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可打定了主意,快速地收好了自己的东西,准备溜出去。
遇见迎面过来的苏云彩与何菁。
“时可可,你上哪儿去呀?”
“我,我辞职了!”
时可可下了决心。
“你进来!给我一个解释。”苏云彩冷着一张脸。
何菁一把夺过她的东西,示意她去跟苏云彩好好地解释一下。
“怎么回事?为什么好端端地不做了?”
苏云彩劈头盖脸地问。
“我,我……”时可可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说起。
“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就回去上班!”
“苏总,我很感激你能给我一个锻炼的机会。但我不想被人轰走,还是主动地辞职比较好。”
“我明白了!你是因为任霓行,才执意要走的吗?”苏云彩追问。
“嗯。”时可可承认了。
“既然如此,我很好奇,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真如报纸上所说的那种关系?”
“才不是呢?我们之间有太多的误会,一时半会无法向你解释清楚。”
时可可听到苏云彩提到那则绯闻,真是百口莫辩,脸红到了脖子。
“既然你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心虚做什么呀?
你放心,只要我不点头,任何人都不可以,也没有那个权力撵你走的。”
苏云彩语重心长地说。
“可是,难免你会被别人左右。”时可可直言不讳。
苏云彩叫了助理:“请任总过来一趟!”
任霓行大步走了进来,看到时可可也在,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还赖在此处?”
苏云彩不悦地说:“任总,请你说话之前,也尊重一下我,好吗?”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任霓行问苏云彩。
“我不管你与时可可有什么误会或是什么关系?在我这里,她就是我的人。
只要我没有点头,你无权决定她的去留,明白吗?”
“她给你什么好处了?如此袒护她?”
任霓行看起来很不高兴,绷着一张脸。
“时可可,你出去工作吧!”苏云彩叫了时可可。
时可可听了苏云彩的话,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走了出去。
任霓行看到时可可出去了。
他质问:“云彩,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外人,与我作对呢?”
苏云彩笑了起来:“如果她是别人,或许我会与你站在同一个战壕里。
可她是老太太的人,我就是想动她,也无能为力啊!”
“你说什么?她是老太太找来的?”任霓行惊讶万分。
“不然呢?即使是我再爱才,也得给你的面子,不是吗?”
苏云彩轻声说。
任霓行关上了办公室的门。他大声地说:“无妨!不如这样,等过些日子,你故意找一些漏子,让她无法在公司里待下去。”
苏云彩皱起了眉头:“原来你讨厌她到了如此地步,非逼走不可吗?”
“那是当然!不然,我怎么会费那么大劲来封杀她?”
苏云彩摇了摇头:“不对!我觉得你好像是喜欢上她了。”
任霓行啊了一声:“怎么可能?云彩你不要乱说!”
“我劝你还是想清楚!不然,刚才在餐厅里那浓情蜜意的那一幕,难道是我的幻觉?”
苏云彩的眼睛不瞎。
任霓行扯动了一下嘴唇:“你不知道,她是岑少的女人!”
苏云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真的?那她怎么会到这里来找工作?”
“你与老太太根本就不了解她是怎样的女人?才会如此维护她。
我告诉你,她不仅是岑少的女人,而且她与那个时温也有一腿。还有不知道的呢?
她与她朋友,对任冬也是居心叵测。
你是知道的,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处处留情的女人!我才不惜遗力地将她轰出我的视线。
本来我就已经将她在整个任氏除名了,可没想到,她竟然找到这里来了。”
苏云彩知道任霓行从来不说假话。既然如此,那可能真的是老太太被她一时骗了吧?
她一下子想起刚才在餐厅里,时可可与丁辉的对话来。
苏云彩整个人心情都不好起来。没想到自己竟然引进了如此一个不检点的女人。到时,公司会乱成一团糟。
任霓行看到苏云彩陷入了沉思中。
“老太太那里,不知道怎么被她一时所迷惑了。你得费点心思才行。”
说完,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时可可正在忙着整理一些资料。
任霓行刻意走到她身边:“女人,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时可可抬头看向他。任霓行转身潇洒地走了。
“你等一下!”时可可追了上去。
任霓行走到了办公室。坐了下来,双腿翘起了二郎腿。
“你想说什么?”
任霓行拿着电话拨着。
“我能跟你好好谈谈吗?”
“不能!我对你这个可恶的女人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了。出去,别妨碍我工作。”
若不是为了保住这份优越的工作,时可可早就转身出去了。
她得忍气吞声才行。
“任先生,之前我们发生过各各不愉快!但那都过去了,希望任先生您大人大量,不要与我一般计较。”
时可可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委屈求全过。
“你与岑南天是什么关系?”
任霓行冷不防问了一句。
“我……”
时可可没想到任霓行竟然问起岑南天来。她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了。
“你不回答,我也清楚。那我再问你,你与时温什么关系?”
时可可抿了一下嘴。如果她说时温是她的哥,别人肯定会知道她就是时康的女儿。她选择了默不作声。
任霓行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无话可说,心中有一股无名的怒火,在熊熊燃烧着。
“你刚才不是要与我谈的吗?此刻怎么就变成了哑巴?
还有,你给我听好了,不管你安的什么心,都不许接近阿冬。
阿冬的心思单纯如一张白纸。像你这样心机深的女人,最好离他远一点。”
“任先生,我都跟你解释无数次。那次我之所以去公司找他,完全是因为有些事情要与他说清楚,顺便还他的外套,没有刻意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