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让小郑今天接她,小郑听着顾清有些严肃的语气,就知道有什么事情了。
下午接上顾清,顾清也没有太多的话,坐上车就吩咐去公司。
她也已经和芳姐说过了,芳姐也了解了大致情况。用了一下午时间去查这件事。
最后几人在公司碰面,芳姐姗姗来迟,不过,她可是带了大料来的。
简单来说就是黑粉为了搞顾清,再得知顾清最近一个月要去幼儿园实习,这可以有很多黑她的素材,断章取义都不算什么。
于是黑粉找了狗仔队一直跟着顾清,还找到了幼儿园的人,也就是张灵,想里应外合。可跟了几天就跟出她搬家的事,这能算什么?到时候还被反咬一口岂不是亏得慌。
后来又拍到顾清和一个男子单独出入,可这不是黑粉想要的,于是这成了狗仔的存货,等适当时机再发出来。
后来黑粉等不及了,就给张灵支了个招,让她变本加厉激怒顾清,到时候他们再剪辑一下视频。
幼儿园的监控一周覆盖一次,唯一的视频握在他们手里,顾清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小郑有些发怵,她接触这个行业两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见过一些人心险恶,却也有许多孤陋寡闻。
芳姐带过无数艺人,各种大风大浪都见过,这个事情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大体情况就是这些。我会把这些证据都交给律师的。”
顾清突然打断,“等等!我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纪时和顾清由于时间和作息问题,两人再见面就是一周后的幼儿园体检了。
这天,医生们来的很早,几乎和老师上班一个点。但谁也没有干预谁,老师们干老师的活,医生干医生的活。
顾清还特意寻找了下纪时,他拿着册子不知道在和护士说些什么。
顾清好久没看到穿着白大褂的纪时了,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每次纪时穿上白大褂都显得很纤瘦。
张灵抱着一箱疫苗走了过来。
“顾老师,你把这箱疫苗放咱们班里吧,一会医生到咱们班去给打针。”
幼儿园怕所有小朋友聚在一起混乱,一个班一个班的带又费时,时间也会错不开,所以把疫苗放在每个班里,由医生去班里给孩子打。
顾清也没多想,心想着她肯定又犯懒,想指使他干活了。
她抱着疫苗放到了小孩够不到的地方,接着出去忙了。
今天没有开早会,因为老师们要在小孩入园之前把老师的体检做完。
老师的体检还要抽血。
顾清长这么大只抽过一次血,还是在大学入学体检的时候。
她至今清楚的记得,那个护士找不顾清让小郑今天接她,小郑听着顾清有些严肃的语气,就知道有什么事情了。
下午接上顾清,顾清也没有太多的话,坐上车就吩咐去公司。
她也已经和芳姐说过了,芳姐也了解了大致情况。用了一下午时间去查这件事。
最后几人在公司碰面,芳姐姗姗来迟,不过,她可是带了大料来的。
简单来说就是黑粉为了搞顾清,再得知顾清最近一个月要去幼儿园实习,这可以有很多黑她的素材,断章取义都不算什么。
于是黑粉找了狗仔队一直跟着顾清,还找到了幼儿园的人,也就是张灵,想里应外合。可跟了几天就跟出她搬家的事,这能算什么?到时候还被反咬一口岂不是亏得慌。
后来又拍到顾清和一个男子单独出入,可这不是黑粉想要的,于是这成了狗仔的存货,等适当时机再发出来。
后来黑粉等不及了,就给张灵支了个招,让她变本加厉激怒顾清,到时候他们再剪辑一下视频。
幼儿园的监控一周覆盖一次,唯一的视频握在他们手里,顾清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小郑有些发怵,她接触这个行业两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见过一些人心险恶,却也有许多孤陋寡闻。
芳姐带过无数艺人,各种大风大浪都见过,这个事情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大体情况就是这些。我会把这些证据都交给律师的。”
顾清突然打断,“等等!我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纪时和顾清由于时间和作息问题,两人再见面就是一周后的幼儿园体检了。
