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可可问道:“你想跟她谈什么?”
任霓行冷哼:“这是秘密,不能让你知道!”
“好,我这就打电话给龚如!”
时可可打了电话给龚如,要她马上来一趟。
龚如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看到任霓行与时可可都在。
“可可,这么着急把我叫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时可可拉了龚如:“等下,他要与你谈些事情,如果太苛刻,你不用理会!听到没?”
龚如听了,拍了拍胸脯。
“你放心吧,我才不会上当呢?”
“任先生,你要说什么?”龚如开门见山地问道。
任霓行看了一眼时可可。
“放心,我只是在一旁,绝不开口说话!”时可可保证道。
任霓行带龚如去看了任冬。
任冬整个人像睡着了一般。
任龚如怎么叫,他都没有应一声。
“你不用白费力气了,他没法回答你!专家说他已经成为了植物人了!”
龚如捂了嘴,无声地哭泣着。
时可可搂了她的肩膀,一同走出了看护室。
“任冬这个情况,你也看到了。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离开,一切与你无关。二是你可以留下来,不过是要付出代价的!”
龚如红着眼,问:“事情因我起,阿冬是为了保持我才受伤的,我理所当然地留下来。你说吧,需要我做些什么?”
“念你要赚钱生活的份上,也不会太苛求于你!除了你上班的时间,其余时候,你要来陪陪阿冬,当然其中也包括他的一切清洁工作。”
“我不同意!”时可可立即出声了。
任霓行看着时可可:“你的保证呢?”
“我只是履行对合理的事情不开口。显然你这个要求已经超出了原则性了。”
龚如扯了扯时可可的衣袖。
“好,我同意!还有什么条件,你一并说出来吧?”
“爽快!没有了!就这么定了,不许反悔!”
“等等,我有话要说!”时可可出声道。
任霓行瞄了她一眼:“你说!”
“如如她一个未婚的姑娘家来照顾任冬有些不合常理。为了她的声誉着想,是不是也得拿出点诚意来?”
任霓行眯了眼睛:“你要什么诚意?”
时可可想了想:“这样一来,表示你们是不是得接受龚如?如果是,婚礼没有也罢,但至少得有一个订亲的仪式啊!”
龚如着急地冲时可可摆手。
“好,我答应你!但此事不宜声张,不然,对阿冬的影响不太好!”
时可可点了头。
于是,龚如在双方父母的见证下,完成了这一神圣的使命。
龚绪虽然极力地反对,但一想到任冬是为了救龚如,才这样的。他不得不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
订婚仪式结束了,时可可上前去拥抱了一下龚如:“恭喜你,如如!”
龚如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与任冬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仓促订婚的,有些心酸。
任先生说道:“龚如,你放心!只要阿冬醒过来,我会给你们举行一个像样的婚礼,绝不怠慢你!”
“我不求有多浪漫,只求阿冬能够平安顺利地渡过这一个难关!我就心满意足了!”
龚如哽咽着。
时可可看到他们的仪式结束了,准备离开。
“可可,你等一等!”任太太叫住了她。
时可可没想到自己还要面临着任家的人,她有些不安地站在了原地。
任霓行看了她一眼,快步地离开了。
“您有什么事情吗?”时可可忐忑不安地问道。
任太太示意她坐下。
时可可有些局促。
“这三年,你上哪儿了?”
时可可含笑道:“这个,还真不能说!除了这个,可以聊些别的!”
“好,我不过问。只是,你为什么不回家来?”
任太太的这句话,让时可可有些诧异。
“我,我们不是早就离了吗?”
任霓行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时可可的身后。
他怒吼道:“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时可可迷糊了。
“不是你给我签了那份离婚协议吗?”
“那份协议早就被我撕毁了!无效!时可可,要结婚的是你,要离的是你,你以为你可以任意支配吗?哪有那么容易的?”
时可可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任太太拍了拍了时可可的手:“好了,你们闹闹脾气也就够了,好好地过日子吧!”
她说完,离开了。
“任霓行,你很过分!”时可可很是不满。
任霓行低声说:“如果你想龚如的日子好过一些,就不要瞎折腾,不然,你可别怨我!”
时可可脸红地瞪着任霓行。
“你这个人怎么能出尔反尔?”
“我不会让你好过!”任霓行匆匆地走了。
时可可的身子僵住了。她差点忘记了任霓行就是一个恶魔来着。
在她沉思的时候,任采妮一阵风地跑了过来。
“嫂嫂,我们回去吧!”
她一把挽住了时可可的手臂。任采妮过分的热情,让时可可不好拒绝。
“采妮,我,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你先回去吧!”
任采妮就是不肯放手,一定要时可可同她一道回去。
时可可非常无奈,只得与任采妮一起回到了任家。
庆幸的是,任霓行并不在家,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所有的佣人对时可可毕恭毕敬的。
任先生与任太太看到时可可回来了,欢喜不已。脸上露出了从来没有的笑容来。
这让时可可受宠若惊。
“可可,以后这个家就交给你来掌管!”任太太说道。
“妈,这样不妥吧!”时可可惴惴不安。
“有什么不妥的!你是任家的女主人,这个家由你来管,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任太太笑眯眯地说道。
“可是……”
“嫂嫂,既然妈咪都开口了,你就答应了吧!你忍心让妈咪失望吗?”
任采妮可怜巴巴地看着时可可。
“让我想想,好吗?”
“你还想什么呢?就应了吧?这些年来,妈咪她也辛苦了那么多年,你就好歹为她多分担一些吧?”
任采妮摇了摇时可可的手,央求着。
时可可骑虎难下,只得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