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卷了一下眉头,说:赵哥,其实你内心还是在惦记着那二十万元,二十万不是个小数目,仅仅是睡一晚上,赵哥,不管你承认不承认?这诱惑力太大了。
赵大鹏说:你现在是善解人意型,当然明白我内心想法,但想法归想法,我还是没有勇气去接受的,因为心中还有一面道德的镜子,时时刻刻的照着我。
盈盈说:在这个浮躁的社会中,你的确是个为数不多有良知的好男人。
赵大鹏苦涩的笑了一下,无力的摇了摇头,说:不,不,盈盈小妹妹,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好,我是个人,是人就有缺点和软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不知道面对诱惑我能坚持多久?
盈盈说: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心中有道德的人总比那些不知廉耻不知道德为何物的人要活得坦然,从容和正气,如果我们这个社会没有这种有道德观的人,那才可怕,那才无药可救。
赵大鹏说:盈盈小妹妹,你别这样劝慰我,你这也是一种道德绑架或劝慰。
盈盈说:赵哥,没那么严重吧,我只是随意说说。
半夜张洋回来了。
若兰忙穿了衣服,趿了鞋子,拧亮灯,出了房间下了楼,开了大门来到院内,走到院门口,哐郎一声打开院门。
张洋摇摇晃晃的从外面闯了进来,首先闻到的是一股浓烈酒味,随之听到张洋的打酒嗝声。
张哥,你又喝多了。若兰眉头一卷,一脸埋怨的说。
小丫头,我喝多了吗?乖,扶我一把。张洋喷着满嘴的酒气,两眼微红的说。
若兰反身轻轻的关上院门,见他身子钭了一下,差点儿摔倒了,忙上前扶住了他,低声说:张哥,轻点,我姐有可能还没有睡?
张洋头一歪,喘了一口粗气说:我知道。
若兰扶着张洋,穿过黑沉沉的院子,一步一步的走到大门口,缓慢的上了台阶,进了客厅。
若兰返身轻轻的关上门,正当她准备转身时,张洋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她,像溺水者抱住了漂浮物。
张哥,张哥,张哥,你放手,放手呀。若兰拼命挣扎反抗,一边娇喘吁吁的说。
睡衣一粒纽扣绷掉了,露出一痕雪白肌肤,心儿不由得突突突的跳了起来。
张洋并没有若兰的反抗挣扎而松开,反而更加强有力的抱紧她。
随即一张厚实而潮湿的大嘴伸向若兰的脖子,耳朵,脸,尔后覆盖住了若兰的小嘴,热烈的亲吻着她,若感到一阵窒息,头微微有些眩,身子突然变得绵软无力。
但她依旧意识清醒,挪开小嘴说:张哥,张哥,你不能这样非礼我,我是你家的小保姆,我是来干家务活的,不是你的小情人,张哥,你不要借着酒力,装疯卖傻,好占我便宜,张哥……
过了一会儿,俩人像电影中的慢镜头倒在客厅的地上。
如水灯光从凹凸有致的天花板下洒下来,洒在幽暗地,也洒在俩人的身上。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紧接着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小白站在昏暗的门外喊:张哥,张哥,若兰,若兰,你俩还没睡吗?
张洋身子压着若兰,喘着粗气说:半夜三更的有什么事儿明天说。
小白心急如焚的说:张哥,卫生间的抽水马桶坏了,水都漫了出来,臭气熏天的,我想来这儿先上个卫生间,明儿麻烦你找人帮我修一下,好不好?
趁张洋说话之际,若兰猛地推开张洋,抽身骨碌一下从地上爬起来,满脸羞怯,披头散发逃也似穿过客厅,逃也似的上了楼。
逃也似的进了房,砰通一声摔上门,返身冲到床边坐下,一边喘着细气,一边整理了一下凌乱衣服和头发。
若兰想抽水马桶坏了?早不坏,晚不坏,偏偏是这个时候坏,仅仅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