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梅子的女人对阿文说:“看她走路踉踉跄跄的样子,连个匣子都提不住,还能做什么?你确定让她去送死?”
“你没问题吧?”阿文担忧她。
“我没问题呀!”时可可努力地从脸上挤出一点笑容来。
“好了,大家都过来聚一聚,我有话要说!”阿文拍了拍手。
几个人迅速的站在了一块儿。
阿文神情严肃的说道:“从今天开始,我们大家都没有名字,只能用代号来代表,要绝对的服从安排,精诚合作,才能取胜!听明白没?”
“明白!”大家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阿文道:“我们总共七个人。我们的代号分别是,我叫阿月,是你们的大姐,你们后面是梅雨知时节!
她就是我们的小七。以后,大家多多关照她一下。相信过不了多久,小七,她就能跟上我们的步伐。”
“好了,给大家休息三十分钟的时间。三十分钟以后,有人来接我们!”
大家都倚在了一旁,闭着眼睛,进入了睡眠状态。
唯有时可可睁着一双大眼睛,骨溜溜地乱转着。在她的心里,一切都是那么新奇而陌生,没有一丝睡意。
时可可的目光落在了她们每个人的身上。在她们身上,每个人都有一种其独特的气质。
而阿文一头的卷发,个性显得张扬。但此刻的她,一点儿也不像在牢里面的她。
阿文似乎感受到了时可可审视的目光。她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向了时可可。
她起身朝着时可可走了过来。
时可可想要说什么,被阿文示意了一下。她们俩走了出去。
“你心中是不是有太多的疑问?”阿文问。
时可可笑了笑:“你与之前那个阿文截然不同。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你?如今想想,其实你根本用不着我来救你的!”
阿文笑了笑:“我在跟我母亲赌气!而她也知道,即使她出面救我出来,也留不住我,索性就让我在里面待着。说不定,我还安全一些!”
“原来是这样!”时可可恍然大悟了。
阿文叮嘱她:“以后可得小心些!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私下问就好!不要跟她们太推心置腹!”
时可可有些狐疑,想要问阿文为什么。
阿文看了一下手表:“时候快差不多了,你早紧回去闭下眼睛,小憩一会儿!我们很快就要出发了!”
时可可听了阿文的话,心里的疑惑顿时消除了。
她知道阿文对她颇为用心,不会对她有什么不轨之心。于是放心地闭了眼睛。
突然感觉到有人摇了她一下:“小七,我们出发了!”
原来是阿文的声音。
时可可立即睁开了眼睛。
外面传来轰轰直升机的声音。
众人提起了匣子,直奔了出去。
时可可看着那些人健步如飞,真恨自己的无能。
她一咬牙,索性把匣子扛在了肩膀上,勉强跟上了她们的脚步。
阿文尽量不去看时可可。越是在意她,会越让她尴尬。
众人上了飞机,大家松了一口气。
时可可坐在座位上,朝着下面一看。那外面的蓝天白云,看起来如此美妙。令时可可的心情莫名地兴奋起来。
阿文为时可可端了一杯饮料过来。
时可可嫣然一笑,接了过来。许是渴了太久,大口地喝了起来。
“慢点,别咽着了!”
时可可用了很短的时间,喝完了饮料。
阿文坐在了她的身旁,出其不意地问:“如果让你马上回去,你会回去吗?”
时可可一愣:“回去?不是才刚刚开始吗?我不回!”
阿文慎重地说:“我们几个人都是经过了专业的训练!那是一段刻骨铭心的魔鬼训练!
你跟着我们,会显得力不从心!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打算送你回去!”
时可可十分讶然:“为什么呀?我才不要回去呢?“
阿文没想到时可可竟然不愿意回去。她抚了一下额头:“你回去后,可以帮我妈打理一下生意!前程无忧的!”
“我不要!”时可可仍然固执地坚持。
阿文看了一眼时可可,好半天没有说话。
离她们不远的梅子本来是闭着眼睛的,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大姐,既然小七不愿意离开,那就采用第二套方案吧!”
“只好如此了!”阿文妥协了。
时可可一怔,第二套方案?梅子所说的第二套方案是什么?她很想知道。但她想,如果阿文想让她知道,一定会跟她说的。
时可可在飞机上打了一个盹。听到阿文说:“到了!飞机降飞了!”
时可可兴奋地探了探脑袋。终于看到地面的繁荣景象了。
直升机在一处飞机场停了下来。她们几个人提着匣子走了出去。
时可可费劲儿地扛着匣子,跟在身后。
一辆黑色的房车开了过来。
有人从车下跳了下来。
“欢迎你们!请上车!”
一个有胡子的男人很有礼貌地说着。
她们几个人把东西放到了车上。
阿文对她们几个人挥了挥手:“你们先走,我把小七送到之后,再来与你们汇合!”
那几个人冲她们俩挥了挥手,车子急疾而去。
“大姐,我们这是上哪儿去?”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阿文打了个电话。两人在路边等了约摸一个时辰。一辆吉普车停在了她们面前。
“嗨!看到你,真高兴!”有人在车上冲阿玟打着招呼。
“上车!”阿文叫了时可可。自己率先跳上了车。
时可可忙不迭地坐在了她的身旁。
两旁的景物在她们的眼前一晃而过。
“记住,你一直都是小七,没有别的名字!”
阿文一再地叮嘱时可可。
时可可点着头,不知等待她的又是什么?
车子驶进了偏僻的小道。经过一阵子的颠簸,车子来到了一个空旷的野地停了下来。
两人从车上跳了下来。
“老麦听说你要来,本来都出门,又折身回来了。此刻,他在办公室里,等着你们呢?”
“这个老麦又是什么人?跟她有关系吗?为何眼前这个人说的是你们,而不是你!”
时可可在心里揣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