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叶警官调查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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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云佩还是亲自给叶永警官打了一通电话,将她知道的事情和怀疑都告诉叶警官。
挂断电话以后,云佩又给大姐云玉发了信息,说自己和小弟陪周爷爷周奶奶聊会天晚点回去,让她跟爸妈说一声别让他们担心。
确认短信发过去,云佩往屋里走,进门正巧看到周奶奶给陶玉碗里夹了块排骨,“这是佩丫头妈妈做的排骨,味道好着呢,你这丫头这么瘦,就该多吃点肉。”
陶玉看着碗里的排骨,眼神闪了一下,什么都没说的把碗里的排骨拿筷子夹起咬了一口。
味道一点也不好,还没有外面大厨做的好吃。陶玉心里发酸的想着,但还是把那块排骨上的肉给吃的干干净净。
“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钟奶奶伸手摸了摸陶玉的脑袋。
周奶奶的儿子也离家出走了,一直没有回来,过年的时候也没能回来,具体在哪儿也没人知道,这会儿周奶奶看到陶玉难免有些想到自己儿子。
恐怕周爷爷的心里也是那样。
云佩也知道二老很想他们的儿子,可惜她来的太晚,他们儿子已经离家出走出去创业。
业创的怎么样没人知道,人是一直没回来,周爷爷也有在镇上报警找他离家出走的儿子,不过一直没有消息。
云佩走到云小弟坐着的长凳子旁边坐下,跟周爷爷聊天说道:“周爷爷,你这两天的糖葫芦生意做的可还好?”
“好着呢,村里不少小孩喜欢吃,每天都能卖个几十串,我这还剩几串,我拿给你和小成吃。”周爷爷起身去拿糖葫芦。
周爷爷再回来,手里拿着三串糖葫芦,给了云佩一串,云小弟一串,把最后一串糖葫芦放到陶玉跟前的桌子上。
“每个小孩子都有。”
陶玉吃完饭,坐在离云佩稍远一些的地方吃着糖葫芦。
云佩不跟她说话,她也不跟于佩说话。
至于她想云佩为什么还不走,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自己,她就干脆当云佩不存在。
云佩和周爷爷聊了会天,又和周奶奶聊了一会儿关于火锅底料这个月的产量的事。
大概快到夜里九点的时候,周爷爷和周奶奶也要休息,云佩的电话响了,云佩当着陶玉和周爷爷周奶奶的面接通电话。
“喂,你们到了是吗?到门口了是吗,好,我一会就出来接你们。”
云佩去外面接叶永警官和其他几个一样穿便衣的警官。
把请进屋子里,云佩给周爷爷周奶奶介绍:“周爷爷,他是市里的警察,之前我小弟出事就是他帮忙找回来的。”
“我听陶玉说,她见过凶手,而且她说昨天晚上是你救了她,我担心凶手也见过你们的长相,夜里会来报复,只有拜托他们来保护你们,顺便调查案情。”
镇上的警察,她也没有联系方式,陶玉见过凶手这件事,他们应该还不知道,不然不可能让陶玉在周爷爷这里。
而且案子交给叶警官他们,云佩更放心一点。
叶永来之前调取了档案,对案件已经有了一定了解。
他主动和周爷爷打招呼,“爷爷你好,我是市里公安局刑警大队的一队队长,我叫叶永,你可以叫我叶警官。”
周保强和叶永警官握了握手:“叶警官,你好。”
“爷爷,我想知道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
周爷爷摇头:“昨天晚上天太黑了,我没怎么看清,我只听到扑通一声,然后拿着手电照到这小姑娘掉河里了,我想也没想的把她捞上来,后来仔细问了才知道她是被人推下去的。”
叶永警官看了一眼陶玉,认出她应该就是云配电话里说的那个女生,死者陶兰兰的堂姐。
叶警官走到陶玉的面前:“小姑娘,你能跟我说一下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吗?你为什么会被人推到河里?”
陶玉低着头抠手,不说话一句话。
叶永警官叹了一口气:“你不想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吗?”
陶玉仍然低着头不说话。
“据我目前了解,死者陶兰兰是昨天晚上九点左右溺水身亡,今天凌晨六点十五分被打捞上来,法医对死者进行了验伤,发现死者瞳孔放大,口腔及鼻腔血性的泡沫,而且有泥沙进入口鼻,确认是溺水而亡,但是!”
“法医在死者身上又发现有多处淤痕,身体里面还有他人的体液,可以断定死者生前遭受过X虐待。”
屋子里静的可怕。
云佩眼里都一闪而过震惊。
陶玉闻言抬头,满脸愕然的反驳道:“不可能!你是在骗我,你绝对在骗我,她、她怎么可能会被……”
她一个劲的摇头,嘴里嘟囔着不可能,都是在骗她的话。
叶永拿出自己的警官证递给陶玉:“这是我的警官证,你觉得我有必要拿这种事情来骗你吗,这都是真的,所以我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陶玉接过叶永的警官证,看着警官证上的名字和照片,陶玉的手止不住的在发抖。
“我、我看到的凶手是……”
夜里凌晨两点。
村子里的鸡都睡了,看门的狗也睡的正香。
有一道黑影从外面伸手将院子没上锁的小门推开,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从院子里进来。
黑影是有备而来,房门的插销被黑影很轻松的拿东西弄了下来,进到屋子里。
借着微弱的月光,黑影看清楚房间的方向,然后小心将门关上。
摸黑去找。
在眼神逐渐适应黑暗后,黑影从后腰把菜刀拿出来。
一手提刀,一手推开房间门,屋子里太暗,黑影看不清人,但是能隐约看到床的位置上躺着人的样子。
黑影露出三分讥讽的笑容,终于还是让他找到了!
黑影走近床边,下一秒高举一道银光闪过的菜刀往床上的人疯狂的砍下去四、五刀。
刀刀下去软绵绵,毫无阻力,等黑影发觉事情不对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屋子里的灯忽然一瞬间亮了。
黑影来不及遮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