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可来到老太太的跟前,坐了下来。
“奶奶,您找我?”时可可问。
老太太说:“最近霓行对你的态度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不冷不热!”
“嗯,可可!其实霓行他是很容易沟通的,你多抽一些时间,与他聊聊天。这样,就可以互相地了解彼此,还能增进感情!”
时可可说:“奶奶,霓行他对我有成见,似乎已经根深蒂固了。”
“有误会,解释清楚不就完了吗?”
“好的!奶奶,我尽力而为吧!”
老太太笑道:“我知道你是一个女孩子,也有自己的矜持!但不管怎样,奶奶还是希望你能主动一些,让霓行感受到你的真。总有一天,他会被你打动的。”
时可可只得答应了。谁让自己身负巨额债呢?就当任霓行是她的债主好了!
“下星期,有一个考察项目,到时,要任霓行带你一块儿去吧!”
时可可回到了家里,心神不宁。
她知道即使自己再怎么讨好任霓行,估计也是自己自作多情。
她唉声叹气,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看了看窗外,龚绪与龚如都没有回来。
这时,岑南天打了电话给时可可。并约她在一家餐厅见面。
时可可再三推辞,岑南天还是要求她前去。
时可可极不情愿地前去了。
岑南天看到时可可来了,心里非常高兴。起身为时可可拉开了椅子。
“你有什么要事跟我说?”
岑南天欢喜地说:“可可,我母亲她终于答应要你进我公司上班了!”
时可可有些意外:“阿姨她为什么会答应?”
“这个你不用管!只要来我公司上班,帮帮我!”
岑南天一脸的兴奋。
这可是他央求好久,岑芝才勉强同意的。
“我已经有工作了,不需要去你的公司!再说了,整天与你母亲见面,总是有些尴尬!”
“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与她计较,好不好?”
岑南天苦苦央求道。
“南天,我们已经回不去了!你放手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岑南天听了时可可的话,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质问道:“你心里是不是有了别人?”
“你猜对了!”时可可直言不讳。
“那个人就是报纸上说的任霓行吗?”
时可可停顿了一下:“是的!”
“你为什么这么快就与他好上了?”岑南天大声地吼叫着。
“没有为什么!他能给我所需要的,而你不能!”
岑南天哈哈大笑起来。
“时可可,我对你怎么样?你心知肚明!没想到,你竟然为了钱财,转身就投入他人的怀抱,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你如今意识到还不算晚!”时可可起身,走了出去。
岑南天一直对她有意,但时可可心里清楚。接近岑南天,是出于报复岑芝,而并非对岑南天有感情。
可惜的是,岑南天就像一个傻子,一头扎进去,再也出不来了。
这场游戏,注定了他就是一个受害者。
时可可快步走了出去。
她屡次说与岑南天划清界限,都没有成功。今天让他彻底死心了。
从车上走下来一个人。这人正是岑芝。
“小可!”
时可可停下脚步来:“阿姨!”
她想起上次,岑芝帮了她的忙,还没有说声感谢的话。
“小可,如果你对南天是真心的,我,我同意让步!我只是希望你不要伤害他!”
“阿姨,我与南天绝无可能!你有空的时候,多劝劝他吧!他一向都很听你的话!
还有上次的事情,谢谢你了!”
岑芝苦笑:“那种场面,让人看了胆颤心惊的!我没有帮上你的忙,那是你的运气好,遇到了任先生,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如今好了,老头子走前,欠的一切债务,任老太太都帮你还清了,可可,你多走运啊!”
时可可笑了笑:“阿姨,走不走运我不清楚,但我知道的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欠别人的,终归是要还的!”
“时可可,你什么意思?”
岑芝极为恼怒。她听得出时可可的指桑骂槐。
时可可没有理会她,踩着高跟鞋,走了。
岑芝恨恨地骂了一句:“死丫头!神气什么?你以为全世界的人都欠你的吗?”
岑南天痛哭流涕。
岑芝劝说道:“早点离开她,也是好事一桩!不然,那笔债足以让人倾家荡产了!”
“钱,钱,钱,你整天眼里就只有钱,除了钱什么都没有吗?”
岑南天突然大发雷霆。
他一下子将桌子掀翻了,所有的东西都摔下来打碎了。
餐厅的经理急忙要人打电话报警。
被岑芝拦下来了。
“对不起,我儿子心情不好!你就让他发泄一下!所有的损失由我来埋单。”
经理着急地说:“不是赔偿问题!我这里还有那么多的客人,还要不要做生意?”
所有人都窃窃私语。
岑芝急忙让人拉了岑南天出去。她留在此处善后。
第二天,岑南天在餐厅里因为失恋而发酒疯的消息散播开来。让人又想起时康达的千金来。
众人议论纷纷,都在说时可可的闲言碎语。
时可可一如往常,在紧张的工作中。
任霓行黑着一张脸,走到她面前。
时可可闻到一股古龙香水味,她方才抬起头来。
任霓行那快要喷火的眼睛盯着她。
时可可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他了。
“任总,你一声不吭地出现在我面前,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的吗?”
“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
时可可闭了嘴,她想起老太太让她有机会多与任霓行沟通。
“怎么?理亏了?”
“什么理亏?我犯得着吗?你这人说话,好没来由!”
时可可大声说道。
“你看看这是什么?”
任霓行将一份报纸扔到她面前。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地看清楚!”
任霓行走到了窗户前。
时可可拿起报纸一看,果然是关于在餐厅里的风波,进而又牵扯出时可可的过去。
“嘴长在别人身上,说好说歹,由他们去呗!”
时可可不予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