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赵谦详找了些酒精、棉球之类的消毒用品,简单在赵一鸣伤口上抹了几把,又端过一杯水来,递给赵一鸣,才坐下来,平静地问:“说说吧,怎么回事?怎么闹成这样?是因为张佳一吗?”
赵一鸣猛抬头,愕然地看着哥哥。
赵谦详手一挥,说:“你也不要怪我,那天晚宴,我就觉得你们三个不对劲儿,找人了解了。这种事儿,你就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好提前作些安排。”
“你找谁问的?”赵一鸣本能的想知道。
“这你不用管,你先说,是不是因为她?”
“不是,哦,不完全是,她只占一小部分原因。”赵一鸣垂下头,去查看腿上的淤青。
“那大部分原因呢?听李彩华说,你要对付林旭不是一天两天了,估计他家出的事也与你有关吧?你到底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你如此大费周折。还有,你既然如此恨他,何不对我明说,说不定,我出面,解决的更顺利,你就不用费心巴力的了。”赵谦详站起来,在屋里踱了几步,又重新在赵一鸣面前坐下。
“没什么,我就是看他不顺眼,第一眼看见他就不待见。可能我们两个人命犯克星吧。”赵一鸣梗着脖子说。
“一鸣,”赵谦详向前探了探身子,和缓地说,“我们兄弟两人多少年风里雨里过来了,联手打下这个基业,你还有什么不能跟我说,不能告诉我的?再说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该如何帮你?”
赵一鸣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赵谦详叹了口气:自己的弟弟一向心思深沉,藏的辛苦,他不愿说,就不逼他了。他站起身,说:“你不想说,就算了,早些睡吧。”
赵一鸣抬起头,叫道:“哥,真没什么,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张养尊处优公子哥般的脸,他过得太好了,我气不顺。”
赵谦详听了,默然半晌,说:“好,好的,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毕竟一个公司,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总要见他。”
“哥”,赵一鸣看着赵谦详说,“如今林家的财务出了问题,咱们何不趁机甩下他们,只和杜家联手,或者仅靠咱一家,拿下东区这个项目,回头这高端卖场可就是咱一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