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谁啊?”
陈文一脸地慒。
“算了,你也不认识这方面的人才。不如这样,我找一个可靠的人来。
俗话说得好,万丈高楼平地起。现在是打地基的时候,千万不要出什么纰漏,不然,到时可就麻烦了。”
时可可说出了担忧的事情来。
陈文听得连连点头。
施工方的总负责人听说时可可要求另外找人来进行监督时,掏出手绢来擦汗水。
陈文是何其敏感之人,自然看出了一些端倪来。
回去后,她把此事跟母亲说了。
王艳拍手称好。其实她早就有这个想法,但碍于路家,她不好安排。
没想到时可可与她的想法不谋而合。此事由时可可出面,这样,更为妥当。
老三住在了时可可家里。
时可可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她来回地走动着。
马婶看到她不停地看着手表。知道她担心任太太。
“时小姐,任太太被任大小姐带走了。你可以轻松一下了。”
“话是没错。不过,采妮她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我担心她照顾不好她妈咪。”
老三点燃了一支烟,吸了几口。
“小七,你这担心完全是多余的。那丫头再怎么不上心,那也是她母亲啊。她总不可能虐待自己的母亲吧?”
“或许吧!”
时可可一笑置之。
这时,大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马婶抓起电话。
“时小姐,你的电话。”
原来是任霓行打来的。
“我妈咪她还好吗?”
任霓行带磁性的声音传来。
时可可有片刻失神。
“她很好。”
“可可,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把我妈照顾得那么好,她好像恢复了不少。”
“我反正没事做,闲着也是闲着。”
“你喜欢什么可以跟我说,我想犒劳你一下。”
任霓行心情愉悦地说道。
时可可轻笑道:“是不是觉得欠我的人情了,睡不着,才打这通电话过来的?”
任霓行犹豫了一下。想你的话还没有说出口。
时可可急忙打断了他的思绪。
“犒劳就不必了。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忙想要你帮。”
“说来听听!”
时可可随即把要找一个房建总监的事情跟任霓行说了。也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任霓行很痛快地答应了。并且让时可可不要再操心此事了。他会亲自过问。
如果由时可可出面,势必会引起路家人的不满。
而任霓行则以一个股东的身份介入此事,名正言顺。
时可可听了任霓行的话,终于放下了一块石头。
“我这两天就回去了。”
任霓行主动地向时可可报备了行程。
“我才不想知道呢?”
时可可含笑挂了电话。
“哟,你们进展得如此神速啊!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喝你们的喜酒了?”
老三在一旁揶揄道。
时可可的神色黯淡了下来。
“喝喜酒的日子早就过了。”
老三一听来了兴趣。
“原来你们还真有事啊!说来听一下。”
时可可简单大概地说了一遍。
老三意犹未尽:“想不到你们的相遇竟然是如此地狗血。可惜的是,既然都已经结婚了,未何还要分手呢?”
“只是一张契约,根本就没有爱情,好不好?”
“你现在,是不是想通了,想与他重归于好?”
“这不是我所决定的。”
时可可承认,当任霓行奋不顾身地冲出去,保护她的那一刻起,她在心里已经起了涟漪。
“如果真的喜欢,就抓住这个机会,不要再错过了。你要知道,像任霓行这样多金,英俊,专一的男人不多。而且有许多女人对他一见倾心。”
时可可没想到一向对男人极为不屑的老三,竟然对任霓行的评价如此高。
第二天,一大清早。门铃声响起。
任采妮送任太太来了。
“我嫂嫂呢?”
时可可听到门铃声响,走了出来。
“儿媳妇,我好饿!”
任太太看到时可可,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时可可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但经任太太这么一说,她立即说道:“你们坐一会儿吧。我去煮面条。采妮,你吃吗?”
“吃,当然吃。”任采妮笑吟吟地说道。
当时可可把面条端上桌面,任太太迫不及待地端了过去。
布对任采妮说:“你嫂嫂做的面条可好吃呢。不信,你尝尝。”
任采妮吃了一小口,觉得面条不都是一个味吗?怎么任太太特别喜欢吃?
“好吃吗?”
任太太问。
“好吃,当然好吃。您不就是为了她的这碗面条来的吗?不过,我担心您会吃撑,少吃一点。”
母女俩把面条吃得个精光。
“嫂嫂,我把妈咪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任采妮冲时可可挥了一下手,离开了。
时可可挽着任太太的手,在院子里走了一圈。
“怎么没有看见我家儿子?”
任太太四处张望了一下。
“他出差了,听说这两天就快回来了。”可可安慰道。
真的吗?那太好了。那时,我们一家仨口,甭提有多开心了。“任太太高兴地说。
“不是一家仨口。您有先生,还有一个儿子叫阿冬,一个女儿,就是刚离开的采妮。”时可可纠正道。
”阿冬是个不孝子。不用理会他。“任太太提起任冬就生气。
老三在阳台上看着她们。
”一大早,就在这里瞎晃,还让不让人好好地睡觉啊。“
时可可扬起头,冲她笑了笑。
老三又回到了屋里,继续睡她的大觉。
马婶走了出来。
“时小姐,你去忙吧。我在这里陪着侨太太就好。”
时可可犹豫了一下,回到房间里。整理着自己的衣物。
老三睁开双眼,挖苦她:“就是想要当人家儿媳妇,也不用这么卖力呀。一大早的,瞎折腾什么呢?”
时可可扑哧笑出声来。
“老三,你说这话,好像我有多想嫁到任家去。”
“不是吗?”老三反唇相讥。
突然,马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惊慌失措地说道:“时小姐,不好了。任太太她,人不见了。”
时可可听了,大吃一惊。
“马婶,不着急。到底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