗漱的时候,床上躺着的一条细细的手链引起他的注意,他捡起来看,手链很漂亮,上面还镶嵌着手链,折射很漂亮的光线。
这女士手链哪里来的?
不会是自己喝醉酒,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从人家那里硬夺来的吧!
就在江时遇努力回忆这项链是哪里来的时候,床头手里响了起来,是赵文杰打来的,江时遇接通打开免提,赵文杰说话格外小心翼翼的带着心虚。
“遇哥,到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