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小程去买菜了。
晴芳先刷了一会儿抖音,从房来出来,缓缓的来到阳台上,今天天气不错,心情也不错,晴芳逗了一会儿鸟儿,无意中看见院墙有个人影,她以为出现了幻觉,使劲的揉了揉双眼,不错是个人,她差点失声惊叫起来。
这个人是陈风。
为了防备晴芳逃跑,每次小程出去时都把院门和大门锁上。
陈风只能爬墙。
他跳进院墙后,身子踉跄几下,差点儿摔倒了,然后谨慎的朝院内看了看,确信无人后,穿过院子来到大门一看,傻眼了,大门紧锁,怎么办?
陈风忙打了晴芳的手机,手机接通了,晴芳说:小陈呀,你胆子不小呀,大白天你就不怕别人把你当贼抓吗?
陈风说:姐,我以为大白天院门会开的,没想到的是不但院门紧锁,连大门也不例外,姐,你现在在那儿?在房间内吗?
晴芳说:我在阳台上逗鸟,你抬头就能看见我。
小陈忙挂了手机,昂起头果然见晴芳亭亭玉立在阳台上,风很大,吹得院内树木哗哗直响,吹得阳台晾晒的衣物飒飒飘动,吹得晴芳的莲衣裙鼓得像风帆,乌黑的头发飞扬起来。
小陈朝阳台上喊:姐,我怎么进去?
晴芳说:我给你拿根细绳,一头固定在阳台上,一头放下去,你就沿着绳子往上爬,爬上阳台不就上来了吗?
小陈紧了一眉头,咧开嘴巴,吡牙说:姐,这不是高空玩杂技吗?
晴芳问:你以前学个杂技吗?在马戏团待过吗?
小陈说:姐,你说得一点儿也不错,我是在马戏团待个几个月,嫌工作太苦了,后来不干了,没想到还派上用场。
说完两手抓住绳子,嗖嗖嗖,一会儿爬上了阳台,收起绳子,看了一下晴芳,猛地横着将晴芳抱起,向客厅内走出,然后双手一用力,把晴芳抛在沙发上。
晴芳身子在绵软沙发上颠了几颠,睁大双眼,一手抚胸问:你怎么知道小程出去了。
小陈说:我一直你院门外梧桐树下偷偷观察。
说完扑了过来。
晴芳说:这是客厅,不是低寻欢作乐的地方?
小陈抚摸着晴芳温热而柔软的皮肤,喘着粗气问:那去你房间?
晴芳说:不,床对面墙上挂着我和马致远的结婚照,一抬眼就能看到,我不适应。
小陈一边动手解衣服一边说:那小程房间呢?
晴芳说:更不妥,小程还是个女孩子,如果在房内留下什么气味,让她嗅到了,对我们不利。
小陈说:客厅不行,房间不行,难道去卫生间,一边淋浴一边亲热吗?
晴芳笑着点了一下头。
小陈将她再次抱起朝卫生间走去。
随即卫生间传哗哗的水声和两人共同创造的声音。
事后俩人穿好衣服从卫生间出来,并肩坐在沙发上,小陈一只手揽住晴芳的腰,一脸认真的说:姐,我带你走吧,你不是鸟,整日关在笼中,你是个人,有血有肉有感情有灵魂的女人,你何苦待在这儿?坐牢似的被人监视。
你有你的生活,自由的生活,你这些自由的权利被马致远生生的剥夺了,这分明是在犯罪?
晴芳耷拉着眼皮,垂着眉毛,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小陈呀,我何尝不想离开这儿,我何尝不想自由,你以为我能走得了吗,小程就是一只看门狗。
你知道为什么不在房内和你亲热吗?我不适应墙上的照片,更担心房内安装了袖珍摄相头。
好了,小程买菜快要回来了,你赶紧从阳台上下去,赶紧翻墙走吧,不然不来不及了。
小陈点点头。
临走时小陈轻轻的抱了一下晴芳,亲了一口,有点恋恋不舍的样子。
这让晴芳心头陡然一热。
晴芳以为陈风贪得是她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