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这几天,林文听带她出去吃的,两个人回来了各干各的事,姥姥和蒋荷回来之后,也是像之前一样的生活规律,有时蒋荷会催两个人出去溜达溜达,有时也就懒得管了
日复一日,新年很快就来了,各家都挂起了窗花、掉件儿和对联。
蒋荷跟姥姥去买瓜果蔬菜了,蒋荷临走前命令韩以童将对联和窗花都贴上,让林文听辅助。
韩以童才165的个子,林文听比她高不少,贴对联这种活当然是让他干喽,那她呢?她干嘛?她辅助呗。
不过,她也想试着贴一个,她站在凳子上,往大门上贴横联,林文听在旁边给她递胶带。
这个凳子不稳当,她动一下这个凳子就摇来摆去,好几次差点没站稳。
“最后一点。”她嘴里嘟囔着,就差一点就贴好了。
终于,提着的心可以放下了,她为了恭贺自己贴好了一张对联,她用力往最后一张胶带上一拍,结果用力太猛,自己整个人都往后被带了一下,小凳子本来就不稳,这么一带,连人带凳都倒下了。
林文听就站她后面,她这么一倒,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后背给他当了人肉垫。
“诶,我怎么不疼啊?”
“因为我在你后面。”
她这才往后看看,被吓了一跳,赶紧从他身上爬起来。
她扶起林文听:“文听哥,你没事吧?”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说:“没事,你呢?磕到哪里了没有?”
韩以童:“唉我说你这人,正常人这时候不都在骂我吗?怎么你还一直问我?”
林文听被问的莫名其妙,说:“骂你干嘛?”
韩以童:“要不是我不好好干活,去拍那个也不会摔着,你也不会摔着,还为什么骂我,正常人磕着了都会先骂我的吧!”
林文听只觉得她的脑回路清奇,说:“那我可能不是正常人吧。”
韩以童帮他拍了拍后背上的土,说:“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林文听站在凳子上,见她一直“呵呵呵”觉得有点好笑,问:“你一直‘呵呵呵’的干嘛?”
韩以童接过剪刀和胶带,说:“没什么,只觉得你真的让我呵呵呵。”
“到底为什么,我为什么让你觉得呵呵呵?”
“没有为什么,你粘你的对联吧!”
林文听表示,我很无辜。
韩以童不怀好意的说:“你为什么能长这么高?这个凳子加上你的高度,都有195了吧。”
林文听白了她一眼,说:“因为我从不……”
“从不什么?”
“我不告诉你。”
韩以童有点急了:“到底不什么啊?”
“我从来不会不好好吃饭,行了吗?”
韩以童知道他不想对自己说,也没多在纠缠,把需要的胶带都一一剪好,粘在了他的身上,头也不回地进屋了。
林文听看着她,摇了摇头。
贴完对联后,林文听进屋,韩以童正在看还珠格格,演的是紫薇被容嬷嬷扎针的那一段。
“你看这么吓人的干嘛?”
“吓人?这叫吓人?那我看的那些鬼片不白看了。”
林文听再一次被怼的无话可说。今天是大年三十,不跟你计较!
大年三十贴对联和掉件儿确实奇怪,可这就是他们家的家俗。
不一会儿,姥姥和蒋荷回来了,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这是把菜市场偷过来了吧。”韩以童笑着说。
蒋荷瞪了她一眼:“没大没小的,过来帮忙,你看看你哥哥,再看看你,吊儿郎当的。”
“知道啦知道啦。”
今年的大年三十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七点多吃的白菜饺子,又做了一桌好菜,晚上十二点吃的素饺子。
每年的年三十他们都会看春晚。
第二天早上,一晚没睡的四个人都去补觉了,什么串不串门,都是浮云,只有睡觉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