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
老三的双目炯炯有神。
时可可一下子语塞了。没想到老三真的有此打算。
这时,有个警察走了进来,来到老三跟前,低声地对老三说着。
“时可可,你的案子已经真相大白了。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老三下了逐客令。
时可可如释重负。出了警局,一直在回味着老三对她讲的话。
兰馨与庄娜同时惊喜地叫了时可可。
“你们怎么来了?”
时可可迎了上前。
“我们来探视你的。你在里面怎么样?”
“没事,我这不是出来了吗?”
兰馨她们异常开心,带了时可可去换了一身衣服。点了一桌的酒菜为时可可庆祝。
阿荣对任霓行说道:“听说时小姐她已经出狱了。这会儿,与兰馨小姐她们一起吃饭。”
任霓行立即起身赶了过去。
时可可端起了酒杯,有人从身后一把夺过了她的酒杯。
“不许喝酒!”
任霓行霸道地说道。
时可可微愣,脸上迅速地红了起来。
“霓行,你怎么来了?”
庄娜问。
“你们怎么跟一个嫌疑犯在一起吃饭?”
任霓行皱着眉头。
时可可听了,气血往上涌。
“任霓行,说话得注意点儿。谁是嫌疑犯?”
“不是你吗?”
任霓行故意扭曲事实。
兰馨正色道:“霓行,可可从警察局里已无罪释放了,你以后就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无罪释放?谁的主意?难道是那个新上任的局长?”
任霓行一脸的蔑视。
时可可微愣。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如果任霓行知道那个新上任的局长是他的姐姐,会怎么想?
时可可的脸上不由得露出甜美的笑容来。
“人家秉公执法,有什么不对吗?”
“秉公执法?那你告诉我,凶手是谁?”
时可可的心情顿时低落。
“路依依有最大的嫌疑。”
任霓行问:“你有什么证据?”
时可可一时语塞,她不可能告诉任霓行是自己的感觉。
“没有真凭实据,就不要乱说话。我知道你很不喜欢她,可是,你也体会到了被别人冤枉的滋味。”
任霓行脸色难堪。没想到时可可一直认定是路依依。两人间得有多大的矛盾。
时可可没想到的是,过了这些日子,任霓行竟然还没有想通。一如既往一选择相信路依依。她彻底地无话可说了。
阿荣匆匆地走了过来。
“任少,三小姐要见你。”
庄娜她们听说任采妮醒了,高兴不已。
任采妮在苏云彩的搀扶下,坐在了沙发上。
“采妮,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还好。我想,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
任采妮苍白着脸。
“谁对你开了枪?”
苏云彩说道。
任采妮犹豫一下。
这时,有人敲门。
苏云彩前去开了门。没想到有人冲她开了枪,苏云彩倒了下去。
任采妮吓得尖叫起来。
有人闻声赶来。
凶手早就溜之大吉。
任霓行没想到,他们看到的是血淋淋的场面。
“采妮,你没事吧?”
任霓行焦急地呼喊着。
任采妮两眼瞪着大大的,瞳孔里充满了恐惧,身子瑟瑟发抖,已经被吓得神志不清了。
任霓行哄了好久,好不容易,任采妮才安静下来。
苏云彩被人送进了医院抢救。
庄娜与兰馨后悔不迭。不应该把任采妮交给苏云彩照看。不然,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时可可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一直要置任采妮于死地。她上前安抚着任采妮。任采妮在她的照顾下沉沉地睡着了。
庄娜忧心忡忡。
“看来,对方不打算放过采妮。我们要把她安置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才行。不然,他们会再度出手的。”
任霓行眉头紧锁。
时可可说道:“不如这样,把任采妮交给我,我试着与她交流一下,看看对她的病情有没有帮助?”
庄娜她们以为任霓行会反对。
没想到任霓行一口答应了。
“好,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跟我说。只是,要辛苦你了。”
任霓行由衷地表达着谢意。
兰馨问道:“不会为你添麻烦吧?”
“不会。”
时可可看着熟睡的任采妮,心里涌起了一股怜惜之情。
所幸的是,苏云彩抢救过来。她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关心任采妮的安全。
“放心吧,采妮她没有受伤。只是因为惊吓过度,导致神经有些失常。”
苏云彩惊魂未定。
有两警察来调查事情的经过。
苏云彩描述了事发的经过。对于行凶之人。她看得不是很真切。对方刻意地用头巾盖住了整张脸,并目戴了黑色的墨镜。
两警察问完了话,走了出去。
时可可捧着一束鲜花来探望苏云彩。
阿雪在时可可面前停顿了一下。
“看来对方还没有死心,你要小心些!”
时可可点了点头。
阿雪与另外一名警察上了警车,离开了。
任霓行问道:“你们认识?”
“有过数面之缘。”
时可可简洁地回答。
她并不想说太多,引起自己对刘蓉的回忆。
时可可进了病房,庄娜与兰馨,还有何菁他们都在。
丁辉惊喜地叫道:“可可,你来了。”
他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时可可了,难免有些激动。
时可可冲他笑了笑:“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吧?”
丁辉有几分腼腆:“还不是老样子。”
时可可把鲜花插好,回头对苏云彩说:“你没事就好。”
苏云彩叹了一口气。
“采妮她以后需要你的照顾了,你可得当心了。对方没有得逞,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好了,你自己都成这样了,就不要操心。放心,我会照顾好采妮的。”
时可可信心满满。
众人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苏云彩困了,睡着了。
时可可与何菁说着话。
“可可,最近发生在任家的事情太多了,你也被牵连进来。看来,对方蓄意要对付你,你可得小心些。
你为什么还要把照顾任采妮的事情揽在自己身上?
如果由他们任家的人来保护,岂不是更安全?”
时可可说道:“任采妮受到了极度的惊吓,很是敏感。
她现在所需要的不仅仅是安全,还有心灵上的安慰。
不然,恶化下去,对她身心来说,都是不利于发展。”
“唉,敢情你成了治愈心灵创伤的大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