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为时可可检查了一下:“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碍了。”
时可可高兴了,她可以彻底地扔下拐杖。
两人从医院出来。
刘蓉带她去了一家面点餐厅去吃早餐。
时可可面带忧郁:“小姨,姨丈的公司是不是没了?”
刘蓉的手停顿了一下:“管他呢?没了就没了吧!只要人没事,比什么都强!钱财身外物,可以慢慢赚。”
时可可点了点头.
刘蓉身上的电话响了。
“可可,一会儿,你打车回去。我先回局里了。”
说完,她从身上拿出一张卡来给她.
时可可不要。
“这不是我给你的。你妈咪留在我这里的。说是给你的零花钱,她说你知道密码。”
时可可这才接了过来,看着刘蓉已经走出了餐厅。
她觉得自己先去买一个电话才行。
不然,即使有合适的工作,别人怎么联系她?
她去查了一下卡里的钱,竟然有五十万,她欣喜若狂。
若是在以前,只够她花一个月。
而如今,她如获珍宝一般,得好好地分配一下这笔钱才行。
她去了商场,挑选了好半天,才选中一个电话。
一转身,差点撞上身后之人。那人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她立即对上了任霓行那喷火的双眼。
“可恶的女人,你不是挺能跑的吗?你倒是跑啊!”
手腕上传来阵阵疼痛。
时可可皱了眉头:“你放开我!”
任霓行没有理会她,拉着她就往外走,引来周围的人窃窃私语。
任霓行把她拉到了车跟前,才松开了手。
“你说,你怎么赔吧?”
时可可无可奈何:“你说我赔你多少?”
任霓行叫了胡成。
胡成走过来,说:“如果不算车蹭破皮,上次那西服还差二十八万八!”
任霓行霸道地说:“知道该赔多少了吧?还有,名义损失费。这车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不过,你必须得向我道歉!今天这事就算清了。”
“什么名誉损失费?”
时可可不解。
“你还真会装。”
任霓行从衣兜里拿出一张折叠好的报纸来。
他打开来,在时可可的面前晃了一下。
斗大的标题映入她的眼帘。
“惊为天人的秘密:神秘的未来时家女主人出现!”
时可可抓了过来,仔细的看了看。
竟然是上次在医院里发生的那一幕乌龙事件。不知怎么被媒体捕捉到了,竟然扭曲事实。
“我,我还没找你要名义损失费呢?”
她粉脸涨得通红。
“给你打折!名誉损失费三十万,加上西服,共五十万。”
任霓行心情愉悦。
“你怎么不去抢呢?”
时可可愤愤不平。
“你让全天下的女人都知道,我有一个怀孕的未婚妻。以后还有谁相信我是黄金单身汉?
爱慕我的女人,都伤心欲绝了。
算三十万,便宜你了,我可是搭上了终身的幸福。”
任霓行振振有词地反驳。
时可可一时无语了。
“给句痛快话,你到底是赔还是不赔?”
任霓行看到时可可生气的样子,他十分解气。
时可可心里在滴血,如果不给钱,眼前这个恶魔不会善罢甘休的。
胡成把手提电脑打开,给到了时可可。
时可可从包里摸出卡来,把钱转向了任霓行的账号。
胡成接了过来,核对了一下,对任霓行点点头。
任霓行离时可可很近,隐隐地闻到了她身上的一股香气。这女人用的是顶级香水。他微眯了两眼,瞄着时可可。
时可可匆忙放好卡,冲任霓行鞠了一躬:“对不起!是我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任霓行心情大好,嘴角微微上扬,他从来都是王者。
时可可快步地离开了。
“查查那个账户是她的吗?”
“是的,时可可的名字。”
“嗯!这次总算是她的了。”
时可可非常郁闷,本来自己有一笔钱可以任意支配的。
可一转眼,就花光了。不过也好,至少以后,别人不会追着她跑了。
她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
时可可早早地回到了家里。
奇怪的是,怎么没有看到马婶了?难道被辞退了?
姨丈坐在大厅里,看着电视。
“姨丈!”
时可可打了声招呼。
“可可,你坐!我们说说话。”
时可可哦了一声,坐了下来:“姨丈,您打算怎么办?”
“我没有什么打算!只希望能够躲过这一劫吧?现在,有好多人追着我要债呢?
“姨丈,你欠了多少债?”
“少说也有几百万。”
龚绪难过不已。
“可惜,我帮不了您什么忙!”
“唉,如果还不上这笔款,我会被他们告上法庭,甚至做牢!”
时可可焦急不安:
“那该怎么办?”
“算了,不跟你说这些了。若是让你小姨知道了,又该说我了。”
时可可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她不想姨丈出事。不然,小姨家又毁了。
她绞尽脑汁,突然想起一个人来,她抱着一丝希望,准备去找他。
“小姨,那车您帮我处理了没有?”
刘蓉一拍额头:
“瞧我,忙得都忘了!可可,不用卖了,若真卖了,以后你会后悔的!”
“这样吧,小姨,我急着出门,把车钥匙给我!”
刘蓉叮嘱了她,路上要小心。
时可可开车来到一家时装公司,把车停在了楼下,直接走到了前台。
“你好,我要见时温,他在吗?”
前台说:“小姐,您贵姓?”
“我叫时可可!”
“您稍等!”
前台打了个电话,恭敬地说:“小姐,时总他不在公司里。要不,您可以上会议室里等他。”
“我有急事,需要马上找到他。能告诉我,在哪儿能找到他吗?”
前台写了一个地址给她。
时可可来到了地址上的那个地方。
是一个休闲娱乐会所,进入此处的人非富即贵。
时可可吸了一口气,如果可以,她真不希望来找时温。
时温是他的爹的养子,比时可可大了整整八岁,在身边帮助时康。
他一直对时可可情有独钟。曾经信誓旦旦地对时可可说,要时可可做他的新娘。
后来,时康发觉他对时可可有着一种暧昧的情愫,遂将他赶出了家门。
从此以后,一直没有再出现在他们面前。听说他在商界也混得风生水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