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萌不答,黎诺川也不继续问,轻轻擦了些药膏涂抹在连萌的嘴唇上。
连萌倒也乖乖的,不说一句话。
……
“现在还疼吗?”
“还好……”
见连萌没有想要搭话的意思,黎诺川也就作罢了接下来要说的事情。
何况,那件事也不是很重要吧。
早饭后,顾糖糖打来电话,说是她今天接到工作室通知有急事要去处理,不能去看奶奶了。
连萌只是怏怏的说了一个好就没了后话。
今天,她还有三场对手戏要拍,和宁淮年。
剧组里,易渊训斥的话回荡在每个人耳内,而被训斥的人正是连萌。
“对不起!对不起!”
连萌已经NG两次了,易渊本就是个不准做错事超过三次的人,连萌这状态自然踩到了雷。
易渊不买账,狠话就跟机关枪一样吐出来:“对不起有什么用?在场的每个工作人员不会因为你的一句对不起而原谅你,你耽误的不仅仅是你自己的时间,更是所有人的,连萌最后一次机会,演不好给我滚蛋!”
易渊说的面红耳赤,气不打一处来。
“对不起!我会调整好的!”连萌这次忍住了没有哭,她也没有资格哭。
易导说的没错,奶奶昨天也告诉自己不能拿私事耽误别人,更不要因为她而给自己添麻烦。
她……当然要听话话啊!
“Action——”第三次打板。
宁淮年一身黄装坐在亭中央,冷眼看着跌坐在一旁的芙灿:“芙灿,朕念在你已故父亲的情面上未定你死罪,你却不知好歹!胆敢毒害皇后!”冷淡的几乎快把芙灿的心杀死了。
芙灿的头发早就凌乱,努力憋下心中的苦涩,颤颤巍巍的说出口:“呵,孩子是谁想毒害的陛下难道一点都不知道?”
眼里的狠厉是景焕从未见过的,可是那眼底的泪光还是让他知道芙灿在故作坚强。
“何况……皇后娘娘的孩子确定是陛下您的吗?”
一股妩媚夹着挑拨离间的语气着实让人怀疑凤澜肚子里的孩子。
“啪——”凤澜不知何时起身接着一巴掌扇在了芙灿的脸上,玉白透红的脸颊上立刻肿起一个手印。
“大胆!居然敢怀疑皇上的骨肉!芙灿你可知罪?”
“知罪?呵!我芙灿可真是有罪,罪不该在当时救你从牢里出来,罪不该把你介绍给景焕哥哥认识,罪不该觉得你会对我继续好。我芙灿从头到尾救你就是一个错误!”
芙灿倔强的脸上不知何时噙满了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湿了地面,伤了人心。
凤澜没什么动作,怔怔的看着面前熟悉的人,却又是那么不熟悉:“芙灿……是你救我出来,让我识得人心,可是你为什么要加害与我?为什么认为我是拆散你和陛下的人?就算没有我,还会有另一个凤澜去和陛下相爱。”
……
“卡!过!”易渊对这一幕很是满意。
连萌一听卡的声音,立刻离开了现场去了一旁的小树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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