这天,医生们来的很早,几乎和老师上班一个点。但谁也没有干预谁,老师们干老师的活,医生干医生的活。
顾清还特意寻找了下纪时,他拿着册子不知道在和护士说些什么。
顾清好久没看到穿着白大褂的纪时了,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每次纪时穿上白大褂都显得很纤瘦。
张灵抱着一箱疫苗走了过来。
“顾老师,你把这箱疫苗放咱们班里吧,一会医生到咱们班去给打针。”
幼儿园怕所有小朋友聚在一起混乱,一个班一个班的带又费时,时间也会错不开,所以把疫苗放在每个班里,由医生去班里给孩子打。
顾清也没多想,心想着她肯定又犯懒,想指使他干活了。
她抱着疫苗放到了小孩够不到的地方,接着出去忙了。
今天没有开早会,因为老师们要在小孩入园之前把老师的体检做完。
老师的体检还要抽血。
顾清长这么大只抽过一次血,还是在大学入学体检的时候。
她至今清楚的记得,那个护士找不到她的血管,拔出来插进去,拔出来插进去,反反复复了好几次。
插进去不是最疼的,最疼的是往外抽血时,有种皮被揪着的感觉,压强往外挤血的感觉。
也可能是顾清太紧张了,总之,她那次抽完血,整个胳膊抖的不像样。
以至于以后那一段时间回想起抽血的感觉,她的胳膊都会不自觉的抖。
她那时候很佩服献血的人,她抽了半管血都疼的受不了,别说抽一袋子了,顾清想都不敢想。
大家被叫出去体检,顾清看到了坐在桌子后边的纪时,正准备着器材。
她又想站他那一队,又不想站他那一队。想站那一队的原因自然不用说了,不想站是她不想让纪时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顾清正在纠结,一抬眼,纪时不见了。
从后边来了一个玩的还算好的老师拉着她。
“走走走,我们去排最边上那个。我刚才看到那个位置的医生超帅。”
她说的是纪时的位置
张灵从旁边路过,瞄了一眼,讽刺的说道“人家大明星,缺长得好看的吗。”
“也是。娱乐圈里都是妖孽。”
顾清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张灵以为她被自己怼的哑口无言了,轻蔑的笑声,从她身边走过,走向纪时的队伍。
顾清拉着那个老师,赶在张灵前面,排上了纪时的队伍。
“你!”张灵生气的看着她。
顾清回头对她笑着说道“真不好意思,我就喜欢这样的。”
纪时拿了个本的时间回来,看到自己的队伍比别人长出好多,他一愣神。
随即半开玩笑的说道。“后边的老师要小心啊,我这打那么多针,再一不小心眼花了,出了事我可不管。”
老师们有被唬了一下,却还是更愿意相信医生这个名头的保障,没有一个人改变队伍。
纪时摇了摇头,坐回位置开始抽血。
顾清有些害怕,这速度也太快了,尽管她站了个最长的队伍,可不一会就到她了。
本来有些疲惫的纪时,看到是顾清,提起了些精神,笑着看向她。
然而顾清没有注意到他的细微变化。
有些呆傻的问道“左手右手?”
一般听到这个问题的,都会给翻一个白眼,尤其像这种流水线工作,更是没有耐心。
纪时此刻倒很有耐心的说道“都可以。”
顾清伸出了右手,纪时还没碰到,顾清又收了回去。
“不行不行,右手得干活,还是左手吧。”
纪时愣了一瞬,又转向她伸出来的左手。
纪时刚伸出手去,顾清又缩回手“疼吗。”
纪时笑了笑有些戏谑的语调“我技术很好的,一针见血。”
顾清认命的把手伸了过去,果然一针见血,没有像大学体检的那个护士一样把她的手掰成各种形状找血管,也没有插进去又拔出来。
针一进去,就看到血柱喷射而出,落入管子里,
快到顾清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了。
纪时一边用棉球给她按压止血,一边说道“怎么样,我就说我技术很好吧。”
顾清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并没有和他搭话,自顾自的按着棉球走了。
等所有老师都抽完血后,纪时终于有空歇会了。
他两手放在桌子上,下巴抵在手背上,脑袋一晃一晃的看着这周围,像是对什么感兴趣,又像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他起身,往班级走去。
刚一走进就听到有争吵声
“谁干的谁心里清楚!”
