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总,对不起!我刚才的确失误了。”
时可可发窘。
苏云彩轻笑了起来,摁掉手上的烟头。
“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不管做什么工作,必须要有百分之两百的心态来做事,并且要严谨。”
“苏总,我明白了!谢谢您的教诲!”时可可十分虚心。
这时,何菁安排完那些新人的工作,走了进来。
苏云彩站起来,
“何菁你们既然是旧相识,可以好好地叙叙旧了。第一个会议你就不用出席了。”
苏云彩一出门,何菁跑上前来,给了时可可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以前不是这个名字,怎么改了?”
时可可腼腆一笑:“那是我的乳名,觉得有些老土。硬是央求着的爹他们改的。”
提起自己的父亲,时可可无限感伤。
“你怎么了?”何菁感受到了她的细微变化。
“没事,都过去了。”
时可可不想将自己悲痛的情绪带给了别人,她勉强笑了笑。
“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如果在生活上或是工作上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别跟我客气!”
时可可心里一暖。没想到,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又多了一个关心她的人,真是及时雨。
“走,我带你去你的办公室!”
时可可跟在何菁身后。
许多人扬起头来,好奇地看着她们俩。
有人小声地说:“哇,快看!设计部又来了一个美女。”
何菁推开一道门,里面是一间偌大的办公室。明亮,气派,让人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时可可问:“何菁,这是你的办公室?”
何菁摇了摇头:“这是咱们老总特意为你准备的。”
时可可听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的办公室?何菁,你是不是弄错了?”
“没错,这就是你的办公室。昨天,苏总她就跟我说,这间办公室是为一个叫时可可的人准备的。怎么会有错?”
时可可做梦也没有想到,苏总会为她准备办公室。她受宠若惊。
“令我惶恐!”
何菁调侃着:“是呀!苏总可真偏心,让我都有些羡慕与妒忌了。
不过,我跟她是大学同学,也是闺蜜来着。
我知道她一直求才若渴!如果你不是特别有才,她是不会给你开这个绿灯的。
可可,你以后就好好地跟着我们一起干,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来。”
时可可听到何菁如此推心置腹的话,她上前搂了何菁:“何菁,你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个秘书敲门走了进来:“何副总,苏总说,再过十分钟,有个高级主管会议准时召开。请您务必准时参加。另外,请您带上时小姐。”
“好的,我知道了!”
“可可,你就别这样煽情了。你能有如此待遇,全是靠你那天面试的成绩。并不是无缘无故得来的,你呀,就安心吧!”
时可可坐在沙发上,努力地平静地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
何菁看了一下时间:“可可,我们走!”
时可可拿起了笔记本,同何菁一同走进了会议室。
发现所有的人都到齐了。她与何菁最后到的。
何菁走向了台上的主席位。
时可可瞄了一眼,她瞅到一个空位,快速地走了过去。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诸位,今天是各部门高级主管级会议。今天的会议记录就由时可可来记录。”
众人朝她投来惊鸿一瞥。
时可可点点头:“好的!”
苏总的助理把电脑推开她的面前。
苏云彩让大家对自己本部门的工作情况进行了汇报。
待大家汇报完毕,她开始讲话了:“据我们公司前三个月的销售业绩来看,比同行的高出三倍来,值得嘉奖!”
众人欢喜得窃窃私语。
有人举手:“苏总,本人有个小小的要求。”
“丁副总,你说!”
“既然如此,那公司是不是准备要犒赏一下大家?让我们的同事们士气高涨,更加有动力。”
“合情合理!时可可,你记录一下。至于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激励同事们,有待商榷!”
丁辉冲着时可可打了个响指。
可惜,时可可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苏云彩。她嘴里应着,一边双手在飞快地打着字。
自诩长得英俊潇洒的丁辉竟然头一次遭到了漠视,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苏云彩接着对一些部门的工作做出了具体的指示。
短短的半个小时,将所有的工作检讨与安排全部落实了。
时可可佩服苏云彩的卓越的领导力与雷厉风行。
苏云彩对时可可说:“时可可,你上台来,向大家做一下自我介绍吧”
苏云彩的话刚说完,会议室里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时可可大大方方地走上了主席台。
她向大家深鞠了一躬:“大家好!我叫时可可,是刚来的设计师。初来乍到,请大家多多关照!”
苏云彩与何菁带头鼓起掌来。
“好了,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
时可可,你下去整理一下会议记录,五分钟后,交到我的办公室来。”
苏云彩率先走出了会议室。
时可可抱着电脑,紧跟在她的身后。
“何菁,你等一下!”丁辉叫了她。
何菁笑了笑:“怎么?人家一来,你就看上了?”
丁辉讪讪一笑:“你还真是我肚子的蛔虫,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
何菁抱了双臂,对他很是不屑:“对你这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吗?我警告你,不可以打她的主意,小心我劈了你!”
说完,她走了出去。
任凭丁辉在身后无论怎么叫她,她也不理会。
“什么人嘛!”丁辉抱怨着。
“何菁那个母夜叉,你竟然也敢招惹?真是为你捏一把汗。”
设计部的副总监李煌在他身旁凉凉地说。
“哪像你个缩头乌龟,明明喜欢人家,偏偏不敢表白。”
丁辉专戳李煌的痛处。
旁边几个人心知肚明,笑了起来。
李煌一下子搂了丁辉的肩膀,几乎讨好地说:“你别没事,老拆我的台啊!我那只是一时的爱慕而已,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