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霓行看到时可可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大怒:“时可可,难道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岑南天对你如此痴情,你却视而不见,你还是人吗?”
作为岑南天的好兄弟,任霓行怎么都不愿意看到他受到如此大的伤害。
可这些,时可可根本就不知道。
她不知道岑南天与任霓行的私下感情很好,更不知道他们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这些好像与你无关吧?”时可可说。
任霓行指了指时可可:“你好样的!我会让你实现你的愿望!”
他说完,怒气冲天地走了。
时可可有些头大,但凡有一点办法可以想,她都不愿意招惹到任家。
眼下,好像已经无路可退了。
时可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非常平静。
没有任何人来找她的麻烦,也没有任保的流言蜚语。
但她知道,这兴许是暴风雨要来临的征兆吧。
时可可与大家津津有味地看着时装表演。
整个过程都是由时可可与何菁全权负责的。
时可可对何菁说:“看来,今天的人气爆棚啊!大家都比较满意!”
“可不是吗?那可是倾注了我们几大个月的心血啊!”
“如果没有问题,就这样定了!”时可可说。
这时,有几个身着警服的人走了过来,“请问谁是时可可小姐?”
时可可一愣,站起身来:“我就是时可可!请问警官,有什么事情吗?”
“时小姐,不好意思,有一起涉及公司泄密的事情,要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请跟我们走一趟。
接下来,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的一切言谈将视为呈堂证供。”
时可可有些懵了。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她始终坚信自己是无辜的。
时可可伸出双手,。一副冰冷的镣铐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何菁难以置信地看着时可可。
“可可,怎么会这样?你放心,我会请老太太为你想办法的!”
时可可一脸的坚毅:“何菁,谢谢你!你什么都不要做!我深信清者自清!”
时可可上了警车,警车呼啸而去。
整个现场一片喧闹,大家议论纷纷。
这时,苏云彩出面了。
“大家静一静!虽然中间出了一个小小的插曲,但并不能影响我们的工作与心情!请大家继续精彩的表演!”
何菁此时的好心情全无了。她看到苏云彩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心里猜想,难道这是他们任家使的一场阴谋?
何菁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借口不舒服,提前离场了。
她思前想后,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龚如。
龚如匆匆忙忙地跑来见了何菁。
“何菁,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可可她好端端,怎么会突然被警察带走了呢?”
何菁也很苦恼:“龚如,我也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事先一点征兆都没有。”
龚如焦急地来回走动着。
“你说,我们要怎么做,才会帮到可可?”
何菁说:“恐怕此事就只有一个人能够帮到她!”
“谁?”
“老太太!”
龚如听了,心中燃起了一些希望:“老太太在哪儿?你快带我去见她!”
何菁犹豫了一下:“也许我们的担忧都是多余的!如果老太太知道可可的事情,她定会出手相助!
如果贸然去找她,恐怕不太好!
不如你就暂时什么都不做,等着我的消息!万一不行的时候,再求老太太出面!”
龚如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
第二天,时可可泄露公司机密的事情,在整个商界传得沸沸扬扬。各家媒体大肆地报道着。
龚绪看了吓了一跳。
“如如,这新闻上说的是真的吗?这下可麻烦了!我们要钱没钱,要关系没关系,怎么救可可呀?”
龚如看到龚绪一副懊悔的样子,劝说着:“您放心!可可应该不会有事,老太太不会见死不救的!”
龚绪一愣,叹气:“如如,你想错了!尤其是他们有权有势的人家,把面子看得极其重要!不允许有半点的瑕疵。
老太太到了关键时刻,不一定靠谱!
如果这报纸上报道的是真实的,那说明是有人默许这样做的。
说不定就是任霓行。任霓行可是任家的当家人。他想置可可于死地,谁还会说半个不字。
即便是老太太,恐怕也无能为力!
再说了,她也不会为了一个陌生人,跟自己的孙子翻脸的!”
龚如听了龚绪的一番话,心里凉透了。
“爸,您的意思是可可即便是被人诬陷,也有可能要坐牢?”
龚绪没有说话了。
在任家,任霓行一进门,看到大厅里多了人。
原来是任老太太上门来了。
正与任太太说着话呢。
“奶奶,您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你是不是打算要飞上天去?”
老太太一脸地怒气。
任霓行笑了:“莫非您是来兴师问罪的?”
“你说说你,不喜欢别人就算了,何必要赶尽杀绝呢?”
“奶奶,您这就不明白了!她真的不是一个好女孩子!您别被她一副好看的外表给蒙骗了!”
老太太叹气:“你这样做,是为了逼迫我让步吗?”
任太太插嘴了:“霓行,奶奶也是为你好!千方百计地想为你寻一个好女孩,这样才放心,将百年家业交给你打理!
可你倒好,不领情也就罢了,怎么能让奶奶伤心呢?
赶紧打电话,把这个案子撤了!不就是一点小损失吗?搞得兴师动众的?”
“不可能!”任霓行执拗道。
“这个女人很可恶!若是放她出来,不知道还要祸害谁呢?让她好好地待在里面,反省一下!”
老太太用手指了指任霓行:“你,太让人寒心了!”
说完,气冲冲地走了。
任采妮叫了老太太,老太太没有理会她。上了车,让管家把车开走了。
“老太太,大少爷一直都不待见时小姐,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不如,您就放手吧!由他折腾!”
老太太捂了一下额头:“气死我了!霓行太不让人省心了。算了,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任采妮对任霓行说:“哥,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又何苦为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