“我把疫苗给了你以后就成这样了,不是你还有谁。”
园长匆忙赶来,训斥道。
“怎么回事?有什么事非得现在吵?像什么样子!”
副班一看园长来了,恶人先告状起来“园长,她把咱们园里的小朋友打的疫苗针给弄坏了好几个。”
“不是我!”
“做错事不要紧,你身为老师连承认错误都不敢,怎么给幼儿做示范啊”副班咄咄逼人。
顾清委屈的不行,强憋着眼泪说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纪时赶来时就看到副班咄咄逼人,顾清一副要哭又强忍着不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样子,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他走上前去问道“怎么了?”
副班一看是跟自己之前示好的男生,刚想张口,被园长一个眼神瞪回去。
园长把放在一旁已经混乱不堪的疫苗拿了过来给纪时看“幼儿园的疫苗坏了不少,你看这……”
园长倒是公正,并没有说是谁弄的。
纪时的目光从顾清身上挪回来,看了眼疫苗。
纪时倒是没急着追究是谁的责任,冷静的说道“今天再弄肯定来不及了,就先做常规检查吧,明天再打疫苗。”
“好,给您添麻烦了。”
纪时笑了笑“没事。”
看了眼顾清,向门外走去。
这场闹剧拖到下午送走医护人员后,两人进了园长办公室。
“今天这事怎么回事?”
还是副班先张嘴“今天主班忙不过来,我心想着帮她一起看孩子,就把护士交给我的疫苗交给了顾清,后来护士找我要我再去拿时,就成这样了。”
顾清只是听着,并不着急反驳。
听她讲完,顾清慢慢悠悠的说“我把疫苗放在了监控就能看到的地方,谁动的看监控就知道了。”
顾清不着痕迹的瞄了副班一眼,她的神情并没有太大的起伏。
三人开始查监控,监控显示顾清把疫苗放在了台子上,过了几分钟,一个护士进来拿走了疫苗,五分钟后由副班拿回来。
而护士最终走进了监控死角,谁也不知道究竟干嘛去了。
顾清看着副班,“这一段你好像没说啊,为什么又是你拿回来了。”
副班反驳道“我给忘了这了,我从厕所回来,护士又突然把疫苗给了我,让我再次放回班里,我看疫苗都有过改变,我还以为新换了一个。没多想,就拿回去了。”
“哦~照你这么说,是护士动的手脚咯,没关系,明天他们还来,到时候问问她究竟拿去干什么了。”
这时的副班脸上才有了一丝慌乱,而顾清并没有看到。
顾清出来时看到园中一道瘦长的身影,在余光的照耀下显得纤长又温和。
那人感应到了顾清,朝她扭过头来。
顾清笑着走过去“你怎么来了?”
纪时是从医院特地赶来的。
“来接你回家。”
“那你等一下,我去拿包。”
纪时点点头。
顾清很快就出来了,两人并排走出幼儿园。
纪时扭头看向顾清,“今天的事……”
“不是我干的。”
“嗯。”纪时没有多说话。
顾清有些疑惑,嗯是什么意思?
“嗯代表什么意思?”
“嗯就是,我知道了,不是你干的。”
“你信?”
纪时笑了笑,“只要你说,我就信。”
顾清看着眼前的人,‘只要你说,我就信。’多么有魔力的字眼。
恐怕连芳姐都不敢说这样的话,总是要画蛇添足的问一句“真的?“
顾清舒朗的笑了笑,她无所谓的挎起包“今天我要吃好吃的,这样明天才有精力看戏!”
“嗯?看什么戏?”
“目前不知,所以才要吃好点,到时候随机应变嘛。”
纪时笑了笑“好啊,你想吃什么?”
顾清认真的想了想“嗯……糖醋小排?”
“可以。”