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宿舍。
“也好,偶尔也需要放松一下,一直以来你都对自己太严苛了,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偷懒,哈哈哈哈,我会给你记好笔记的。”这丫头整天埋头学习,都快成学习机器了。
“谢谢你,流凝。”江久歌感动地上前拥抱。
“不要太感动哦,哈哈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米贝又去哪找吃的了,天天摸不到尾巴。”阮流凝忍不住担心起来,毕竟久歌就要离开一段时间,应该告个别才是。
江久歌不禁失笑,流凝在她们几个中就像是个大姐,整天操心这操心那。
“可能在哪家餐厅吃东西吧,我先收拾收拾,然后还得跟班导请个假。”
江久歌低头收拾着行李,她准备请完假后先回家一趟。
阮流凝是不追星的,为了江久歌,她专门搜索了下八卦新闻,微博关注了她的弟弟严九。
这么一看,差点把她气死,什么什么狐狸精,什么什么见钱眼开,潜规则,什么妄想进豪门,却说越离谱。
就是酸!
都说了是邻居!家境肯定是不错的啊!猪脑子吗?
人家多优秀你知道吗?就胡编乱造!
还有这个说勾引的!怎么说话呢!她们久歌用得着去勾引别人?
“久歌,你看看这些人讲的,就是嫉妒你,真是没谁了,什么都不知道,就开始造谣!有本事出来杠!”阮流凝见一个举报一个。
这举动刷新了江久歌对她的认知,她从来不知道阮流凝竟然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这些都是上辈子从没认真留意过的。
江久歌哭笑不得地一边收拾一边道:“没事的,这些我都有想过,这样的状况都是不可避免的,我相信以后大家会慢慢变得理性的。”
“行吧,你别去看这些,不然我怕影响你心情,还有哇,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弟弟,是不是喜欢你啊?”
实在是严九表达的有些明目张胆,而且邻家姐姐应该说的是久歌吧?
江久歌莞尔一笑,“嗯。”
阮流凝一看,嗯~,看来郎有情妾有意啊~。
“嗯——,什么情况?你和你那个邻家弟弟......”说着双手合十,一拍即合。
“我答应他了。”江久歌没想藏着掖着,既然被问到,那就如实回答。
阮流凝惊喜地比当事人还高兴,不一会儿便用调侃的目光看向江久歌。
“原来你喜欢这种弟弟型的啊,我一直以为你喜欢那种特别成熟的呢,怪不得一些学长对你表白都没见你答应过,原来你们早就互有好感。”
“也许吧。”
江久歌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因为她以前觉得恋爱这种事情纯粹就是浪费时间,其实仔细想想,从小到大,好像真的只对小九最亲近。
等江久歌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望着空荡荡的别墅,长长地呼了口气。
其实也习惯了,爸爸是律师,妈妈是翻译官,两人整天飞来飞去地,大多数时间都是小九陪着她,不知不觉间,他们都已经长大了呢。
“叮!”消息提示音响起。
严九:“久歌,这是曹哥发来的注意事项跟计划流程,记得看看哦(*σ´∀`)σ。”
久歌:“好。”
另一边的严九盯着这个“好”字看了又看,不禁感叹起来:“啧啧啧,这字真好看。”
打开微博,看着上面一条条攻击久歌和他的评论,扯嘴冷笑,“呵,除了会在背后敲键盘,真见面不知道会不会怂。”
起身缓步走向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一身冷灰色衬衣和黑色西裤,嫌弃地脱下身上的卫衣工裤。
换好衣服后又将额前的发丝梳起,留下两边的碎发,带上一次性口罩离开公寓。
“呦,九少怎么突然大驾光临啊?听说最近有桃花了啊。”
那人一头利落短发,被染成的金黄色发丝和那嚣张的嘴脸让严九看起来极为不爽。
一脚踹在那人的腿上,在那白色裤子上落下一明显的脚印,语调带着些许波澜,面容冷漠,“帮我把网上的热搜撤下来,然后把我微博下面骂久歌的人......全部律师函警告!”
焦储奚吊儿郎当地瘫在椅子上,一双桃花眼不经意间魅惑勾人。
“可以啊,这么护着久歌姐,但是呢,这工程量有点大啊~,报酬怎么算?”
严九嫌恶地瞪了焦储奚一眼,恶狠狠道:“五百万!”
“成交!”焦储奚立马精神起来,挺直了身子,这么一看,还真是人模狗样。
焦储奚才不会觉得不好意思,这家伙有钱的很,跟他的财产比起来,这根本就是一抹灰,连块砖都算不上。
“话说,你怎么追到久歌姐的?可以啊,本来我还觉得你没啥希望。”说着右手端起酒杯晃了晃。
那金黄色头发衬着光,晃眼得很。
严九眼睛微眯,冷傲地向后仰了仰,交叠着双腿,划出精瘦的曲线。
“不知道。”
“不知道!?”焦储奚惊呆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严九。
在他看来,江久歌在这方面根本就不开窍,对于严九的这种随意说辞他一点儿也不相信。
严九低头,拭去眼中的光,意味不明,空洞一片。
他也想知道......但不知道又能怎样,只要她同意了就好。
说不定,九歌就是喜欢我呢。
不得不说,焦储奚带领的工作室效率是非常高的,只用了一天时间,就完成了这项大工程的任务。
多人收到法律警告或律师函,就算再嚣张,也害怕吃官司有案底。
除了几个有家庭背景的难处理些,也动用一些特殊手段给予了警告。
“祖宗诶!你都收拾好了没?明天就要正式开拍了,第一天可是同步直播!记住,镜头前,千万要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千万千万不要惹事,就当是为了江小姐,也要塑造一个好形象。”
曹文东不厌其烦地唠叨着。
他怕!是真怕。
怕这位公然嚣张,公关都赶不上他惹事的速度。
“行了行了,烦死了,跟念经似地,我会尽力注意点。”
曹文东心里都快哭死了:您倒是给个准话啊,这尽力是什么意思?就是也有可能?就不能说一定吗?起码我心里还能安慰安慰自己。
“久歌呢?接到没有?”说着躺在沙发上玩弄着额前的刘海,左脚搭在桌上,又帅又拽。
这也是他路人缘两极化的原因,让人又爱又恨。
曹文东低头刷着手机消息,“接到了,一会儿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