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深藏不漏
有了第一,有了领头羊,那跟在头羊后面的,也都快了起来,这就是是带头的作用。
丛怀文之前从来都没有觉得这样畅快过,尤其是在这冷冽的清晨中,运动上一身的汗,真是浑身的爽利,丛怀文活动了一下肩膀,接过来兄弟递给他的毛巾:“你们几个啊,平时就话多,回回挨说,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几个人也不因为被罚了生气,只是在那儿哈哈的笑着,“队长,您也是啊,宝刀未老啊。我么可正经是羡慕的紧啊。家伙的,今儿我们差点儿没累死,您怎么不累呢。”
“我也累,但是这个比之前玩命出任务的时候,简单的多,也省事的多,毕竟这里是没有危险,更没有要命的地方呢。一旦到了那个时候,几天几夜不睡觉,几天几夜的疾行,几天几夜的忙活,或者几天几夜的没停没休的忙,小江,你们享福儿的多了。”
几个小子看着丛怀文的模样,忍不住都禁了声,毕竟,他们教官说的是真的,而且他们也知道,他们教官真的是经历过正紧的弹雨的,他们的教官是正经的,最危险的特种兵退下来的,因为受伤才做的教官。
“教官,我们听说您曾经的代号是零一,是真的吗?”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丛怀文微微的摇头,神情中带着一丝意味不明,同时也带着一丝的怀念,最后才在所有人好奇的目光中给出来一个答复:“不是,零一是一个光荣的称号,他从来都不属于一个人。这是无数人用血染出来的。”
他们听着丛怀文的话,眼神中都带上了一丝的敬佩,他们知道,但是也不得不说,零一,一号,不是那么好做的。尤其是在匪窝里面的一号。很少有人可以全身而退,甚至很少有人可以活着离开。
丛怀文他们也都知道,伤的很重,就算是看起来外面和他们没什么不同,甚至是一样的跑步,但是这距离,丛怀文走路已经开始微微的发抖了,他的腿仍旧是走路不是很平稳。
但是外人真的很难看出来。丛怀文的目光从看向蓝天,到现在,他微不可查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大腿,丛怀文笑着让人过去吃饭了。他回到寝室,关上门,从床底下找出来一个黑色的袋子,
拿出来一个盒子,里面是透明无色的药膏儿,要不说小媳妇儿心细呢,她知道她不想让其他的人知道他的伤还没有完全的恢复,因此在外面给弄了一些东西,然后悄咪咪的放在礼品里给送过来,并且还挺好用。而且成分也检查过了,就是普通的草药熬制的,效果还挺好的。
非常的好用。而且有一点儿淡淡的香味儿,但是却不明显。
丛怀文等着药效到了效果之后,人这才从房间里面出来,此时,他们已经在吃饭了,而且已经快吃完了,丛怀文笑着走进了食堂,老规矩,一碗大米粥,五个大馒头,两块豆腐乳一碟儿小咸菜。
乐飞一身白衣,带着闪闪的银色光辉,身披着一间白色的大皮毛披风,人老老实实的站在边儿上,看着那四个在那儿操持着,这也是他们的常态,毕竟这时候都是这样的,他的妆上一次可不容易,基本上没俩钟头办不完,一般这个时候,就只能他先上装,然后他们再布置最后的简单的现场。
此时,海阳最后检查了一遍,确定滑行的地方都很安全之后,这才招呼着已经快要等傻了的乐飞。
“先来试一遍,说实话,乐飞啊,这也多亏了阿婆在家,要不然,你这胖了的那么多,我告诉你,你先好好儿的试试,看看下腰啥的,别出啥乱子,还有以后啊,可不能姐姐补身子,你也跟着补身子啊。”
听见说这个,乐飞也不好意思啊,谁让阿婆的手艺太好了呢,而且那汤煲的啊,真心是,必须给一个大拇哥儿,不过那话说出来,为啥姐姐吃了更多的咋都没有长肉呢,结果就他,差点儿跟气球儿吹起来的似的。
看着乐飞的表情,那四个小子也笑了,甚至连在那儿监督他们挪动花盆子的王悦婷都忍不住笑了,她说来也奇怪,人胳膊腿儿的没胖,就肚子胖了,脸也轻微的多了一点儿点儿的肉,用阿婆的话来说,那就是比之前好看的多了。
“好了好了,快点儿晃悠着拍你的吧,今儿要是弄不完的话,就得明儿了,现在正好是晚霞之时,正合适。”王悦婷伸手晃晃自己的手机,然后单手叉腰,懒洋洋的靠在花圃中,看着他们在那儿忙活着。
或者主要是看着乐飞在那儿一圈儿一圈儿的溜溜,找着那个感觉,其实平时的时候,她也没少看乐飞在那儿溜达,甚至是没少看见他平时踩着滑板或者轮滑溜达,甚至还可以看见那几个小子溜他,在地上或者坑里仍点儿东西,让他捡回来。
一开始她也不理解,但是后来她听见他们说了理由,那就是他们要炼他的。
悦耳的音乐响起来,那是一首很古风的曲子,而那曲子听说那曲子还是他们特意找人给录制的,专门去找老手艺人过去给弹奏录制的。
随着音乐,乐飞就像是花蝴蝶似的,一会儿蹿进这一捧花丛,一会儿滑到另外的一个花区,这叫什么,高雅和美丽并存吗?王悦婷表示,这是她从来都没有看见过的乐飞,毕竟以往的乐飞他都是二了吧唧的,并且这人就像是哈士奇似的,或者说是完全无二,但是在这个时候
这个时候他就像是一个深有底蕴的青年才俊,一举一动,一眉一眼间,他都透着一丝的特殊的味道。王悦婷对着坐她旁边儿吃瓜子儿的海阳问道:“我说海阳,为啥我感觉乐飞他有点儿不同寻常啊。”
“看出来了?”海阳笑眯眯的:“说实话啊,我们乐飞可别看他没啥六儿,但是这货可是正经有师傅的,跟着一个老师傅在那儿学了一个很厉害的手艺,这小子学了好几年的京戏。还登过台呢。但是后来出了点儿意外,他这才改行做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