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焦急的说:赵哥,快,快上楼躲一下,楼上有空房间,最好你进去,趴在床底下,那样更保险。
赵大鹏眉头一拧,嘴巴一歪说:床底下多脏呀!
若兰说:赵哥,这个时候你还管脏不脏,如果这事儿让张洋知道了,传到我姐那儿,那你这条小命就没了,你这个时候还顾虑什么脏不脏?
这时脚步声越来越近。近得快要到大门口,若兰的心儿一下子悬了起来,她用力的推了赵大鹏一下,心急如焚的说:赵哥,快,快上楼,不然来不及了。
赵哥迅速后转过身,迅速上了楼梯,眨眼不见。若兰悬着的心才慢慢的落下。
张洋从外面走过来。若兰故意一手拿起旁边拖把,一边假装拖地,张洋说:小丫头,你身上伤还没有好,拖什么地?
若兰这才直起身子。慢慢的转过身来说:张哥,这地儿太脏了,我都看不下去,所以才……
张洋双手一挥说:脏就让它脏去吧,身体要紧。
若兰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感激的说:我知道了,张哥。仰起脸儿,又淡淡的问:张哥,你咋这个时候回来了?
张洋说:早上走得匆忙,忘了一份合同还留在办公桌内,我回来取。
张洋说着眉头忽儿一皱,两眼睁大,朝四下里巡视了一下,说:小丫头,我怎么闻到一股陌生人的味道,不错,是陌生人的味道。
说到这儿,张洋使劲的嗅了嗅,说:不错,是陌生人的气味,这气味有别于你我,有一股水果的甜丝丝的味儿,哦,还是升级版的水果。
若兰听了这话,故意拉长了脸儿,挑起眉头,尖声说:张哥,你的意思我明白,我趁你不在,和野男人约会,这儿有野男人的味道,张哥,是不是?
张洋见若兰生气了,哈哈一笑,轻描淡写的说:小丫头,我刚才和你开个玩笑,你莫当真,莫当真。
若兰倒退几步,冷笑一声:开玩笑,你像玩笑,板着个脸儿一本正经的样子,谁会相信你开玩笑?有这样开玩笑的吗?为了洗清我的清白,也为了让你放心,张哥,劳烦你在楼上楼下细细的搜一遍,好不好?
张洋说:小丫头,你还真生气了?我不是说了,开玩笑,不过这个玩笑开大了,好了,我上去拿一下合同就走。
说完冬冬冬的上了楼道,冬冬冬的进了房间,很快又冬冬冬出来,冬冬冬的下了楼,手里拿着那份合同,又冬冬冬穿过客厅,冬冬冬出去,开车走了。
若兰站在客厅内两眼看着车子驶出院子,驶出大门,来到外面。
若兰还是不放心,从客厅内披头散发的冲了出来,径直冲到院门口,全身倚在院门框,细喘气儿,目送着张洋的车子慢慢的远去,最到消失在白茫茫的大街上,这才缓缓的转过身来。
慢慢的朝屋里走去,进屋后,她忙上了楼梯,在二楼的阳台冲着房间内喊:赵哥,赵哥,赵哥,张哥走了,你快出来。
听到喊声,赵大鹏从床底下慢慢的爬出来,弄了一脸一身的灰,他摇摇晃晃的从房内出来,说:差点儿憋死我了,床底下空气稀薄,如果张洋再不走,若兰小妹妹,我有可能缺氧憋死。
若兰说:赵哥,别夸张,还不快走,万一张哥一时心血来潮,又折回来了,你又要钻床底了。
赵大鹏一听这话,迅速的转过身,飞一般的下了楼,飞一般的冲出客厅,转身跳上放在墙角的电瓶车走了。
若兰站在二楼的阳台上不由得想,难道张洋大意了,没注意放在墙角边的电瓶车?还是一时没想起来,对,我姐不是也有电瓶车吗?
张洋肯定误以为赵大鹏的电瓶车是我姐的。
正想着,张洋打来电话,若兰一惊,难道他又发现了什么?
若兰假装平静的问:张哥,又忘了什么吗?
张洋说:没有,我晚上不回来吃饭了,有应酬,你烧好先吃,别等我了。
若兰说:张哥,那你少喝酒,多吃菜,早点回来。
张洋握着手机甜丝丝的想,小保姆成了管家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