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快穿之我被影帝追着跑

第六十二章 怜人醉(11)

  金水河饭店。

  陈嘉朔打了一通电话给506房,褒姒接起来听到人就问:“哥,什么风把你的电话给我吹来了呀?”

  “佩瑶,你到我这里来喝下午茶,我有要紧事情给你说!”

  褒姒也不知道他哥会和他聊什么要紧的事情,就坐了车到了他哥的住。

  陈家花园,惠珠嘉朔夫妇布置了茶点等着她。

  “妹妹,饭店的电话被监听的几率大,我是想对你说件顶重要的。”

  “对,是很有可能!”褒姒端着玻璃杯的橙子绿茶显得轻松随意。

  嫂子惠珠拧眉直接问:“你们究竟和保安团结的是什么仇怨?我听我哥的消息说,金水大戏院的那火很可能是城里人放的,山上土匪没有那个胆子敢来明的。”

  原主这大嫂家里有个哥是局里的官,而且还是文职,她这大嫂分析事情也很透彻。

  褒姒放下装了橙子茶的高脚杯。

  “那真的不是土匪啊?能请个侦探查一查吗?”褒姒很想找侦探,顺着把琴姑的死因也查一查。

  “不会是土匪的,他们只敢藏在山上,偶尔下山还得装成农民,许鸿芳这样有头有脸的人都敢动,那就是心里窝着火的。”陈嘉朔笑着说。

  “那你们两位就是给我和鸿芳说这个消息的吗?”望着她哥嫂,褒姒依然心存感激。

  “那你们那天一起从金帐山上下来,土匪和你们有交情吗?”

  “有交情还能收了赎金啊?哥,你开什么玩笑!”

  那三百大洋,是琴姑退给她一百五十块,琴姑现在死了,土匪当中不会有谁和许鸿芳有交情。

  “这我不懂,经营大戏院,人家就是针对他许大老板的,那里投资的大头是他出的呀!”

  褒姒认为她哥分析的到位,但她一个人不能代表许鸿芳的想法。和哥嫂聊了些家务事情,她由陈家司机送到了饭店门口。

  ***

  傍晚,楼下前台致使一个白制服服务生来按门铃。

  “陈小姐,一楼大堂有个乡下女人说是您和许先生的朋友,我们没敢让她上来,您看,是要下去看看那人呢,还是我们直接把她撵走。

  乡下女人?会是谁?她的原身是城中大家闺秀,许鸿芳是城里有身份的旗人,连他收的徒弟也是殷实人家的城里孩子。

  ”你等我拿件围巾,我跟你下去看看去。”褒姒对服务生说。

  等褒姒披了一件银灰色羊毛围巾,下了电梯,来到一楼咖啡馆的时候,就见一个身穿大花棉袄的背影淡定坐着。整个咖啡馆里所有的鄙视目光都在她身上,有人语带嘲讽,有人低声咒骂:“乡里女人真大胆,她怕是连咖啡是什么都不懂吧!”

  褒姒慢慢走到她正面,那女人一抬头,那粗纺线的方巾包住整个后脑勺,看不见了大辫子。

  是琴姑,她还活着。

  “陈小姐,我下午就在外面等你和许先生了,最后饿的不行了,就走进来等。”

  褒姒温和一笑:“那你还知道先点面包来吃,很好!”

  琴姑凑近褒姒低声说:“我可是没钱哦!能不能记在许先生账上,我回头还给他。”她这山头当家的身无分文还是有气魄的。

  “算我的,你吃,我等你,然后跟我上去吧!他还没有回来呢。”褒姒是这一刻很佩服这女人的气魄。

  上了楼,就在许鸿芳的套房内。

  琴姑徐徐道来,原来那天,她本打算最后一次下山到淌水沟看看,可还没有见到小随从柱子。就到柱子常住的旅店去找,那里人指着一个尸体对她说:“收尸体,给钱!”

  “那血肉模糊的身子我还是能看出来是我兄弟柱子,他耳朵上多了一块肉丁的。”她没敢收,走出来心里很难过,也有不好的预感,想找个人说说她就给许鸿芳打来了电话。

  “我当时可能没有多想,也是急躁,谁想到还是打扰到你和许先生了!唉!不说了,总是我还走脱了的,命在,就接着活呗。”

  褒姒听出来了,她说到打扰,那可是讳莫如深的揣测,意思是她没有要介入她和许鸿芳之间的目的。

  “那你山上那些弟兄们,还有他们的家眷呢?”褒姒是在山上住过三天的,那些土匪们脱去那些马匹弹药就是些乱世寻求安稳的农民,也算不上大恶。

  琴姑解开大红花棉袄的扣子,这里套房有暖气,她热了,大花棉袄一脱她里面竟然还穿着洋气的大红衬衫。

  褒姒刚想调侃她大红花棉裤配大红衬衫也是一种摩登,可这琴姑大眼睛一瞪却说:“我有我的想法不当土匪,他们乐意接着站山头,绑人换现大洋,各走各的道,都是选择!”

  “哈哈!说的好。”褒姒开始觉得这琴姑有意思多了。

  “那你们一个山头里过活,就没有一点彼此珍惜和关心的吗?”褒姒还是好奇那些土匪的死不会让她伤感。

  琴姑冷笑:“什么叫珍惜?那都是屁!你知道我在山上睡觉咋睡的吗?”

  “很想听你说下去,继续!”褒姒点头表示。

  [宿主娘娘,这个女人的性格倒是和原主属性一个类型,你可以从她一言一行当中对照,看看那些像。]

  “确实。小白你说的对,她就是一面镜子。”

  琴姑捋起袖子,她那莲藕似的手腕上两圈深红的发紫的勒痕。

  “你这是遭受了什么啊?”褒姒无法想像到什么折磨人的法子,能对一个才二十五岁的姑娘这样呢。

  琴姑倒是眼神明亮,放下袖子说:“从我炕头上有一道钢绳可连接到窗户顶上,那是我舅舅最后几年为我安置的机关,就这还不够,我睡觉两把家伙一把放脚地,另一把搁枕头底下。”

  “那,万一你这些都让人给破坏了呢?”褒姒也就是随口问的。

  谁知道,这琴姑这才眼神晦暗:“两年前,他们使一个婆子到我屋里给我熬制草药,我那年和五十里以外的那个绺子火拼,胳膊中枪了,躺着。趁着我睡着,大夫给取子弹时候那麻药还没有退,我还昏迷着那婆子就把我两把家伙给挪走了。”

  “那你没有了双抢,不就和一般的手无寸铁的姑娘没有两样了吗?”

  “陈小姐你说的是,我裤子里还缝着把匕首的,等那暗算我谋我身子的人在我屋外的时候,我就割破窗帘翻身出了院子。”

  褒姒,走过来抱住了琴姑。这当女土匪当家的太不容易了,她为了防身可是费了苦心,难怪她对他们不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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