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你终于出现了,你再不出现,我都要报警了,他有没有伤害你?”妮妮很是紧张的拉着开心的手。
开心摇摇头:“没有,他只是病了,就算他伤害了我,那也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他现在慢慢的恢复了健康,但!我还不能离开他。”
“真的没有见过,爱一个人像你爱得这么辛苦。”
开心苦笑道:“这都是我的错,他是受害者,所以一切的后果都该我来承担。”
“你要不要休息?今天的行程会很满,你身体能撑住吗?”妮妮羊毛卷头发蓬松可爱,巴掌脸架了一幅快遮住半张脸的眼镜,她平时都是戴隐形眼镜。
开心弄了弄她的眼镜:“没关系,我可以完成,这幅眼镜不错,新入的?”
妮妮气不打一处来:“看你还有力气打趣我,就说明你没问题,那么我现在和你说下今天的行程,今天上午…。”
开心乘上保姆车向一个又一个目的地出发。
从早一直忙到深夜,这才连妆都没有卸掉便直奔城堡。
为了避开记者,她换乘了几辆车才成功将记者甩掉。
深夜里的城堡依旧气派,但多了一分阴森。
开心走进晴天的主卧,发现床上空无一人。
这么晚了,他难道还没有回来吗?
她灵光一闪,走向书房。
虚掩的门里面透来亮光,果然,晴天还在里面,他正低着头看着文件。
书桌上堆满了一摞又一摞的文件,像小山一样。
开心轻轻的走了进去,她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为他披上。
他这才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来,捏着她的小手在手心:“手怎么这么凉?”
他很不悦,皱着那对英气的眉毛质问着她。
她为他抚平那皱起的眉心:“我待会泡一个澡就没事了,女生的手脚都是冰凉的。”
他伸手将她的细腰揽了过来,他们贴得很近,他将脸埋进她的颈间闻着她身上的香气。
她环抱着他,她知道此刻的晴天并没有痊愈,按以前的他来说,他好了便会和她保持距离,对她冷淡,因为他永远都无法原谅一个杀了自己孩子的女人。
“你是在等我吗?”那清丽的嗓音在深夜里就像暖阳一样令人愉悦。
“嗯,你不在我睡不着。”晴天依旧没有抬起头。
“现在我回来了,我们一起回房间睡觉好不好?”开心将他的脸抬起来,迎向那双因为熬夜而布满血丝的眸子。
他将她跌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不由分说的便印上自己的吻,那个吻急促又热烈,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思念。
只不过十几个小时不见,他想她的念头出现不止上千次,他想她,想得快要疯了,恨不得将她锁在自己的身边,再也不让她离开半步。
他吻得用力,直到他感觉到开心在推着他甚至开始捶打他,他才松了口。
开心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刚才极度缺氧,所以她本能的捶打着晴天,让他放了自己。
他看着她冷白皮的脸上染上绯红,无论在什么时候,她在他的眼里依旧是那个最美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